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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結局在最初就註定了。
拿著籃球的澤越止站在球場的中央,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虹村修造,面上帶著殘酷的笑容。
“說實在的,現在的結局在最初就已經註定了。”
在夕陽的照耀下,這個逢魔時刻的笑容中帶著讓人寒毛倒立的冷酷。
“可是我的結局?”
“抱歉,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結局在什麼地方。”
“我也知道哦。你們都覺得我對什麼事情都是馬馬虎虎吧。但是啊,我不知道‘終止的界限’在什麼地方。”
澤越始攤開了雙手,任憑籃球從自己的掌心滾落在地板上,發出耳熟的聲響。
“任何事情,只要我真得下定決心去做了,那麼就會是喪失了剎車的高速火車——就算前面有障礙物也毫不猶豫得撞上去,要麼是我脫出|軌道,要麼是障礙物被我全部撞飛……就連火車脫軌也不會停下來。”
他面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的無隱無蹤,他的雙眸中無悲無喜,彷彿神明又好似感情缺失的反社會人格障礙。
“——僅此而已。”
“果然……”虹村修造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哪怕用手肘撐著地板,哪怕雙腿還在顫抖,他還是站了起來,“你這種人,真是最差勁了。”
62平安時期
就算將鯛魚燒送了人;澤越止發現自己還是覺得雙肩包太重了。
【“丘比,從我的肩膀上下來。”】
【“為什麼呢?”】
看著丘比那無辜的小眼神;澤越止終於吼了出來,【“你站在我的肩膀上很重的好嗎!”】
【“啊,是這個原因啊。”】
丘比從澤越止的肩膀上一甩尾巴,輕輕巧巧的落了地。
【“但是這只是神大人你的心理錯覺;我的體重其實根本不存在。”】
【“不可能。”】
【“這是類似於心裡錯覺之類的手段。”】
丘比一甩尾巴;走在澤越止的面前。
澤越止單手拎著雙肩包;腦中卻在想著要不要丟下包,狠狠地暴打一頓丘比。
便在這時,一聲槍響,子彈穿過丘比的大腦,紅色和白色的液體濺了一地。
澤越止呆住了。
她到不是因為目擊了一場謀殺而震驚;而是為了居然有人打算殺了丘比而震驚。
在一秒,已經更換了新身體的丘比跳上了澤越止的肩膀。
它那宛若“全年齡魔法少女動畫中主角的自帶神獸”的甜美無辜的音調在澤越止的耳旁響起。
“小止,快點跑。”
澤越止恨不得將手上的雙肩包砸在丘比的臉上,可為了這個“神獸”居然用那麼噁心的“小止”這種說法來稱呼自己,她就不得不拿起雙肩包,一手握著pfp,肩膀上趴著丘比一隻,在大街上奪路狂奔。
大概全日本的國民都沒有見過穿著綠川學院校服的女學生——居然會那麼平民化的在街上奪路狂奔。
那個學校裡的有錢有權的大小姐們,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失禮的事情。
她們大概連死人都沒見過,就算見到了,也只會悄無聲息的昏倒在地。顯然,倒下的儀態和倒在地上的姿勢,一定是又優雅又無辜的讓人心疼。
若是千之川利家這種特殊的繼承人,她一定是連手都不髒一點,揮揮衣袖,自有大批悍不畏死的下屬為了保護她而獻出生命。
哪個下屬都能死,可是千之川利家不能死。
作為千川組唯一繼承人的她……組裡誰都能死,就她不能死。
而澤越止則不同。
她連文部省大臣發的獎狀都沒有,自然死了也白死。
這世上會為她的死難過的,除了她的家人還會有誰呢?
會為了她而真心落淚的人,又有幾個呢?
或許除了真正的家人外,會因為她的死而感到無奈的就只有丘比和阿克夏記錄了。
這兩位可沒有剩餘的時間來找到下一個“毀滅世界之果”了。
。
。
在奪路狂奔中,澤越止也從丘比口中得到了阿克夏分析出的情報。
簡單來說,誘騙過多少女成為魔法少女,又讓她們一個個上了失蹤人口檔案的丘比,已經成了各路異能者盯上的物件。
雖然它很小心謹慎了——
【“融合中的世界,永遠會有那麼幾個特殊能力能看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