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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雪穗想念高中的時候,就考來東京吧。”
唐澤雪穗拼了性命,才將自己口中的那句“我才不想再等那麼久,我想現在一直看著您——”給吞回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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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完雪穗和亮司這對中二生,澤越止的旅程向著九州進發。
因為年紀不夠的原因,澤越止的駕照要等這個暑假臨近尾聲的時候才能開始去考,故而,他只能一邊體驗著人生,一邊搭乘著新幹線,然後看著窗外的風景,偶爾發出:“啊啊啊,日本明明糧食一半以上依賴美利堅的進口,為什麼大家還那麼毫無節制的浪費糧食呢?”,或者是“九州那麼熱的地方,今次去過了我就再也不要去了”之類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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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澤越止考到駕照,那也是大學一年級的事情了。
全國小鬼們能為之出生入死的國王陛下,今年如願以償的跑去唸了東大的法學部。
“喂喂喂,這樣子真的好嗎?”
拼了性命才好不容易從萬人堆中殺出一條通向法學部之路的佐伯克哉,看著澤越止那張沒寫半個字的演講稿,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我都記在腦子裡了。”
聽到澤越止這麼說,佐伯克哉直接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巧克力,塞到了他的手裡。
“吃下去。”
“嘖,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糖分完全夠用啊。”
澤越止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拆了糖紙吃下了巧克力。
雪穗和亮司這兩個高中生,也翹了今天的補習班跑來參見國王陛下的演講。
說實話,澤越止這個名字或許今天在禮堂的人裡面,還有些人不知道意味著什麼,可是總歸有知道這個名字代表的含義的新生,將這位傳說中的“孩子王”的名號宣揚出去。
託這些人的福,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都對澤越止所在的地方投來了古怪的目光。
“麻煩死了。”
澤越止拉了拉自己的領帶,然後大步走向了預定的地點。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儀表堂堂的澤越止在講臺前站定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對摺了四次的演講稿。
空白的演講稿被他拿在手上,即興發揮了一篇挑不出一點差錯的稿子後,他一鞠躬,便下了臺。
入學試第一名的人當然有這個上臺演講的資格,可惜澤越止滿腦子想的都是最近剛剛看的dn漫畫裡面的那位夜o月。
這位被和諧的連名字都不能出現的青年,好像也是法學部的學生吧。
嘖,居然要和這種蛇精病做同學了,雖然是二次元和三次元的差距,可也超級讓人感到不爽好嗎?
澤越止想到了自己的駕照,就立刻給自己的雙休日規劃好了計劃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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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佐伯克哉一個人,澤越止看著自己投資股市後掙來的黑色新車,非常滿意的坐進了車內。
買車的時候,當然是進了車行,見到自己中意的車,就直接付了錢,將車開了回家。
給車上牌照之類的事情也總算是將手續全部辦完了。
雖然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有一個國王陛下的稱號,似乎只要自己一聲令下,無數人能來幫自己解決這些手續問題,可澤越止卻根本不想讓這些事情假手於人。
他摸著黑色的車身,拿著車鑰匙就準備上車,可惜剛剛關上車門,後車門就被人拉開了。
雪穗那張端莊秀麗的面龐出現在了後視鏡中。
“我們能和陛下一起走嗎?”
“好,上車吧。”
既然雪穗在了,那麼也就是說明——
“打擾您了。”
亮司拘謹的低頭行了禮。
——桐原亮司也來了。
如果是國王陛下想揹著自己的宰相大人佐伯克哉做些什麼的話,那麼宰相大人就算知道,也要故作不知,給陛下一個得意的機會。
但是為了陛下的安慰,他會派出自己的得意門生,雪穗和亮司這兩個高中生,可是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名門學校出來的資優生。
而根本不像是在生死相搏的時候,能夠眼中不含半分感情的,將敵人的嘴割開,將對方的耳朵給剁下來的怪物。
雖然這兩件都只是稍微差了一點就做出來的事情,可他們兩個就算和澤越止這位國王陛下沒有絲毫的瓜葛,也是兇殘的就連黑道都不敢要的角色。
不可思議的是,就連黑道都不敢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