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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姓許的每日在家裡走來走去也不是一個事。這次遇上了祖父身邊的丫鬟,下次若是遇上我或者三妹呢?”
女兒的事當然比看二房笑話來得重要。許氏立馬應下了·告訴雲居雁她明天就去找雲輔,再不濟就去找錢氏,一定讓他們收拾包袱走
雲居雁知道雲輔對許建文也是早有不滿,再加上許氏雖不擅長繞著彎說話,但直來直去沒人及得上她。因此她也沒有要求陪著許氏一塊去泰清居,只是提醒許氏,不要趕狗入窮巷。
原本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沒想到第二天許氏怒氣衝衝地從泰清居回來,原來她過去找雲輔的時候,雲輔已經答應了雲夢雙,讓她留在家裡過年,至於緣由,雲輔不說,雲夢雙只是挑釁地朝許氏笑了笑。
許氏換了衣裳就想過去找錢氏。她有錢氏虧空公中銀子的賬本,她會讓錢氏主動送女兒回婆家。
可惜·許氏的大衣還沒穿上,錢氏已經率先進了芷槐院。“大嫂可是想找我?”她笑盈盈地問。
“你來得正好。”許氏脫下了穿了一半的大衣,單刀直入地說:“馬上就是臘月二十八了·我想二弟妹也不想夢雙嫁人第一年的臘八粥是在家裡喝的。”
“大嫂,父親沒對你說嗎?他已經留了夢雙在家裡過年。”
“你非要我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嗎?你不要以為把銀子吐出來就沒事了。”許氏直接威脅。
錢氏不以為意地笑笑,突然問:“大嫂,你知道我昨晚在哪裡嗎?”
許氏只知道昨日晚膳之後雲平毅和錢氏去了泰清居。她本以為他們只是去討好雲輔的,可看著錢氏臉上隱隱的笑,她忽然意識到,他們是去自首的。當初雲居雁建議不要對雲輔捅出這事,就是希望握著二房的把柄。
錢氏看許氏想明白了,臉上的笑意更濃,略帶得意地說:“大嫂·多謝你在父親面前替我隱瞞,但是一想到我以前做的那些糊塗事,我就寢食難安,備受良心譴責。沒有辦法,昨晚我只好去向父親認錯,在泰清居跪了一晚上·這才讓父親消了火氣。
其實大嫂也是知道的,我只是受了洪嬤嬤那個惡奴的挑唆。幸好父親明白事理。”
雲居雁走到房門口就看到母親被錢氏氣得臉色發白。她剛剛得知雲夢雙要留在雲家過年,而錢氏來了芷槐院。“母親,二嬸孃。”她對著二人行禮,走到許氏身旁挽住她的手腕,又對她笑了笑,才對錢氏說道:“二嬸孃,這麼早就來找母親閒話家常嗎?”
“是啊。”錢氏點頭,衝著許氏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母親,你二妹要留下來過年。所以有些事情要提早準備。”
“二妹要留下來過年嗎?二妹夫同意了嗎?若是二嬸孃因為捨得不二妹,而讓他們夫妻失和……”
“說起這事啊。”錢氏神秘兮兮地笑笑,又假裝失落地說:“雖然這是也不能怪你,但真要說起來,夢雙能留在家裡過年,還多虧了居雁你。”
“二嬸孃這話怎麼說?”雲居雁一邊問,一邊扶著許氏坐下,給了她一個胸有成竹的微笑。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差點被雲夢雙逼入死角的雲居雁了。
錢氏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慢慢抿了一口,這才說道:“居雁,如果二嬸孃記得沒錯,玉鎖應該是你屋裡的丫鬟吧
許氏搶在雲居雁之前答道:“這個不忠不義的賤丫頭,她是生是死早就與我們無關。”
錢氏點頭,罵道:“確是個賤丫頭!”她瞟了一眼雲居雁,接著又嘆了一口氣,“說起來這也是一樁醜事。”
雲居雁已經許久沒收到玉鎖的訊息了。看錢氏的表情,她猜測可能是玉鎖懷孕了,雲夢雙以此為藉口回孃家。不待錢氏繼續往下說,她率先開口:“二嬸孃,侄女說句僭越的話,二妹既已成親,就是許家的媳婦。就算您再怎麼疼愛二妹,也不能管她的家務事,更不能隨便與旁人提及。”
“居雁,你這話可說錯了。你母親是我的大嫂,是你二妹的伯母,又怎麼是旁人呢?”
許氏實在不耐煩錢氏,張口便說:“不管旁人不旁人的,二弟妹,難道你不覺得夢雙和她的二叔很有問題嗎?”
錢氏的臉瞬時成了豬肝色。許氏見狀,猶不解恨,又補了一句:“有些話即便你不知道如何開口,但你是做母親的,總該提醒女兒,否則敗壞的就是我雲家的名聲,弄不好還會賠上夢雙的性命。”
雲居雁原本以為錢氏聽到這話,即便再能忍,也一定會發作。可出乎她的意料,錢氏居然馬上回過神,假裝沒聽懂許氏的話,拿起茶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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