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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潰,除了暗惱自己思慮不周之外。焦急地思量如何把自己摘出來。轉念想想,這次的事雖然是她想巴結雲居雁。可若是沒有云惜柔的那番話,她斷然不會跑來莊子。
既然事情由她而起,那我就把責任全推給她得了!
**桐主意已定,委屈地說:“大姐,我突然來莊子找你,其實是六妹的意思。”
“六妹?”雲居雁面露詫異,心中卻一片瞭然。以她瞭解的雲惜柔絕不會那麼笨。**桐說自己是受雲惜柔指使,分明是自私自利,想用說謊推卸責任。
**桐哪裡知道雲居雁所想。她鄭重地點頭,解釋著:“六妹知道大姐和四妹感情甚好,她只是擔心大姐。”
雲居雁嘆了一口氣,遣退了玉瑤才說道:“三妹,六妹年紀小,不懂事,你怎麼不勸上幾句,反而陪著她一起瘋?”為防**桐在雲惜柔面前不小心說漏嘴,讓雲惜柔對自己有了提防,失去優勢,雲居雁沒有直接告訴她小心雲惜柔。不過既然雲惜柔喜歡扮純真,扮無辜,人前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那麼她就成全她!
想著前世的雲惜柔隱藏在暗處的軟刀子,雲居雁壓下憤怒,再次嘆了一口氣,對著**桐說:“三妹,平日裡你都看到的,六妹不止膽子小,很多時候都愛東想西想。這次她讓你來找我,定然是覺得我會因為落梅閣的事惱了你……”她用關切的語氣陳述著,臨了又語重心長地說:“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好心。只是以後你切不可想也不想就順著她。”她幾乎想對**桐說:以後不管雲惜柔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最好馬上告訴我。
“恩。”**桐點點頭,心中不禁懷疑是雲惜柔故意陷害自己。不過她早已認定自己的六妹膽小又怕事,因此只能把懷疑放在心中。
一頓晚餐,**桐吃得心事重重。晚餐過後,她正想再次對雲居雁表明心跡,鞠萍在外面問,要不要命家丁把老穆一家強行帶走,其他書友正常看:。
從下午到現在,老穆一家已經跪了幾個時辰了,不要說小孩,就是大人也快受不了了。礙於**桐在場,雲居雁只是憤憤地說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沒有做出處置,轉而叮囑**桐,在老穆一家受到教訓前,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開馬場的事是假的。
之後兩人又閒話了幾句,待**桐回了自己的房間,雲居雁這才讓人把老穆和阿里耶帶了進來。
因為跪得久了,再加上年紀大了,兩人都是雙頰青白,一臉疲態。
雲居雁雖心有不忍,卻並沒叫他們起身,只是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沈子寒想找的人是一樁,老穆一家人私釀,私賣葡萄酒又是另一樁。對現在的雲家來說,這兩件事或許算不了什麼,但以後保不定就會成為把柄。為了將來,她一定要把所有的隱憂扼殺在搖籃中,必要的時候,她寧願把母親為她建起的葡萄園全數砍了,也不想冒任何風險。
老穆兩夫妻跪在地上,心中萬分忐忑。雲居雁借題發揮,對著阿里耶動怒,緊接著又大張旗鼓挖人,在他們看來都是想把他們趕走。那片葡萄園他們精心培植多年,傾注了全家人的心血,叫他們如何捨得?
“姑娘。”老穆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與沉重。
雲居雁並沒看他,只是不悅地說:“你們跪在二門口,是想讓我難堪,還是想讓別人覺得我雲家苛待你們?”
兩人一聽這話頓時慌了,連稱不敢。老穆自從聽說許氏把附近的田地都交給雲居雁打理,便一直在想自己是否有做得不妥的地方,得罪了她們。思來想去他只想到一個可能。本來他想在適當的時候找一個適當的說辭,如今卻是慌了神,脫口而出:“姑娘,今年一定會有好收成……我們多交些租子……不,不是今年,是以後的每年……”
“你的意思,以後的每年,你們都要多釀些酒,多賣些去酒樓?”雲居雁冷聲問,書迷們還喜歡看:。
販賣葡萄酒是犯法的。往年,因他們租的是許氏的地,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雲居雁堂而皇之說出這話,看起來是要算總賬了。兩夫妻頓時覺得雲居雁要的可能不止是砍了葡萄園,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絕望。
看兩人跪在地上不說話,玉瑤催促道:“姑娘問你們話,怎麼不答?”
老穆想著橫豎已經是最壞的情況了,大著膽子說:“我們再也不敢了,懇請姑娘手下留言……”
“手下留情?”雲居雁冷哼,質問:“你們做錯的僅僅這一樁事情?”她觀察著兩夫妻的反應,怒道:“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夫妻倆悄悄對視一眼,額頭的汗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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