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蠢的事情出來。
【格尼薇兒的事情不算,那是王太過仁慈的緣故。】
他們這些騎士都那麼相信自己的王。
但是這位寶座之上的“天選之王”,卻只有丘比這唯一一個能夠本□□流的搭檔。
而這一點,卻根本沒有其他的人知道。
37fate zero(七)
澤越止一向都是抱著寬容和有趣的態度來玩遊戲;就連她自己看到成為電影劇情裡那位“苦情瑪麗蘇”——格尼薇兒的多角戀中的男主角(之一)都能夠一笑而過。
但是真的在這個世界上看到昔日的臣子,澤越止卻在感到意外的同時,大腦條件反射的構建了謊言的基點。
基點是:不希望聖盃落入別人的手中。
隨後又展開了諸多的擴充套件。
——為什麼?
因為它是萬能的許願機;所以不能讓它落到自己之外的人手裡。
——為什麼?
因為,她知道的。
知道自己的騎士們對於過去所發生的種種事情到底有多麼的懊悔;對以前所犯下的諸多錯誤有多麼的自責,所以如果能夠重來一次——
如果有能夠重來一次的機會,面對這份邀請;沒有一位騎士會拒絕這種誘惑。
騎士王——亞瑟‘潘德拉貢——參加聖盃戰爭的理由簡單又讓人覺得不可理喻。
“她”只是單純的;單純的不希望自己的騎士否定自己過去所經歷的事情,所以一定要阻止他們拿到聖盃。
。
。
好不容易才將伊莉雅丟給了自己的分|身,丘比這才回到了澤越止的身旁。
除了澤越止之外,沒有誰能見得到丘比。
【“神大人;你半秒鐘都沒用就隨便掰出來的這種理由,真的可以嗎?”】
【“誒?”】
澤越止覺得丘比的提問真是太蠢了。
【“我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敢肯定的一點是,作為當事人的那些傢伙們,絕對會無條件的相信我的。”】
丘比一甩尾巴,跳上了澤越止的肩膀。
澤越止沒有穿著鎧甲,任憑這隻粉白色的動物霸佔著自己的左肩。
【“神大人的自信出於什麼緣由呢?”】
【“因為,不是一直被人這麼評價嗎?”】
澤越止似笑非笑得看著站在自己肩上的丘比。
【“無論是在過去的‘當時’,還是後世的‘此刻’,‘圓桌騎士團就是亞瑟王的後宮’,這不是早就公認的事實嗎?”】
那種傲慢又理所當然的狀況,正是丘比所無法理解、基於“感情”之上所產生的結論。
被亞瑟王的笑容所俘虜,被她的理念和言行一致的做法所打動,最終全身心的信賴這位絕不會讓人失望的國君——
而會吃澤越止這種老套路的,也只有這位國君的騎士們……罷了。
。
。
被自己的王吃得死死的高文,卻不能理解征服王所說的話語。
他在成為亞瑟王的第一位騎士之時,向她宣誓效忠之時,就已經發下了誓言,他會將自己的一生都獻給自己的國君,為了她的榮耀而戰。
而他打破了自己的誓言,僅僅一次,出於自己的私心而說出口的話語,在那雙如水般清澈,絕不會被人的花言巧語所欺騙的國君的注視下,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了愧疚。
雖然國君原諒了他出於“私慾”所說出口的言語,但這是纏繞了高文爵士一生的陰霾。
直至他死後化為英靈,也依然無法消減的陰霾。
38fate zero(八)
衛宮切嗣做了個夢。
他會做夢;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而更難得的是,他居然夢到了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這是被愛因茲貝倫家記載下來的;在聖盃戰爭中也很罕見的夢境。
只有在非常罕見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的夢境。
召喚出servant的魔術師;夢到了servant的過去的夢境。
在他的夢境之中,他見到了昔日為大不列顛之君的騎士王的“過去”。
被收養的亞瑟天性中蘊藏的野性,讓“她”在森林中來去自由。
被鳥兒親近;任憑蝴蝶落在她的肩上;狼群為她低首,她彷彿天生就有著能讓森林中的萬物為之俯首稱臣的力量,就連那舉世罕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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