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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手中的線裝本,這本阿順隨身攜帶的冊子,究竟能不能為這一系列的命案,提供多一些的線索。
Vol。28
“看了一天有什麼進展嗎,我們的趙大天師。”
黃昏時,我從展會回來,小夏正倚在“聽雨亭”半閉著眼睛,徐風自湖面吹過,輕輕托起她的秀髮,把小夏潔白無暇的修長玉頸暴露在空氣中,讓我看得不由呼吸加速,硬是傻站了一會,才知道打聲招呼。
聽到我的聲音,小夏朝我望來,嘴角牽起一絲淡淡的微笑,搖了搖手中的線裝本子,點頭說道:“這本日記我已經看完了,大部分的問題也可以在這裡面找到答案,但一些關鍵的東西我還沒弄清楚。”
“你也忙了一天了,就先把問題放一邊吧。”我從身後拿出一個袋子。“瞧,我剛買了一些草莓,很新鮮的,你嚐嚐。”
小夏抿嘴笑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女孩啊,還買草莓哄我。”
她從亭子裡出來,走到我的身邊,一手接過袋子。
“不過,看在是你買的份上,這袋草莓我收了。”
趙大小姐拿過草莓,便老實不客氣地挑出其中一顆最大最紅的吃了起來,看得我連連搖頭。
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就是!
“根據這本日記中所記載的東西看來,日記的主人應該是夥計阿順的爺爺,而且是從日本遠渡重洋而來的除魔師。”
客房內,我、小夏還有郭長風圍著桌子坐下,桌上正擺放著那本發黃的線裝冊子。
“但日記中並無提及阿順爺爺的師父是誰,因此我也就無從推斷他所出身的流派,不過,從日記最後記載的幾個法術看來,阿順爺爺很可能出身陰陽宗。”
“那不是和劉東旭和叫宗田的光頭同一個宗派?”我試探性地問道,天知道日本會不會有兩個陰陽宗。
小夏點頭。
“就我所知,日本只有一個陰陽宗,這應該錯不了,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妖魔的來歷,以及現在的藏身之所,然而這本由‘術文’寫成的日記,用詞隱晦,再加上‘術文’極難翻譯,我也只看出個大概。”
“只有個大概也好啊,總好過我們現在就像那盲人摸象,全靠猜的。”郭長風在旁邊說道,刑偵隊長最近為了這案子可以說是沒一天好過,四五天下來,鬍渣子長得老密,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那我先說說這妖魔的大概來歷吧。”小夏清了清喉嚨說道。
“根據日記中的記載,其中一行寫道‘師一生清修,渡無數苦厄,然一日,突稱妖魔內藏,欲渡洋赴中,尋求解決之法’。如此看來,這隻妖魔是憑依在阿順爺爺的師父體內,他的師父只能到中國來尋求幫助,但妖魔如何憑依的,日記中沒有提及。再有一行‘一年後,師自中而返,稱妖魔已封,卻又命我赴中,於妖魔封印之地蓮華,盡我及後代血脈之所能,必不讓妖邪破印出而傷人’,這一段,說明我們現在所處的這間旅館,以前是叫‘蓮華’的一個地方,但妖魔具體封印在何處,日記裡依然沒有提及。”
小夏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
“接下來,日記中說到,民國6年夏,阿順爺爺來到中國,併到達封魔之地‘蓮華’,但此時,這片土地已被一富賈買下並準備改為旅館,阿順爺爺便聲稱自己為風水術士,以陰陽宗的修為,自然極快地取得富賈的信任,併為這間旅館的風水進行佈局,此後,又成為富賈的管家,從此在中國定居,在日記中記載,這旅館的風水佈局有采集天地星辰之正氣,以壓制妖魔邪氣的作用,但隨著時間推移,地氣星辰移位,封印也開始出現鬆動的狀態,而到了現在,封印的鬆動,更導致妖魔復甦,以致引發現在這一系列命案。”
“那日記中可有記載消滅妖魔的辦法。”
郭長風最緊張的就是這個,一日沒把這妖魔徹底解決,這案子一日不能結案。
“沒有。”小夏說出讓刑偵隊長失望的答案。“日記只記載到佈置旅館的風水格局為止,最後幾頁則用楷書記載著陰陽宗的幾個小術法和旅館的平面圖,大概陰陽宗術法的繼承也有種種限制,因此阿順爺爺並沒有把他的所學傳授給兒子和孫子,但這幾個粗淺術法並不在陰陽宗的法術之列,所以才得以記錄了下來。”小夏把冊子翻到最後幾頁說道:“這其中有一個‘迷魂術’,這其實還算不上術,只屬於較高段的催眠手法,我懷疑這是阿順令老闆夫婦同時喝下那安眠藥的原因。”
“問題是阿順為什麼要讓老闆夫婦喝下安眠藥,難道他知道妖魔會襲擊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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