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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真是厲害的過分了點啊。”】
澤越止化為靈體,走在丘比的身旁。
【“神大人如果願意成為魔法少女的話,十個伊莉雅加在一起也贏不過你哦。”】
丘比依然時刻不忘記自己的引|誘計劃。
【“那就算了。”】
對於魔法少女的瞭解越多,澤越止就對魔法少女這個職業越沒興趣。
肯尼斯被殺,他的未婚妻也被嚇瘋了。
高文的消失也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在這之前,澤越止要先去送送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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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的少女和金髮的少年坐在河邊,看著前方滾滾而去的河水。
“說實在的,高文我一直覺得你挺笨的。”
澤越止第一次將自己的心聲稍微講了出來。
高文略感驚訝:“嗯?誒?真的嗎?”
“嗯,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信,真的嚇到我了,結果你真得是我說什麼你都做……”
澤越止看著自己的雙手。
這雙握劍的手曾經殺死過無數的敵人。
“高文,是你讓我知道了,有人將自己的性命交給我是多麼沉重的一件事情。”
澤越止對著快要消失的高文輕輕一笑,站起身,親了親他的額頭。
“英靈座上……再見。”
“願您……武運昌隆。”
高文微笑著說了這最後一句話,便消失在了空中。
好,又解決掉了一個。
澤越止站起身,想想剩下的幾個servant,苦笑出聲。
嘖,真是剩下的都是麻煩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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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先從berserker下手?
不過這有個問題。
間桐櫻這位魔法少女——可是站在間桐雁夜的那一邊。
多有趣,遠坂時臣將自己的小女兒過繼給了間桐家,大概從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自己的女兒為了敵人向自己動手。
嘖,活該。
43fate zero(十三)
幻想之物即便是依附於曾經存在的實體;而被創作出來的,那也是無辜的——
宛如英靈座上的英靈。
他們因傳說所構成的英雄那光輝的形象而生,而歷史的真相卻早已掩埋在了口口相傳的歲月之間。
若是衛宮切嗣沒用聖劍exca1ibur的劍鞘召喚亞瑟王;而是用了其他的聖遺物,那他召喚而來的,自然是那傳說當中的男性亞瑟王。
參加聖盃戰爭的條件苛刻又殘酷。最初的作為候選人請柬的聖痕有著自己的挑選方式;沒有得到請柬就等同於沒有最初的參賽資格。
而用以召喚參賽的servant的聖遺物珍惜又罕見——若非家底豐厚歷史源遠流長,那便得有超出邏輯範圍的強運、亦或者是他人超出“意外”的不幸;否則根本沒有參賽的資格。
澤越止看著右手所握的聖劍——這柄湖中女仙所贈與的鋼劍,在她的石中劍因為自己的名譽和驕傲而戰,最終以折斷為一切的終結之後落到了她的手中。
她用這柄劍,卻不想用另外一把。
那把真正的和亞瑟王的名字聯絡在一起;讓人甚至混淆了exca1ibur與它概念的武器——
石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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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歷史的重演。
猶如那命運的相逢。
黑色鎧甲的狂暴騎士與青色斗篷的金髮騎士狹路相逢。
在連線冬木市的紅色大橋上;berserker與saber,兩位騎士在月色下相逢。
倘若得到太陽恩惠的高文是理想中的標準騎士形象,那麼眼前的berserker則是讓人厭倦的狂亂集合體。
澤越止在戰場上見到了太多深陷入狂亂的人,因為殺人而感到迷茫,因為殺人而陷入了絕望,因為殺人的罪惡感高過了榮耀,因為殺人的快意壓倒了身為人的資格之一的“憐憫”之情——他們因此放棄了被稱為人的某個特點,落到了悲慘的非人境地。
亞瑟王絕不會拒絕向他們伸出手,將他們從那無窮無盡的絕境之途中拉出來,也不會同情任何一個蔑視人命的狂暴者。
她的劍揮下的瞬間,宛如神明一般冷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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