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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愧是有資格問鼎天下的人,面對這樣的誘惑還能如此沉著,莫雅這會還真有些佩服他。 轉眼到了冬月時分,距離莫雅“嫁”到寧國的日子已經快四個月了。 度過了她來到這個時空後最平淡的日子,莫雅幾乎有點習慣這樣平靜的日子,但她心裡清楚,在這波瀾不驚的表層下掩蓋的是怎樣的洶湧浪潮。 雖然不曾刻意去打聽,只是透過宮人們的隻言片語,她也大概地瞭解到目前戰爭的局勢。
寧軍蓄意已久,在作戰初期,勢如破竹般攻破了寧國的數座城池,直逼渭國都城-芷陽。而渭王在危機關頭採納了老將申仲謀的計策,兵行險招,傾全渭之兵力囤積於天險之地睢城,力拒寧軍於城外。寧國大軍數次攻城未果,被迫駐紮城外,形成圍城之勢。 睢城是通往都城芷陽的唯一道路,此地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因此先代渭王在此建城,視為保護都城的屏障,代代均曾修繕此城,因而睢城囤糧豐富,水源充足,連城牆都比普通的城鎮高出丈餘多,固若金湯。加之老將申仲謀領兵經驗豐富,深知此城得失對雙方的利害,只是固守睢城,無論寧軍如何挑釁,只要不強行攻城,均不出城迎戰。只奉一個“拖”字。聶遠端率領寧國大軍幾次攻城,均未能攻克,雙方對峙睢城已有月餘。 儘管對雙方軍隊的情況不甚瞭解,但莫雅也能看出,申仲謀的計策打中了寧國的軟肋。寧軍的氣勢是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不與寧國大軍正面作戰,只拖時間,令其失去銳氣和耐心,等候寧軍成為困獸,再以逸待勞,予以重擊。 幸而,聶遠端也是寧國名將,並未讓其有任何可乘之機,雙方一直僵持著。
莫雅明白,對寧軍而言即使是不損分毫的對峙也是極其危險的,寧國大軍深入渭國腹地,綿延幾百裡的漫長糧草補給線,就成了寧軍暴露在外致命之處,雖然渭國主力盡被拖在睢城,但一旦其分散的兵力將補給線破壞,將嚴重影響到寧軍的作戰成敗。而其他九國的動作,也是寧人極為擔心地。拖地時間越長寧人也就越容易失去戰爭的主動權。 看來,很快就輪到她上場了,抬頭看著光禿禿的樹枝,莫雅長長地嘆了口氣。
清晨,如往常一樣,莫雅在等候單胤烆梳洗完畢後,正準備端水離開時,四個月來,一直未曾和她說話的單胤烆終於開了口:“覺得委屈嗎?” 莫雅停下了動作,低著頭,恭敬地回道:“伺候陛下是奴婢的榮幸,怎麼會覺得委屈呢!”
單胤烆低笑一聲,伸手抬起她的下顎,迫她仰起頭,與他對視,透過她那波瀾不驚的雙眸,彷彿要看進她內心深處,“從今天起,你到御書房來伺候寡人吧!” 唉,好日子到頭了! 莫雅望著單胤烆離去的背影,單胤烆,我們現在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放下你的多疑,我也會認真幫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真情回饋各位大人們!
上兵伐謀
寧王宮,御書房。 御書房在先王時代基本上已經被閒置,老寧王最愛的地方是可以讓他痛快地飲酒作樂的崇華殿,而不是用於與重臣議事的御書房。直到單胤烆繼位後,御書房才恢復了興旺。雖然是書房,但真正藏書的地方在後殿,主殿仍是君主召見臣屬的殿堂,由於新任寧王常常在此地召集重臣議事到深夜,為了方便,便將後殿重新整修,闢了一處做寢室,是單胤烆日常休息之處。 莫雅來到御書房,伺候單胤烆在此處的一切起居活動。白天在書房內伺候著,晚上若是單胤烆在書房內留宿,還必須跑前跑後地服侍他。不知道是憂心國事,還是愧對自己的父親,單胤烆極少回到寢宮內休息,時常在御書房或偏殿留宿,可把莫雅給累得夠嗆。 站在書房角落,莫雅偷偷打了個哈欠,唉,昨晚又忙活到半夜才休息。最厭惡睡眠不足,往常自己一沒休息後,精神就差,脾氣也會變得暴躁,所以一直都很注意休養,以使自己隨時能保持最佳狀態,可連著幾天的議事,讓她大感吃不消,難道單胤烆想累死她嗎? 堂下的幾位重臣還在為是否派遣援軍到前線的事在喋喋不休的討論,莫雅聽得無聊,直想翻白眼,找幾個不懂軍事的老頭子能討論出什麼?現在問題不是兵力,前線的寧軍軍力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強於渭軍,關鍵是無何讓那個緊閉的蚌張開口,找到攻城的妙計,時間拖得越久對寧國就越不利。
“大王,聶遠端攻城不利,損兵折將,有損我軍之威名,應免去其三軍統帥之職。老臣以為應調遣會皆城駐守的司徒將軍摔十萬大軍前往前線增援,接管聶遠端帥印,再行攻城!”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臣言辭懇切地道。 莫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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