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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聽著她的話,心中更是焦急。~
這不`是他們夫妻想把於翩翩弄入府,利用了呂氏那個蠢貨吧?
在薛氏眼中,妻子為了留住丈夫,幫著收兩個通房是極平常的事。可轉念間她又覺得於翩翩不像是假裝。但是如果於翩翩不是在演戲,那麼雲居雁又為何主動要求叫她出來問話?
薛氏一時無法理出頭緒,又見雲居雁胸有成竹,更加覺得於翩翩有問題。此時如果把於翩翩叫出來,萬一她反咬她一口,說是她教唆著誣陷雲居雁,雖然無憑無據的·但難保沈滄不會藉故發作。
為保穩妥,薛氏對著沈滄道:“父親,其實只是極小的一樁事,想來不過是有人想攀附我們家罷了……”
“大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呂氏再次忍不住了。於翩翩是她帶入沈家的,薛氏分明在說,是她被人利用了。
“四弟妹,我沒有什麼意思。我知道你也是好心,關心君昊他們罷了。”薛氏說著微微一笑,面上淡定從容,心中卻罵了呂氏無數
呂氏見沈滄沒有阻止她說下去的意思·遂對著薛氏說:“大嫂,我確實是好心,而且是真心的,可有些人就說不準了。~我剛剛還在想,我孃家兄弟來瞧我,車子才剛剛入府,大嫂怎麼就知道了?您還真是什麼都知道,不會是我兄弟在外面遇上什麼人都知道吧?”她在指控薛氏指使於翩翩找上她的兄弟·其實她想借刀殺人。
沈滄直至呂氏說完了才命她住嘴,薛氏頓時覺得沈滄這是藉著呂氏的口在警告她,甚至很可能已經認定整件事都是她弄出來的。倉促之中·她又想到了那對金豬。回憶雲居雁前前後後的表現,她忽然覺得她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讓她收下那對金豬。難道其中有什麼陰謀?
雲居雁依舊目不斜視地立在一旁。她在等。薛氏如果把於翩翩帶出來,只要她再稍稍煽火,呂氏的新仇舊恨加起來,一定會咬定是薛氏指使於翩翩的。到時反正大家都是空口無憑,只看沈滄相信的是誰。至於於翩翩,她早在幾年前就喝過絕育的湯藥很快就能找出人證,而薛氏就算要捏造一個從永州來的大夫,以路程算,怎麼都不可能在今日出現。
其實雲居雁自己也知道·她大可以把人證準備好,逼著薛氏把於翩翩交出來對質。到時她什麼都不用說,只要當眾掉幾滴眼淚,呂氏自會指控薛氏誣陷她。薛氏就算把一切推給於翩翩,沈滄也能指責她身為主母,罔聽奸言。只是這樣一來·呂氏勢必要與薛氏正面衝突,雲居雁實在擔心她的肚子,而於翩翩更有可能性命不保。她不想傷人性命,這是她在重生之初給自己定下的底線。
薛氏在轉瞬間想到了無數的可能性,想著自己的兒子,她選擇了最保險的一條路,笑著對呂氏說,是她誤會了,又向沈滄解釋,她只是偶然經過,才看到了呂氏的兄弟,這才上前打招呼的。
沈滄不耐煩地揉揉額頭,沉聲說:“你們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又都不著邊際。我既然把家交給你,現在就只問你一個人,到底是什麼事,你原原本本,清清楚楚地說明白。”他這是在逼薛氏做決定,可這話聽在呂氏耳中就變成沈滄只信薛氏一個。
薛氏明白沈滄的意圖。她低頭看了一眼雲居雁,掩下眼中的恨意,恭聲對沈滄說:“回父親,其實事情很簡單,四弟妹因為不想外面有不利於家裡的流言,所以想把造謠的人請回家說清楚。媳婦想著四弟妹身懷六甲,不想她操勞,因此把人接走了。如今已經都清楚了,那人純粹是一派胡言,我會把事情處置妥當的。”
“你能處置妥當嗎?”
薛氏知道沈滄這是要她的保證。確切地說,不管永州的事是真是假,沈滄都要把她事情埋下去。若是以後傳出什麼不利於雲居雁的話,就是她的責任。她恨得幾乎咬碎牙齒,但是她無可奈何,她不能冒險,她是淮安郡王府的女主人,她的兒子將來要繼承王府,她錯不得半分,更不能被沈滄抓住把柄。
“是。”薛氏對著沈滄點頭,“媳婦既然已經明白了整件事,自然會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你們都走吧······”
“父親!”呂氏心有不甘地上前。
“四嬸孃。”雲居雁急忙上前喚了一聲。她不想橫生枝節,遂對呂氏說:“我向您賠不是,之前是我誤會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請原諒我這回。”她真誠地道歉。
呂氏不滿雲居雁上午的那番話,但她更討厭薛氏。她們的恩怨由來已久,當初她假意與她交好,可最後呢,她第一個對付的就是她。
“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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