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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足了力氣,也不過打跑了她,會收拾她談何容易,除非……”
說到這裡,我略微一頓,故意拉長了語氣,叔公見事有轉機,不禁追問道:“除非怎樣?先生若能救俺,需要什麼,請儘管道來。”
我見老頭上鉤了,便捉緊說道:“除非,我知道那女鬼的來歷,那還能從中推測出她的弱點,從而一擊破之。”
“來歷?”老頭一聽我要問女鬼的來歷,他頓時猶豫了,別過老臉,許久不出一聲。
我“哼”一聲站起來:“你要不說我也不勉強你,只是下一次,你大概就沒那麼幸運了。”
舉腿欲走,叔公大叫一聲從後抱住我的腳說道:“俺說,俺說,俺把知道的都告訴你還不成麼,只求先生救救俺這條老命啊。”
早這樣不就得了。我心裡嘀咕著,但臉上還是擺上了笑容,笑得和藹可親,人畜無害的樣子:“那還不快說,我早一些知道,你便多一些活命的機會。”
“不過。”我收起笑容,拿起一方黃銅燭臺,手上紫炎運轉,燭臺便化為銅水滴落地面:“若是你有所隱瞞而害我損傷的話,我的手段,比起那女鬼來恐怕也不遑多讓。”
“不敢,不敢。”叔公見我如此手段,他那付老骨頭可沒有黃銅來得硬,眼看那黃銅都化成了銅水,他不由連連擺手,以示他沒有欺瞞之心。
我隨手把那融得只剩下臺座的燭臺扔到一邊,便盤膝坐了下來。
“說吧。”
叔公大點其頭,一個勁地說:“俺說,俺說。”
卻半天不見動靜,我皺起眉頭,沉聲說道:“你倒是說還是不說。”
“俺說俺說,只是俺在想從何說起。”叔公苦著臉說:“只是先生,請您務必不能把今晚之事說與第三者知道,否則俺一樣沒好日子過啊。”
“行了,我答應你就是。”我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那俺就說了。”叔公吞了一下口水,壓低了聲音說道:“方才那女鬼,一定是紅娘無疑,俺認得她那套衣服,即使幾十年過去了,俺一樣認得。”
我一聽來精神了,果然如小夏所說,那女鬼便是紅娘。
“在三十年前,紅娘是俺們排水最俊的女娃,不知有多少人家踏破了她家的門檻,就為了和她提親,但最後,她卻相中俺們村裡一個叫木生的螺夫,木生早年喪妻,獨自帶著一娃桑兒,父子倆相依為命,日子過得清苦,但還不至於熬不下去。”叔公舔了舔嘴唇繼續說道:“也不知道紅娘看上木生哪裡好,她時不時會到木生家燒個飯,逗一下桑兒玩,漸漸的,村裡傳出了閒言閒語,紅娘她家要把她嫁給別家,這娃也是烈性,竟以死相逼,最後,紅娘家逼於無奈,只得把她許給了木生。”
我聽得暗暗稱奇,想那三十年前,別說這鄉下小村,即使是城裡,也依然是封建思想統治著一切,這紅娘倒是一敢愛敢恨的人,竟能頂著村裡的謠言飛語,堅持和那木生走在一起,就不知道這樣一個烈女子,又是如何會成為今天的嗜血女鬼。
叔公說到此處,稍停了一下,像是在緬懷當年的歲月,只聽他長長一嘆,感概地說道:“本以為紅娘和木生這一締結良緣,這事也就結了,誰知道他們不成親還好,一成親就壞事了。”
“怎麼說?”我連忙問道,心裡的直覺告訴我,這婚事怕是出了大問題。
“那天成親,木生在村廣場裡擺了好幾桌酒菜,怕是把他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吧,村裡去給他捧場的人也不少,那一天,直喝得木生醉得找不著北,最後還是眾人把他扶回了房子,那一晚本來是春宵片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燭夜,卻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新娘子紅娘大半夜的突然從屋子裡奔出來,一個勁地哭個不停,大家問她什麼事,她卻又不說,最後大夥都覺得不對了,便進屋去看個究竟,那個慘啊,木生和桑兒兩人都死了,都給吊死在了樑上。”叔公說到這裡,聲音便顫抖了起來:“你想這新婚之夜,新郎和孩子便死在了屋裡,那當時屋子裡就紅娘三人,所以,她殺人的嫌疑便極大,村長讓人把她抓了起來,她被抓到祭屋裡,村長和各位頭人當著山娘娘的像前審問她。”
“結果如何?”
叔公搖搖頭:“那紅娘硬是不吭一聲,無論村長如何問,她就是不說,最後,村長無奈,只得向山娘娘請卦,這是俺們村的習慣,當遇到無法解決之事時,便讓神靈來指引,後來卦像出來了,結果讓在場各人大吃一驚,卦像顯示,那紅娘便是殺人的兇手!”
“那不可能!”我斬釘截鐵地說道,事情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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