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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回家啊。”
她就像是看著幼年的道貴和鞠子兩個人在花園裡到處亂跑時,為了安撫一旁驚張他們兩人的長子才說的話。
夏米埃爾在對“澤越止”的這句話起疑的瞬間之後,又望著她臉上的笑容,從脊背上一點點竄上寒意。
澤越止所展露的笑容不包含塵世間的半點欲|望,單純的、潔白的,正是超脫世俗的溫柔。
這笑容讓夏米埃爾這位膽大包天的詐騙犯平和了心情,獲得了久違的沉靜;
卻也如同鎖鏈一樣,讓他這位遊走在歐洲皇室之間,敢於欺騙那些擁有人間最高權力的皇室成員的野心家心甘情願的鎖上了四肢,停留在了這個遠東的國家——屬於清澗寺一家的宅邸。
而澤越止見到了自己的丈夫出軌尋歡的場面,卻還能如常的對他說出這麼一句話——
如果她不是心機深沉之輩,那就根本不是人了。
——她沒有私慾嗎?
夏米埃爾不敢相信在這個時代,他居然還能真正的遇上這麼一種人。
就算是拒絕了人間一切誘惑的狂信徒,他們也擁有著對神的信仰。
“止”只是單純的愛著“清澗寺冬貴”這個人,無論他變成了什麼樣子,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她也依然是單純的,毫無保留的全心全意的愛著他。
包容他的一切作為,無論是出軌尋歡還是亂|交群x,全部都能無條件的接受。
最多隻是輕輕地對他說一句:“玩夠了就要回家啊。”
丘比在窗臺看著澤越止。
它聽見她幾不可聞的對它說。
【“我已經看到結局了。”】
無論男人在外面如何的瘋狂,他們總歸要回家的。
夏米埃爾正是理解了這句話背後真正的涵義,所以才會感到毛骨悚然。
單是“澤越止”平日裡的表現,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她是會用這種心機深沉的言語的人。
對她而言,這句話只是從字面意義上理解就行了。
這位舉世無雙的詐騙犯,察言觀色的技能早就滿級了。
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同樣理解了這句話背後所隱藏涵義的伏見義康,在一瞬間捲起來陰冷的怒火。
而冬貴正準備給出的回答,卻被伏見堵在了嘴裡。
伏見並不想聽見自己的情人——對他妻子——回答怎樣的內容。
夏米埃爾看著自己身旁那位身穿洋裝的“止夫人”,出於躲避伏見的怒火的緣故,他趕緊帶著她離開了位於頂樓專供客人休息的這間小房間。
還未走到樓下,迎面就走來清澗寺家那繼承了冬貴美貌的兩名青年。
冬貴與和貴走在一起的時候,兩種不同的美貌相互交映,簡直就是人間至高的視覺享受。
但是這兩位青年眼中所見的只有一個人。
和貴側身隔開了夏米埃爾與母親的距離,他輕柔的語調幾乎與“止”平日的一模一樣,而“止”毫無防備的就被二子帶去了注意力,國貴對於自己這位“因為厭倦了虛偽的宮廷所以來這個國家避居的歐洲大貴族”身份的家庭教師,自然是客客氣氣的。
他果斷想要終結自家和這位鋼琴教師的契約。
哪怕給十倍的違約金也絕對要把這個對他母親的“圖謀不軌”就差明著刻在臉上的鋼琴老師趕走。
以前這種事情,他還可以當做“媽媽的好就連個外國人都看得見,自家老爹居然不懂珍惜真是混帳”來安慰自己,但是等夏米埃爾這麼高大上的身份設定一出來,他可真怕自己的媽媽被這麼一個百般貼心身份又那麼高貴的男人給騙走了。
清澗寺冬貴和夏米埃爾。
在這個西方人比東方人地位要高、貴族更是西方佬中的頂尖存在的坑爹時代,有這麼兩個人放在你面前讓你選,擺脫這根本就不用選好嗎?
國貴不知道自己該慶幸母親無條件無保留的愛著那連稱之為“人渣”都算是讚美了的父親——這樣的她當然不會離開他們這些孩子。
還是他該為了母親好,讓她離開根本不會給她帶來幸福的父親。
澤越止嫁給清澗寺冬貴就是一場悲劇。
之後的那長長的時光,就是悲劇那漫長的煎熬。
。
。
鹿鳴館這地方如何呢?
回了家後,不用大哥示意,鞠子就百般纏著母親,將小姑娘嬌嗔甜美的那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
而“澤越止”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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