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她,為什麼還會和她生那麼多的孩子呢?
在澤越止那麼多年的形象構建下,沒人認為她會是個誘惑男人的女性。
她只是純潔無辜的站在高臺上,唯一會擁抱的成年男性,只有身為她丈夫的清澗寺冬貴。
明明和那麼多的男人有著肉|體因緣,但是清澗寺冬貴卻奇蹟般的只有澤越止一個女人。
若他是徹頭徹尾的同性戀,那麼怎可能會和一個女人生那麼多的孩子?
若他是雙性戀,為什麼其他的女性他都毫不在意,就連目光都不在她們身上停留一下?
被困在清澗寺大宅裡的澤越止,託了冬貴這惡評在外的丈夫和三個出色的兒子的福,神秘感可遠遠超過“這個清澗寺家到底怎麼維持著那麼有錢的財閥世家的?”這個問題。
第四個孩子是個小女孩。
漂亮的小姑娘很快就能跟在兄長的身後開心的在花園裡跑著。
國貴與和貴兩個人視這個花園為禁地,可架不住毫不知情的道貴與鞠子在拉著他們進了花園玩了一次後,這兩個人就徹底的死心了。
對自己父親整日裡和來如不明的男人們廝混在一起的狀況死心了,他們草草放棄了將他帶回正途的想法。
尤其是當對伏見義康好感度十足的菊子,在國貴小心翼翼的徵詢下,毫無保留的將伏見義康與冬貴兩人之間的“友情”講了出來後,國貴恨死這個“父親得體的友人”了。
一手促成了父母的婚事,又和父親維持著長久地肉|體關係,而且只有在長大後才能接觸到的那個幕後——
知道了真正掌控、維持著清澗寺家的人正是那個伏見義康後,清澗寺國貴覺得自己得到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伏見義康不僅僅想要得到清澗寺冬貴,說不定他的目標打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清澗寺家的財產來的。
高嶺之花般的冷峻長子仇恨著父親的正牌情人,繼承了家業後他幾乎是抱著對父親和伏見義康的一腔恨意在工作,唯一的慰藉就是母親的笑容與年幼的三弟小妹的言語;
與冬貴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二子,卻在大學讀到一半的時候就休學,回到了家裡,成了個整日裡圍著母親轉,然後看著外國書籍,被家族供養的文學青年;
道貴和鞠子更多的繼承了母親那和善溫柔的一面,簡直就是清澗寺家難以想象的乾淨之人。
做晚餐時,國貴看不慣和貴那成日裡無所事事,只看文學作品卻連半個字都不寫的行為。
可和貴卻慢吞吞的回答他:“政客和作家不一樣,政客的生命從四十歲開始,作家卻是什麼時候都可以做。”
澤越止在心中暗笑,和貴居然拿正岡子規的勵志名言當做自己連作家都不當的緣由解釋。
國貴果然一副快被氣死了的模樣。
道貴和鞠子兩個人聯起手來,一搭一唱之間就將這僵硬的氣氛融合了。
守在門口的菊子,看著每一日幾乎都一成不變的晚餐風景,打從心底裡就感到高興。
這就是她拼上性命,堵上靈魂也要守護的東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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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刷冬貴的依賴度和信用度的這個問題上,澤越止依然當做日常任務來做。
冬貴偶爾也會在某個晚上什麼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澤越止的腿上,聽著她唸書的聲音,並沒有睡著,只是閉著雙眼。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冬貴也會抱著澤越止,輕輕的念著她的名字。
“止,止。”
澤越止有時候也會覺得:啊,這個傢伙居然也能記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蹟啊。
如此薄涼的心聲,讓能聽見他人心聲的丘比想著:不愧是澤越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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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澤越止嫁進清澗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見義康送來的信。
“鹿鳴館……?”
被困在清澗寺家二十年的“澤越止”,突然之間收到了的這張請柬,上面寫的地址她從未聽過。
伏見義康為她做了解釋何為鹿鳴館。
就是個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徹夜達旦的跳舞作樂。
換上洋裝的貴婦人們與來日本的西方高官們跳著交誼舞,男人們則換上西服,與這些外國人們交談。
“和冬貴一起去吧。”
伏見義康勸著澤越止。
本來應該從未做過選擇的“澤越止”,自然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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