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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帶這個訊息回來的是司徒恆玉,他是護送第一批茶葉北上時知道的。
“怎麼會這樣?江月已經跟那些說了,按照她的說法去治理,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沐春陽說完就覺得自己白痴了,用腳指頭想都明白,那些豬沒有聽江月的話!
“我也聽說了,說是有個小吏提過這事,後來被官縣給否了。我估計是那官縣怕錯了落下罪才給隱瞞的。”司徒恆玉說著就冷笑了一聲,然後道:“這些官我算是看明白了,不管天大的事,只要牽涉到自己的前程,絕對不會管百姓的死活。小月姐你還不知道吧?我聽人家說那個小書吏消失了,就在蝗災暴發的時候消失了!”
不用多說所有人都知道這書吏怎麼樣了,江月想著頭頂的神筋就突突地直跳!
“這些都顧不得了,當務之急是得趕緊治理才行啊!”江月失神片刻如此說道。
聽得江月這般說司徒恆玉又冷笑了數聲,兩手一攤說道:“沒轍,現在他們根本就沒轍!”
正說著外面就傳來一陣呼喊聲,江月辨得此人的聲音,她是曹錕的老婆韋氏!
“她怎麼來了?”江月大吃一驚,連忙夥同沐春陽等人迎了出去,只見韋氏蓬頭垢面地奔了進來,有幾個家僕還在後面追趕,江月連忙將那些家僕喝斥住。
韋氏也聽出了江月的聲音,頓時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撲在地上就對江月說:“妹子,救救你大哥吧!”
江月當然知道這個“大哥”指的是誰,她連忙過去將韋氏扶了起來,問道:“嫂子,你怎麼這個樣子到這裡來了?”
“一言難盡!”韋氏搖了搖頭,抓著江月的手急切地說:“你現在得去冀州,要是晚了,你大哥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先別急,不管怎麼樣也得把話說清楚才可以!”江月一邊勸一邊扶著韋氏往裡走,且對沐春陽說:“你讓小梅燒些熱水過來,還有,門口那幾個人也要辦一辦!”
沐春陽嘴上應著可腳下卻沒有動,眼睛盯著韋氏一臉的狐疑!
看著沐春陽這般江月這才知道沐春陽不認得韋氏,介紹道:“這是曹錕曹大人的內人,韋娘。曹大人跟大哥是結拜的兄弟,大哥稱他一聲曹大哥,我就隨大哥這麼叫了!”
得了江月的解釋沐春陽瞭然,點了點頭,全移步走了。
江月扶著韋氏進屋坐下,待韋氏喝了茶稍稍平靜一些才跟她說:“剛才那個小子是沐家的六少爺,你若有事使喚他,就叫他春陽好了!”
韋氏點了點頭,突然又抓住江月說:“妹子,你可真得救你曹大哥啊!”
“嫂子,不急,咱們把話說明白!”江月拍了拍韋氏的手,輕聲地安慰著。
得到了江月的安慰違氏再一次平靜下來,她將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訴了江月。
事情還是出現在官場的權利傾軋,曹錕在去年年底升伸冀州知府,原冀州同知一直心懷不滿,這次的蝗災就給他帶來了一個機會。
原來當初江月把蝗蟲卵和蝗蝻的事告知了那個皂吏,皂吏也很負責地把情況告訴了知縣,知縣老爺因為是那個同知提拔的,又知道這個同知跟新任知府曹錕不合,便只將這個事情告訴了同知,而同知卻對曹錕做了隱瞞。
等蝗災一發,曹錕依舊被瞞得死死的,待他知道的蝗災的事情時已經受到了上司“無作為”的斥責。
在這樣的大災面前,一方地方大員“無作為”的罪名可大可小,如若被有心人利用可能禍及全家的性命都不保。而曹錕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大災面前根本就顧不得自己,他一心只想著帶著老百姓渡過難過,整日裡忙得焦頭爛額卻一無所成。
後來他終於發現了問題,自己所發的一切命令幾乎都同知等無視了,而且他還發現,自己的家人已經受到了行動限制,曹錕有些害怕了,他想了一宿終於想明白,自己必須從外面著手,於是他想到了江月,他跟沐耀輝交好知道沐春陽和江月在杭州,便讓韋氏裝扮一番混出了冀州來找江月。
聽完這樣江月無不感慨,這些官兒也太狠了,為了一己之私竟不顧千萬百姓的死活,使出下三濫的手法來限制曹錕翻身。想到這裡江月不由得納悶,這些人為什麼會這樣冒險的對曹錕做大動作呢?他們怎麼知道曹錕會翻身?是因為自己嗎?江月不太確定。
不管怎麼樣,江月現在必須拿出措施來,不為了曹錕,也不為那些受災的百姓,只為自己的良心,她也不能坐視不管!
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對蝗蟲成蟲的治方法,江月用了兩個小時寫出了一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