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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其來的變數,原本的計劃也需要進行變更,而在愛因茲貝倫城堡的那些注視著這場戰鬥的本家們,也對於他們獲得了這突然出現的第八位servant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隱瞞了他們曾經在上次的聖盃戰爭時違規召喚出第八位servant的事實。
這正是不幸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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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圓桌騎士團的騎士們對master的忠誠度遠比其他的英靈要高,他們的戰鬥力更是數一數二的階級。
而能夠破格召喚出兩位servant的肯尼斯——這位降靈科的年輕主任,還真是優秀到過分的天才。
可惜,他偏偏將對亞瑟王最忠誠的高文給召喚了出來。
若是往日,高文也算是極其強大的servant,而且他是亞瑟王麾下赫赫有名的騎士,對於戰爭的態度也是“只要勝利就行,管他用什麼手段”。
將lancer當做表面上的servant引人麻痺大意,最後再出其不意的打出高文這張違規的作弊牌——這打算極妙。
就連衛宮切嗣也不得不為肯尼斯的做法稱讚一聲,真是厲害的魔術手段。
況且,在這場聖盃戰爭中,也確實是只有肯尼斯才能做到的天才般的主意。
可惜,愛因茲貝倫家手握亞瑟王這張王牌。
肯尼斯的所作所為,不亞於是給別人送上的嫁衣。
對亞瑟王忠誠的騎士,在沒有亞瑟王的時候自然會向召喚出自己的master效忠。
可惜在最初的時候,肯尼斯就漏算了一點,高文是個眼睛裡進不了沙子的人。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違反規則的人。
蘭斯洛特和格尼薇兒的偷情,在他看來非但是對王的背叛,而且還是違反了圓桌騎士團的規則。
蘭斯洛特一人的行為,讓騎士團的其他騎士們都必須花上數倍的精力,才能洗刷去這份汙名。
這樣子的高文,對於肯尼斯的做法自然是不齒至極。
而其後他又見到了自己昔日的主君——
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讓高文不再向愛因茲貝倫一側倒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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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
saber看著召喚出自己的master。
“聖盃——是不祥之物。”
生前還派遣了自己的騎士去尋找聖盃的王者,在她死後的千年之時,突然對著身上揹負了無數人命的魔術師殺手這麼說了。
聖盃是不祥之物。
“?”
對於saber的這一說法,衛宮切嗣終於將目光投向了那身穿銀色鎧甲的少女。
少女的目光中倒映出黑髮男人的身影。
她好像透過這個男人看著遙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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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也有這麼一位騎士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她。
最後,他跪在她的面前,接受了她的託付。
'“蘭斯洛特,替我照顧好格尼薇兒啊。”'
是她親手將格尼薇兒送到了蘭斯洛特的面前。
無法看著女士哀傷哭泣的蘭斯洛特,與終日消沉著的格尼薇兒之間的愛戀之情——打從一開始,就讓這兩個人從心底愧對自己的君王。
可惜這二人的雙重背叛,只是在澤越止的心中產生了“啊,真沒想到他倆居然這麼有勇氣,默默點個贊吧。”這麼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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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為聖盃失去了自己寶貴的騎士,而這玩兒意說到底,也不過是裝過耶穌基督的血而已。”
saber輕輕的講述著大逆不道的話語。
她作為“天選之王”,身上流著耶穌的正統後裔的血。
可身份這樣尊貴無比的王者,卻說了詆譭聖盃的話。
衛宮切嗣這麼回答道:“這次的聖盃,並非歷史上的那一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將寶貴的戰術討論的時間,浪費在這種話題上面。
“別傻了啊。”
saber這麼告誡道。
“我絕不相信一個莫名其妙的奇蹟。”
“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所締結下的榮耀和光輝,都和神明無關,和奇蹟更不相干,上帝的名頭很好用,所以我用了,問心無愧。梅林的魔法很棒,作為戰略物資我也用了,女仙們更是好騙,隨便對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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