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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例,雖然成親已近六年沐春陽還是在時不時地糾結:江月待他的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就在沐春陽為這個問題糾結得吃不香睡不著的時候,沐春陽的麻煩來了。
有那麼一句話,叫作“陽春三月下揚州”,可見三月的揚州何其之美,就在揚州這個最美的時節裡江月和沐春陽下了揚州。路經一處風景幽美得不像人間的地方停下歇腳,一陣低吟的琴音吸引了他們,順著琴音走去,遇著了一個人!
“蘇夢君?”瞅著這個人沐春陽恨不得搧自己幾巴掌,不就是一琴聲嗎?不聽要死啊!沐春陽正想調頭走人,又見蘇夢君身邊坐著一人,歐陽傑!
自從於灃死後,“就來館”按照於灃的遺願交付於官府,自此後歐陽傑便如神蹤萍影一般,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沐春陽待歐陽傑的感情就如同初始待江月的感情一般,久不相見,好不容易見著了哪裡能就這麼走了?所以,縱使他萬般不待見蘇夢君,到底還是沒有走開。
“歐陽兄!”雖然與歐陽傑師傅名實都具,但沐春陽還是喜歡稱歐陽傑一聲兄!
“紈絝子?”歐陽傑看了一眼沐春陽轉而將視線投向了江月,對江月點了點頭,笑了:“江先生!”
聽這稱呼就是兩個級別的待遇,沐春陽猛翻白眼,瞅得蘇夢君臉上的笑容越發地溫和了:“江月,春陽!”
“蘇大人!”
“蘇大人!”
聽著與自己異口同聲的女音沐春陽心頭舒服了,蘇大人,這不是一般見外的稱呼啊!沐春陽在想,江月對蘇夢君這般疏遠的稱謂是不是怕自己吃味呢?
就在沐春陽自作多情時,蘇夢君開始扔炸彈了:“按說春陽新喜我該表示一二的,卻因公務纏身一直無暇,失禮了失禮了!”
雖然蘇夢君說的這話讓沐春陽聽得驚悚,但因景德十四年中的時候蘇夢君就調離了杭州,到了江寧府任織造兼管蘇州海事,江月只當他在說八丫出生的事,所以客氣道:“蘇大人忙公務要緊。”
江月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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