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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成親,又年輕氣盛······”
“他們不會是······”沈倫的怒氣又重了幾分,恨恨地說:“現在是什麼時候,一個兩個都這麼不懂事!這樣的事不怪他們,難道還怪——”他止了話頭,對雲居雁的不滿又重了幾分。在薛氏面前·他不好明著說媳婦的不是,只能問:“你不是命他們分房了嗎?”
薛氏頓時一臉的委屈,喃喃解釋:“妾室已經第一時間督促他們佈置了房間,可他們夫妻關起門的事,讓我…···讓我······怎麼說!”
“行了,我知道你的為難。這原本不是你的錯。”
“可是······”薛氏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懊惱地說:“我原本想著,既然已經懷上了,就是我們的第一個孫子,總要想著法子保住·至少要等父親回來再說,可是·……到最後孩子還是沒能保住,舅夫人言裡言外都在暗示,這事全都是我的錯,甚至還說,是我不想讓他們有孩子……”
“啟昌侯夫人應該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心了。”沈倫與許慎之原本就認識,這些日子又熟識了幾分。想到畢竟是長子的第一個孩子,他的心中也是惋惜,不過在守制期間懷上的·他相信沈滄不會願意留下這麼一個把柄。“算了,沒了就沒了吧。”他嘆了一口氣,心中卻在雲居雁的不懂事。就算他們在守制期間做了不該做的事·她不是小孩子,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理應一早喝下避子湯藥,而不是惹出這麼多的事。
薛氏見沈倫態度淡淡的,沒有達到她預期的效果,眼淚簌簌而下。沈滄死後,請封誰為世子取決於沈倫的意志。沈倫雖早已對沈君昊不滿,但對她來說這樣是遠遠不夠的。
“這事根本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難過。~”沈倫安撫薛氏。
薛氏搖頭·眼淚掉得更兇了。
“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沈倫的神色又嚴肅了幾分。在他心中,每當沈君昊闖了禍·薛氏才會這樣只哭不說話。“你不用替他瞞著。”他恨恨地說,神色中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知道′論才智,沈君儒其實是比不上沈君昊的,但是他實在不明白這個長子到底在想什麼,心思都用在什麼地方。有時候他被他氣得肝疼,可偏偏又抓不住他的錯處。他的外貌又像極了他的生母。雖然事過多年,但他至今都不明白,穩婆明明說很順利的,為何最後一刻卻又難產了,而她甚至不願見他最後一面。
薛氏見沈倫神情恍惚,知他又想起了史氏,心中暗恨。她知道沈倫的書房中一直存著史氏的手札,他偶爾還會拿出來翻看。她恨得牙癢癢,但為了兒子,她只能忍了。她知道自己若是干涉,只會讓他更加念著史氏。
她輕輕啜泣了兩聲,拉回了沈倫的思緒,低聲說:“老爺,這事是妾身處置不當。其實舅夫人說得不錯,是妾身害得艨雁沒了孩子,但妾身並不是故意為之,是妾身的能力有限是妾身考慮不周……”
“你先不要自責,我知道你一直很盡心,他們會明白的。”沈倫扶著薛氏坐下,拿起她的帕子為她擦了擦眼淚,這才說:“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若是啟昌侯夫人有什麼誤會,改天遇到慎之的時候,我會與他提一提的。如今大家已經是親家,關係不比從前。”
薛氏聽到沈倫稱呼許慎之“慎之”,不由地一怔。只有關係親近的人才會稱呼對方的字,她竟然不知道沈倫和許慎之已經是朋友。這點對她的兒子很是不利,她對雲居雁不由地更加惱怒,總覺得這根本就是她授意的,為的就是增加沈君昊的籌碼。
她按下心中的紛亂,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說:“老爺,妾身一直很努力,很想做好你的賢內助,特別是居雁進門之後,我總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她斷斷續度,有條不紊地說著。她告訴了沈倫妁桃懷孕的事,又說雲居雁知道此事後就與她大鬧,甚至出言指責她。她在那時隱約覺得雲居雁懷孕了,她再三問她,又請了大夫看她,結果都被雲居雁拒絕了。她很是無奈,本想先處理了妁桃的事,結果妁桃先找上了雲居雁,兩人起了爭執,妁桃死了,而云居雁流產了。
沈倫本想問薛氏,妁桃如何會找上雲居雁,薛氏先一步說:“其實這也難怪居雁的。那個丫鬟已經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了······這事也怪妾身。那時候,把她們送走之前,妾身應該檢查清楚的。”
“你不用自責。她與一個小丫鬟爭風吃醋,本就是她的不對,怨不得別人。”他在說親前就對雲居雁不滿,雲家發生的種種讓他覺得她根本就是惹事精,偏偏長得花容月貌又不懂得避忌。
薛氏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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