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在,一切都變成一個未知數。
生氣外灌,陰陽立擾!
滅邪符的威力已經大減,當我們踏足地室地面時,邪惡的靈魂已經開始甦醒,一股股惡意的波動從黑暗處透將出來。
小夏祭起四張“光明符”,四符分貼地室牆角,頓時,地室亮如白晝。
由百多個滅邪符所構建的壁壘中,停放著一個石棺,除此之外,別無它物。
有墓便有棺,但這石棺,卻詭異非常,灰白的石棺上,四周同樣刻著滅邪經符,這是不符常理的,若這棺中葬的是人,在這滅邪經符的鎮壓之下,棺中之人便無法得以超生,靈魂將永遠困於石棺之內,此等做法,實是少見。
又有哪個人,會甘願死後靈魂還被困在石棺中。
除非,這滅邪經符鎮的不是人,而是妖魔。
莫非這石棺之中,鎮壓的卻是妖魔?
我們三人互看了一眼,均看出心中的疑問,這地室上方的墓碑上分明刻著“異鄉人之墓”,難道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走得近了,我才發覺石棺的棺蓋上還雕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想是這地室常年都保持在乾燥狀態的原因,石棺上的文字竟還保持完好,沒有為溼氣所侵蝕。
棺上之字與墓碑一樣用的是中文,宗田自然看不懂,而我和小夏卻看得暗自驚心,原來,這棺蓋之上,正是道出妖魔的由來。
'餘自幼參禪禮佛,遍學佛經諸法,雙十之年後,島國之內再無人能出左右者,然自覺尚未參得大乘佛理,故遠渡重洋,獨往中原大地,與諸大德辯經論文,更蒙禪院普世得一觀滅邪聖經之機會,餘拼著折壽十載,強記那三十六經符,後返於島國,居於聖山高野之上。
餘自認已遍通佛理,得竊天機,然一日,得聞聖山之下妖邪作崇,逐前往之,卻遇遠古惡妖,餘諸法施遍卻無以伏魔,無奈,只能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之宏願,以身封魔,即日返山,閉關以無上佛法將其煉化。
然,妖魔之力,日漸強盛,竟有奪體之勢,餘自問無力維持封魔之體,故向中土救援,幸得大德白蓮許以封魔之諾,餘二度入中土,白蓮上師以一遠古異寶助餘封魔,然封魔事畢,上師竭盡心智,撒手西去,餘愧首矣。
為固封魔之果,餘遍尋窮荒,終得覓靈獸之影,將之附於異寶之上,至此,餘方安心返國。
時過境遷,中土變動,餘恐俗子妄動封印,故譴弟子入關以守封魔之印,至西去之日不遠,又令其建一石室,餘於其室上刻以滅邪之符,望以此鎮魔。
然,鎮魔終非長久計,餘以畢生所修之力灌入崩玉之內,附餘靈識於其上,再以其為石室之匙。
能知崩玉為匙之人者,為有智之士。
餘之靈識自辨善惡,心惡者觸之亡,心善者觸之無礙。
能知崩玉為匙而又心善者,當有誅邪之心,雖石室啟,妖魔出,然破封之魔,其力尚微,為除魔之良機,萬不可錯過。
餘諸事已了,西去之時到矣,然此事終因餘而起,幫餘決定與魔同葬一方,希餘之佛體,能為後者盡一綿薄之力。
高野嘉宗絕筆'
這刻於棺蓋之上的文字不僅說出了妖魔的由來,還道出了刻字之人的種種嚴密佈置,最後更不惜將自己和妖魔同葬,即使靈魂不得超脫,也要鎮壓妖魔,這樣的胸懷,讓我不由肅然起敬。
而小夏則在看到刻字之人的落款時卻驚撥出聲。
“高野嘉宗!”
我還來不及問這嘉宗是何許人,小夏已經用日語和宗田交談起來,並不明對著棺蓋上的文字指指點點,宗田臉上神色連變,聽得最後,竟然撲通一聲在石棺前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向石棺磕叩起來,讓我大有摸不著頭腦之感。
“這嘉宗到底是什麼人。”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拉過小夏問。
“這個人,可以說是佛學的天長。”小夏的臉上充滿矛盾之色,像是不願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的那一種。“日本的佛學理論是由中國大唐時傳承過去的,雖然日本禮佛的人不少,但真正有成就的人卻不多,直到嘉宗來到中國時,中土的高僧們才知道日本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他遍通佛法,連道學也有所涉獵,但最重要的一點,那時的嘉宗,才不到二十出頭。這麼一個天才在那時受到多方關注,連一向隱世不出的普世禪院,最後也邀請他入院一談,沒人知道嘉宗在普世禪院裡看過什麼,和什麼人交流過,只知道半個月後,這年輕的佛學天才便返回了日本,至此再無音訊。”
小夏說到這裡,卻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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