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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宗皺著眉頭說道。
“此物為蓮華寺的傳寺之寶,相傳乃上古邪物,為佛門無上妙法鎮壓之後,卻成為以邪制邪的奇物,以它的奇能,必能為佛友鎮壓新婦羅這隻妖魔。”
“如此甚好。”
“那麼,我們開始吧。”
白蓮說道。
隨後,一陣佛唱在大殿之內響起,隨著響起的,還有嘉宗的慘喝聲,和一陣陣尖銳的利嘯。
那一夜,蓮華寺的僧人盡皆惶恐不安,那恐怖的叫聲如地獄的惡鬼在咆哮一般,足足叫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之時,這讓人毛骨悚然的叫聲才消失了。
早課之時,僧人開啟大雄寶殿的大門時,發現白蓮上師已經坐化,上師雙眼合閉,一手一作蓮花狀,一手則尾指垂地,在他的身前,寶殿地磚一片烏黑,也不知曾發生了什麼事情。
日本僧人嘉宗則昏倒在上師之旁,待到三天後才悠悠醒轉,得知上師圓寂後,嘉宗又於寺中參與了白蓮上師的佛葬後,才飄然離開了寺院。
又於一年之後,嘉宗再次來訪,在大雄寶殿呆了一夜後,才又離開。
至此,嘉宗再未曾踏入蓮華寺一步,終老於高野山上的陰陽宗之內。
而自白蓮上師突然圓寂之後,蓮華寺日漸衰落,寺中僧人有的還俗,有的則投奔其它寺廟,偌大的一間寺廟,到最後只剩下一兩個老僧。
時間飛逝,轉眼便是數十春秋,蓮華寺,也漸漸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
Vol。2
搶票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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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虹橋機場。
“……小夏,嗯,我到上海了,這邊,天氣很好啊,下雨?沒有啊……”
我一手打著電話,一手拖著大袋小袋走出了機場。
在陳麗宛的事件結束後,公司把我派遣到上海來參加今年的服裝展覽會,由於我在家養了一個星期的傷,公司的其它同事已經早我兩天到了上海,我算是最遲的一個了。
一到了上海,我第一時間打了電話給小夏,趙大小姐今天也要趕前往北京的航班,除了北京那邊有新的委託任務外,她想順便把李漢林的兒子給找回來,現在李老爺子走了,只剩下老太太一人也挺不容易的,因此只拿到一個模糊的地址,小夏還是決心把李小兵給找出來。
只是她一人隻身前往北京,我心裡挺不放心的,即使小夏再強悍,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因此我發揮了老媽的特長,吩咐這吩咐那的,聽得小夏在電話那頭不樂意了,直嘟嚷。
“……囉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會懂得照顧自己啦,倒是你,超級撞鬼大衰人,記得時刻帶著‘斬魂’,要是你在上海那邊又招惹了怪東西,我可沒辦法馬上去救你!”
我聽得一身冷汗,心想你這趙大小姐真是烏鴉嘴。
出了機場,外頭的計程車排著長龍,我連忙拖著行李到一邊排隊,由於上海的展覽會是國際性質的,因此參加的各國客商極多,和我一起出了機場的洋鬼子便有數十人,還好我走得快,不然光排隊搭車就不知道要排到什麼時候。
機場的計程車收費極高,客人們上車前總會有一番殺價,這一來二去的,過了老長時間,也不見隊伍怎麼移動,我趁這個時候撥通了一個同事的電話。
此人名叫張傑仁,是營銷部的主管,這次參加展覽會的隊伍便是他當的頭,我來上海之前,老闆吩咐過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他,現在,我連公司的落腳處在哪都不知道,不找他找誰。
電話一通,那邊極盡喧囂之能事,各種嘈雜的聲音匯成一條大龍,差點沒把我的耳朵給震壞了。
“喂,哪位!”
那邊大吼著,我連報了幾次名字,張主管才聽清是怎麼一回事。
“對,我是王強,張主管,我們的酒店是哪一間,我是說酒店……”
我拿著電話大吼,但那邊卻總聽不清楚,沒辦法,最後我直接將手機拿到嘴邊,扯開喉嚨吼得我臉紅眼赤,看得旁邊的人紛紛退開了幾步,像看怪獸一般地看著我。
到最後,我差點沒吼得背過氣的時候,終於問到了一個地址。
輪到我上車時,我二話沒說把行李一扔車尾箱,便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連殺價也懶得講,反正出差期間一切費用有公司報銷,我也擺闊了一把,直接朝司機說出了張傑仁報給我的酒店名稱。
“啥,偶閒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