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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揚起的卻是惡名。
曾經也有不怕死的雜社拍到了綠川學院的學生照片(當然照片上的人臉都做了特殊處理),可惜學院方的動作卻迅速利索的僱傭了律師團將這家雜誌社以侵犯個人**權以的名義送上了法庭,最後的結果自然是雜誌社一方敗訴——賠了一大筆錢後不得不宣佈倒閉了事。
而為了應對媒體們軟和下來的討論,綠川學院就乾脆宣佈己方已經貫徹落實了學生們的思想教育,杜絕了校園欺凌這一事,順帶便還換了新校服——
以新面貌新形象來面對未來的人生。
這種口號冠冕堂皇的一看就知道是敷衍廣大的民眾們。
可惜就連代表當事人的官方媒體都大度的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並且堅信學校裡已經做了恰當的思想教育。
如果不是因為此次的事件是被國外的媒體披露,已經到了不得不面對全世界注目的時刻,綠川學院甚至願意和皇室聯手將這件事情壓下去,之後的事情就在私下裡內部了結。
本國皇室的王子殿下會無法在綠川學院裡過下去,而一介區區平民的澤越止,卻能在那個學校裡過著不妨礙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妨礙的生活。
甚至還能將這個醞釀著年輕怪物們的巢穴裡的某個貨真價實的怪物給帶了出來。
學校裡的老師居然一點也不擔心綠川學院的學生走出去,會嚇跑一堆的普通人。
已經被噩夢化了的綠川學院雖然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為了扭轉自己學院的惡劣形象,被迫派出各式各樣的學生,讓他們掃了一遍國內外的各種獎項,對外展現了這個國家未來的上流社會的一代的正貌——
可惜當初積累下來的負面印象還是太高,以至於許多本來在孩子出生前就預定了綠川學院入學名額,甚至是在綠川學院就讀的學生,都選擇了轉到其他的普通學校。
比方說今年剛入學的赤司徵十郎——這位赤司家的繼承人,若非綠川學院鬧出了那種潑天醜聞,他的父母根本不會讓他到帝光中學來唸書。
。
。
千之川利家含笑回答:“我以前只有在紀錄片裡面,才看到過這種普通的學園祭啊。”
虹村還沒來得及苦笑,他們兩人身後就傳來一聲嗤笑:“紀錄片什麼的,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千金大小姐。”
兩人回頭看去,穿著女僕裝的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正滿臉不屑的看著千之川利家。
“我又沒有說謊。”
回頭看去的千之川利家只是將身體也轉向了後方,微微的搖搖頭。
她的臉上的笑容比之前看上去更加的溫和。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在那女生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冷靜的男性聲音。
“清野學姐,店裡麵人手不夠,請您快些回去。”
“啊,赤司君啊。”
姓“清野”的女生轉頭回去了。離開時,她還狠狠地瞪了一眼千之川利家。
她那一眼中的恨意就連虹村這位旁觀者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可千之川利家卻還是從容不迫的微笑著,注視著對方離開的背影。
赤司徵十郎走到了千之川利家的面前,喊了她一聲:“千之川學姐。”
“啊。”千之川利家一派剛剛如夢初醒的模樣,她誇讚道,“赤司君還真是個溫柔的好人呢。”
“多謝您的誇獎。”
虹村看著明明在客套的對話,卻透出一股劍拔弩張的一男一女,覺得丟下自己就和妹妹去過“二人世界”的澤越部長,還真是個大混蛋。
‘他根本不懂這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有錢人的世界真的是超級難懂有木有?!’
如果將虹村修造的心聲解讀出來,估計就是上面這些內容。
“虹村,千之川桑,這裡這裡。”
澤越始手上抱著幾盒章魚燒,手上還掛著兩串不知道從哪裡贏回來的掛鏈。
而他身旁的澤越止卻兩手空空,但腦袋上歪戴了一個惡鬼的面具。
就和之前赤司出現“解除了千之川和清野兩人之間對峙”的情況類似,澤越始如同救星一樣降臨,解除了千之川與赤司二人之間的對峙。
“我早就說了鬼屋沒什麼好玩的。”
澤越止抬起手指了指自己歪戴在頭頂的惡鬼面具。
面具是美術部的社員們手繪的產物,鮮亮的色彩碰撞在黑色上,構造出面目猙獰的惡鬼。
貨真價實的千金大小姐卻誇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