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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過去現在未來都已經做好記錄的阿克夏,在澤越止看來就是收集到了全部的過去,並且透過她所無法理解的演算方法進行對未來的預測。
考慮了全部因素的阿克夏,毫無疑問能夠得到正確率百分之百的“未來”。
這就是掌握了“因”所得到的“果”。
可丘比所說的“補完因果線”的任務,她怎麼知道原來的因果線是什麼樣子?
既然不用依照原來的程序進行補完工作,那麼她所做出來的因果線所改變的未來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
該死的丘比根本沒有和她說!
她真想掐死丘比算了。但是又怕掐死了它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誰要和一個明明有了女朋友那麼多年,還會幾乎每天都要到外面去找別得女人的花花公子攪合一輩子啊。
這種男人的朋友們也全都覺得自己不值得在他這棵樹上吊死——真得超級苦亞希好嗎?
。
。
“沒辦法啊。”
澤越止有些苦惱地注視著向她抗議地真一。
“就是那麼愛他。”
她指著自己的心臟位置,看著為自己打抱不平,為她地忍耐與視而不見大聲抗議的真一。
“地獄也好,什麼地方都好,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這個瞬間,真一就知道自己輸了。
說著“地獄也好,什麼地方都好,我都要和他在一起。”這番話的澤越止,美得讓人只想落淚。
“那麼……”真一聽到自己這麼說,“我來保護澤越姐。”
“誒?”
“因為澤越姐是民俗學家啦,那麼民俗學家不是要到各種各樣的地方去嗎?我和澤越姐一起去,我來保護澤越姐!”
真一絞盡腦汁的給自己的願望尋找著理由。
這理由和種種藉口聽上去蹩腳極了,而且澤越止只是靜靜問了他一個問題,就讓他的全部藉口都沒有了半點作用。
“學校怎麼辦呢?家人也要和他們商量一下吧。這不是什麼無足輕重的小事情。”
澤越止伸出手,揉了揉少年的短髮。
“真一君和我商量這件事情我很高興,但是未成年人還是要遵循監護人的意見不是嗎?”
因為說話的人是澤越止,所以真一將一切的不滿和怒意都壓在了心裡。
“逃避是小孩子的做法。”澤越止的音容相貌一直都是那麼的平和溫柔,但是其中的堅持卻不會退讓半分,“直面自己的問題,才能成為出色的大人。”
為了成為澤越止口中的“出色大人”,真一下定決心要回去與自己的“家人”談一談。
不想讓她失望。
在她的明眸注視之下,他只覺得拒絕她的任何要求都是罪大惡極之事。
可他對結果不報任何的希望。
“對了。”
正在此時,澤越止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拿出了一張名片。
“我記得前兩天還要文科省的官員問我,要不要參加新的教育計劃……我去問問看具體的情況。”
她拍了拍真一的肩膀,對他這麼說了。
“況且,讓小孩子去面對所有的問題……這可是不對的。”
在真一看來,澤越止不過是打了幾個電話,用膝上型電腦收了幾封電子郵件,然後將郵件上的文件打了出來罷了。
“這是文科省的一個新教育機制的計劃,”澤越止拿著檔案給真一解說著上面的條款,“有相關的議員提出,為了保護弱勢的研究學術不被功利的社會給沖垮,同樣也為了保護國家的知識,可以讓真正對某個學科有興趣的學生從十三四歲的時候就開始跟著某位教授進行研究專案,這樣子一來可以從小培養學術的專業性,也可以不用在根本用不到的知識上面浪費時間;另外一方面,如果教授因為年紀或者身體原因無法繼續研究,像是那種耗時很長的研究專案,要好幾代人才能完成的那種——被一手帶出來的學生立刻就能接手,而且也不會被人質疑專業性影響進度。”
“這不是……”真一覺得像是在哪裡聽說過這種做法,“師徒制度?”
在澤越止的鼓勵下,他不是很肯定的將答案講出了口。
“對。”止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她繼續講述了下去。
“真一如果不想上去制式的學校的話,要不要來幫我的忙?”
民俗專業畢業的澤越止,所進行的則是和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