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3/4 頁)
一扇窗戶都沒有,即使是白天,沒有開燈的話,房間裡漆黑一片,我看得連連搖頭,這樣的環境,難怪會產生怨氣,但其它房間的環境應該也是一樣,為何卻只有這一間房間會出現怨氣,這點我卻是怎麼也想不通。
陳天華站在房間外,看那樣子是打死也不會走進房間一步,我看了微微一笑,從公文包裡拿出四張符錄分別貼在房間的四個方位上,然後又拿出一張“辟邪符”折成三角形狀放到自己的上衣口袋裡,這種符錄具有妖邪近身便無火自燃的能力,即起到報警的作用,而火焰燃燒期間,妖邪又不能近身,前段時間在上海遇到妖魔時,我還是靠這符錄保住了一命。
只是“辟邪符”製作程式相當繁瑣,如果不是小夏要偷懶,把公司交給我打理,為了顧慮到我的安全,趙大小姐才不會製作了三道符錄交給我防身。
拍了拍放著“辟邪符”的上衣口袋,我走向洗手間,如果房間裡最有可能是怨氣藏匿之地的話,那洗手間的可能性最大,因為那是整個房間中水氣最盛的地方,而水屬陰,自然也就是怨氣這類陰性氣息最愛藏匿的地方。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幾乎是我的腳尖剛一觸及洗手間的地磚,我馬上打了一個冷顫,那感覺就像是赤著身體突然被人丟進冷庫中一般,寒冷來得是那麼地措手不及,但這個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瞬眼間,洗手間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陰寒感覺,除了溼度較大之外,和外面的房間並沒分別。
我暗自留心,把體內道力運起,在自己的眉心處連連划動,把剛學會不久的寧神之術連續給自己施展了兩次,以防被怨氣影響了心神。
洗手間不大,進門的左手邊是一面大鏡子和洗手盤,我在鏡子上貼上一張符,鏡子是通靈的媒介,我可不想在那裡面看到可怕的畫面。
一道白色的紗簾半掩,露出裡面的一個浴池,雪白的毛巾整齊地放在浴池上的不鏽鋼架上,一想到這些柔軟的毛巾被用來作為上吊的工具,我便感到一陣惡寒,發誓以後住酒店絕對不用他們的毛巾,搞不好那是從死人的脖子上取下來的。
我拉開紗簾,紗簾串在一根兩指精的精鋼橫軸上,記得相片上,死者就是吊死在這根橫軸上的,我踮起腳用手拉了拉那根橫軸,橫軸稍微向下彎了彎,我皺起了眉頭,以這根橫軸的承重量來看,應該不可能可以吊起一個大男人,手指傳來的感覺告訴我,如果吊上五十公斤以上的物體,橫軸一定會被拉斷,那死者又是怎樣吊死在上面的,難道是那團怨氣的作用?
也不知道是我想得太入神,還是洗手間中的地磚太滑,我拉著橫軸的手突然一滑,踮著腳尖的身體一下沒掌握好平衡,腳底踉蹌,整個人摔坐在了地上。
這一摔,差點沒把我的尾龍骨給摔裂了,我只覺得腦袋被摔了個暈頭轉向,搖了搖頭,我按著浴池的邊緣想要站起來,卻突然發現面前多了一樣東西。
一雙腳掌!
我大駭之下朝上望去,一個穿著浴袍的處國人被一條毛巾擰著脖子,被高高地吊在串著紗簾的橫軸之上,他低著頭,嘴裡吐出鮮紅的舌頭,身體微微打著轉,但無論怎麼轉,那一雙發白的死魚眼卻總是盯著我看。
有那麼一兩秒,我差點失聲尖叫,這不正是相片上那個死者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是他的靈魂在作崇,要讓我看到他死時的情況,還是要向我透露某些資訊。
我用手掩著嘴才成功地讓那聲尖叫吞回了肚子裡。
譁--
身後水聲響起,這靜寂的環境裡,就算一根針掉到地面也聽得到,何況是水龍擰得最大時所激噴出來的水流,我再次被嚇到,猛然轉頭望去,脖子因此差點被扭傷。
洗手盤的水龍頭不知什麼時候被開啟,水嘩嘩響,發瘋似的從龍頭裡衝出,噴得洗手盤裡水珠一片,直覺告訴我,有什麼東西在作怪,但水聲吵得讓人心亂,我撲向洗手盤,三兩下擰緊了龍頭。
沒有了水聲,我長出了一口氣,再看向澡盤的方向,那上吊的外國人已經消失了。
幻象?
我心想,但不敢確定,施展了安神之術再加上房間裡已經貼上了符錄,這樣還能讓我看到幻象,那怨氣也太厲害了一些吧。
收回看向澡盤的眼光,我的心臟還因剛才的驚嚇跳得飛快,鏡子裡的我發稍凌亂,臉色蒼白如蠟,我試圖讓自己露出一個微笑,卻發現笑得比哭還難看,不由自嘲自己真的是膽小鬼一個,即使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卻還是被一個幻象嚇得半死。
似乎剛才水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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