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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紅袍黑罩紗帽,且腰上帶有一個黑漆牛皮寬護腰,上面帶用金屬釘編排著圖案,腳下的靴子也是軍用虎頭靴,跟一般府衙差役的完全不一樣。
就在江月打量這班差役的時候,一隊人馬從府衙裡面殺了出來,一個個氣勢洶洶很是把江月嚇了一跳。不過當他看到領頭的那人時便鬆氣了,撥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擋在了自己面前的韋氏,衝著領頭的那人施了一禮,叫道:“盧大人!”
盧申聽著聲兒就是一愣,使得後面的人一不留神撞到了他的背上,他氣急回頭就是吼了一嗓子:“急吼吼的找死去呢?”
“盧大人好大的氣勢!”江月氣沉丹田,微微一笑,說道。
“原來是江大人!”盧申看清了江月笑著就上前,衝著江月拱了拱手,笑道:“江大人不是去雲遊了嗎?今日怎麼來這個是非之地?”
“若不是非之地我還不來了呢!”江月說著,就伸手撥開擋面前的白刃,看也不看盧申就闊步往裡走。
就在江月在路過盧申的時候盧申側了一身子,還朝江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其餘的人看著他這樣哪裡還敢攔江月,連忙為她閃開一條道。
江月仰首挺胸地就來到了府衙的正堂外,人還離得老遠就聽見裡面的人七嘴八舌地在吵,其中一人嗓門兒特別高,江月一下子就聽出是曹錕的生意了。她微微一笑,腳下放慢了步子,盧申見罷連忙跑步上前,先進了大堂。
“你說是誰?”盧申剛進去不消片刻,就從裡面傳來了一個不大的聲音,這個聲音江月也熟悉,那位姓肖的。
頓時,江月的臉拉了起來,沐春陽瞧了捂著嘴直笑,笑夠了才扯了扯江月的衣袖,小聲地說:“運氣不好也沒有辦法,咱又不是衝他來的,別鬱悶了!”
正說著就從門口出來一隊人,一個個穿袍戴帽的,很顯然跟剛才與門的人不是一個檔次。讓江月覺得很鬱悶的是那個姓肖的居然走在最前面,讓她一眼就瞧見了,不由得讓她在心裡啐了一口:“真他媽的是冤家路窄!”
“於大人,曹大人!”這隊官員裡其實不只他們兩個江月認得,其他的還有好幾個都是她熟識的,但她今天很不爽,於是只招呼了這兩個,其餘眾人只是略微點頭示意了一下而已,至於那位姓肖的她就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了!
“沒有想到是你來了,來來來,裡面請!”於大人熱情地招呼著江月進大堂裡說話。
江月點了點頭,毫不客氣地繞過眾位走到了大堂裡面,一進裡面她就單刀直入,高聲地問著曹錕:“曹大哥,我給你的方子你沒有收到?”
“收到了!”曹錕答著就朝身邊的一個官員看了一眼,然後再跟江月說:“只是……”
“只是大家都懷疑它管不管用,是吧?”江月直接將話接了過來。
曹錕點了點頭,沒有吱聲。
見曹錕這樣江月冷笑了一下,隨即也不再開口,只是抬著頭看著眾官員而已。
被江月這般看著那些官員靜不住了,紛紛地說著曹錕上次說的那套治蝗方案許多的不足之處,吵吵嚷嚷好不煩人。
“蝗蟲向來是天象示人,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還能治的!我看,當務之急是要將惹天怒的人找出來,以示刑法方能平息天怒!”別人說的是什麼江月沒有聽清,只是聽清了曹錕身邊的那位從五品說的話。
聽著這話江月冷笑道:“無知!可恥!”
“你說什麼呢?”那修個官員聽到江月的話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江月平靜地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重申:“我說你無知,可恥!”
那個官員完全沒有料到江月會這樣,頓時臉就紅了,脖子也粗了,因著長得削瘦,一怒之下額頭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
看著他江月淡淡地笑著,站了起來,對著那個擺著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官員譏諷地說:“這位大人必是沒有聽過我的課吧?”說著就隨手一指,指著一位藍衣書生說:“你若是不懂就別裝,你們的孔聖人都說了,要不恥下問,不懂沒有什麼可丟人的。”說著江月一頓,看著他笑著又說:“你要是覺得問一個白衣書生有失身份,你就問問別人嘛!看在你跟曹大人是搭擋的份上我也可以委屈一下教教你,跟你講講,蝗蟲是怎麼長的,又是怎麼成了災的。這沒有什麼,費不了你多少精力來聽!”
那官兒被江月一通奚落很是狼狽,想要仗著自己是官兒跟江月理論一番,可抬頭一瞧,對上了於大人警告的眼神,只得將滿嘴的道德倫常嚥到腹中。
看著那官兒快被江月給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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