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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得像是個熱烈跳躍的夢一般的姑娘,她的身姿浮現在字裡行間,她的裙襬在風中飛舞,她的眼眸中含著寶石般的光澤。
可在書的外面,佐伯克哉的雙眼卻只能見到澤越止一個人。
這位英俊的雙黑少年安靜下來時,彷彿歲月的時光都因他而駐步停留,那端正秀氣的模樣足以當做任何一個優等生的模樣,當他揮動手中的木刀,孤身一人卻敢與數十人為敵之時,卻和黑夜裡吸引飛蛾自取滅亡的火焰如出一轍。
那麼的美。
單純的,從藝術的角度,是美的兩個極端。
佐伯克哉想起自己在尋找電影相關的資料時,曾經看過的一個點評,西方人似乎狂熱的愛著那種有時候美得驚人有時候卻又難看的要命的臉,具有這兩種表現的臉被稱作美的極致。
直到想起澤越止,佐伯克哉才能明白為什麼自己無法理解這種西方人大力推崇的美。
他每天都能見過最好的,當然對那些別人追捧的不屑一顧。
肩膀上隔著條白毛巾,穿著白色浴衣就走出了浴室門的澤越止看到佐伯克哉坐在床上看著文庫本,忍不住走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書能得到友人的垂青。
一見到《巴黎聖母院》這個書名,澤越止立刻就翻了個白眼,往自己的床上一躺。
“饒了我吧,我可不想再回想這書裡的內容了。”
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澤越止對著佐伯克哉大聲的抱怨起來。
“我寧願去看《一千零一夜》。”
“我去洗澡了。”
佐伯克哉放下手上的書,拿著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浴室。
澤越止在床上滾了一會兒後,閒得無聊,就開啟了電視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新聞後,他拿出了手機,開始給網路上結識的友人聊起天來。
有的人大學沒念完就綴學在家自學炒股,然後做出了三天裡沒和人說過話的壯舉,卻掙下了三個億的收入。
也有的人在高中被飽受欺凌之後,乾脆發狠去學起了炒期貨,掙到了的大錢後,立刻就買下了欺負自己的同學父親所在的公司。
澤越止沒有到法定年齡,當然沒法炒股,但是她卻願意去參考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偶爾也會做一些股票和期貨的分析,在每次都說準了的情況下,他這個小圈子裡的那幾個固定的股市期貨市場上的“天涯一匹狼”們紛紛認可了他的預測能力。
“不,我已經很久沒有壓上過錢去博弈了。”
敲下了自己好像在某個世界曾經說過的臺詞,澤越止合上手機,然後合起雙眼,在床上閉目養神去了。
一不小心就睡著了,若非被佐伯叫醒,他一定會頂著一頭半溼的頭髮入睡了。
“晚飯也沒吃,頭髮也沒吹乾,你這樣子可是會生病的。”
佐伯克哉像是所有普通的母親一樣,數落著“自己的兒子”澤越止,卻又像是每一個溺愛孩子的母親一樣,明明兒子都要上高中了,還給他吹起了頭髮。
“澤越的髮質很好啊。”
柔順的黑色髮絲散落在佐伯的手指間,而澤越止卻彷彿理所當然的點頭回答:“當然啦,因為這是我的頭髮嘛。”
短頭髮要想吹乾可是非常的容易。
吹乾了頭髮後,兩位少年換好出門的衣服,澤越止還帶上了小提琴。
“總不好連回去的禮物都要緒方那傢伙掏錢買吧。”
澤越止可不想過這種被人養著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緒方啟文只能算是比較相熟的陌生人。
“我們身上現在還有多少錢?”
佐伯克哉數了數兩個人身上的錢,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共只剩下一萬四千多了。”
“只夠買兩張回去的新幹線票了啊。”
澤越止嘆了口氣,然後舉起了手上的小提琴盒。
“我說了吧,果然最後還得靠賣藝才行。”
“……”
明明知道眼前的少年根本沒有練習過一天的小提琴,明明知道自己從未見過他練習過小提琴,但是佐伯克哉卻很相信對方一定會這項樂器。
“你有練習過嗎?”
“我有看過哦。”
澤越止開啟了琴盒,然後拿著琴和弓弦去找了旅店的負責人。
秀氣漂亮的少年向著旅店的老闆娘詢問能否在她這裡打工掙點錢。
本來不想接這種短工的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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