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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頓時有些失望,心意闌珊地點點頭,答道:“二表哥說大姐在這裡住著,凡是要小心些,所以他已經快馬回去請示大伯父,看是要把人帶回家,還是直接送去衙門。”說到這,她拉著雲居雁走到一旁,用更低地聲音說:“大姐,其實母親本來不想讓我們出來的,我們是藉著二表哥的由頭,偷偷跑出來的。現在母親一定會知道這事,以後我想出門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菲菲,謝謝你。”
雲凌菲搖搖頭,一臉歉意地看著雲居雁,低聲承諾:“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勸祖父讓大姐早日回家的。”
“菲菲,不瞞你說,我這次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幫我勸勸祖父的,不過並不是讓我回家。”
雲居雁剛說到這,就見門房急匆匆向他們走來,氣喘吁吁地說:“大姑娘,四姑娘,三少爺,沈將軍來了。”
第63章暗示
對前世的雲居雁而言,沈子寒不過是雲凌菲的二伯。~可這一世,他們已多次相見,這是前世不曾發生過的。
說心裡話,她並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集,可她似乎怎麼都躲不開。就像這次,她雖是主人,但男女有別,莊子裡又沒有家長在,她本可以婉拒的,但偏偏,被雲凌菲帶回來審問的那人是沈子寒的手下,而她必須知道沈子寒為何派人監視她家的葡萄園。
入了屋子,待丫鬟奉了茶,雲居雁歉意地說:“沈將軍,對不起,是我們一時魯莽。不知有沒有耽擱了您的正經事。”
沈子寒略帶尷尬地搖頭,回道:“雲姑娘,在下本該去府上拜會令尊及令堂……其實我並不知道你在這裡……我也是剛剛遇到了陸公子才知道……”與之前的坦然豪爽相比,此刻的他顯得語無倫次,想解釋什麼,又似有難言之隱一般。
雲居雁微笑地看著他,暗暗思量著。沈子寒是邊關守將,如今他既沒有回京述職,也沒有回家,卻獨自滯留永州。
他這麼做,莫非——
想到那個可能性,雲居雁的笑容有些僵硬,對著雲磊說:“三弟,你親自把人交還沈將軍的隨從吧。~”接著又對雲凌菲說:“四妹,你去廚房看看,命他們做些點心送過來。”
雲凌菲深深覺得雲居雁與沈子寒私下交談很是不妥。她想說什麼,見雲居雁對自己點頭,只能按捺下已到嘴邊的話,悄然走了出去。
沈子寒知道雲居雁這是有話對自己說。他拿起茶杯,連飲三口,目光忍不住瞥向端坐一旁的人。相比壽宴那天的明豔,今日的她多了幾分嬌俏。塗白色立領中衣,外罩藕荷色梅花褙子,耳朵上一對琥珀珠子靈動可愛。
“沈將軍。”
隨著雲居雁的輕喚,沈子寒急忙收回目光,輕輕放下茶杯。“姑娘請說。”他笑了笑,目光越過雲居雁,落在了她身後的架子上。
“不瞞將軍,家裡的葡萄園已有七八年時間了,都是交由老穆打理。”
“這點在下知道。”沈子寒打斷了她,接著說道:“這個老穆六年前在永州落籍,同一年回吐蕃接回了妻兒,至今未曾回去過。”
雲居雁見他知道得如此清楚,心中愈加焦急,卻只能強自鎮定地說:“外祖父、外祖母疼愛母親,在永州置了不少田產,家裡的佃戶人數眾多。~這次若不是我來了莊子小住,都不知道有老穆這個人。”
“姑娘莫要誤會。”沈子寒的手指輕撫著茶杯,不緊不慢地說:“既然他已經在永州落地生根,自然是想安安穩穩過日子的,否則他也不會盡心栽培著這麼大片的葡萄園。”
聽沈子寒在“這麼大片”四字上加重了讀音,雲居雁心中一緊。葡萄園有多大,對她而言只是一個數字。確切地說,對他們這樣的人家來說,田地,銀子都只是數字而已。他想暗示什麼?她緊張地看著沈子寒。
沈子遙與她對視了一眼,目光再次滑向她身後的架子。順著他的目光,雲居雁看到了架子上的東西。她本以為自己有閒暇時間吹簫,所以從家裡帶了一支玉簫,一支紫竹簫過來,如今放置洞簫的盒子就擱在架子上。
莫非他懷疑裡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雲居雁這般想著,起身從架子上取下盒子,當著沈子寒的面開啟了蓋子,解釋道:“我閒來無事,所以從家裡帶了兩支簫過來。”
“雲姑娘,在下沒有任何其他意思。”沈子寒黝黑的臉上泛出了淺淺的紅暈,歉意地說:“其實一直是在下莽撞無理,讓姑娘為難了。”他說得真摯而誠懇,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懊惱。
雲居雁頓時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了,笑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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