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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學館裡轉著,時兒指著東問一問,時兒指著西又看一看,總是找著法兒地跟江月說話,找著由頭地跟沐春陽“開玩笑”。待學館還沒有轉到一半兒,沐春陽被氣得腿肚子都跟著發脹了!
“不是說於灃有事找你嗎?你還不去?”到底是自己的男人,雖然小氣了些也是吃的是自己的醋,江月不心疼誰心疼?
“啊?春陽有事啊?那忙你的去吧,我有江月陪著就行!”蘇夢君的那一雙耳就跟安了雷達似的,江月的聲音小得就差跟沐春陽咬耳根子了,居然讓他給聽見了,且做出一副“理解萬歲”的模樣對沐春陽放行!更
其實蘇夢君裝瘋賣傻沐春陽也不是不能容忍,他所不能容忍的是蘇夢君居然明目張膽地說只要江月陪他!士可忍,孰不可忍,沐春陽此時不發怒何時發怒?只見他眉毛一豎,擺出一副大老爺們兒的樣子對江月說道:“你腦子是做什麼用的呢?於灃明明是叫你過去,怎麼就成了我了?”
江月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了,連著嘿嘿地賠笑,轉頭跟蘇夢君說:“真是對不起,我有點兒急事,失陪了,失陪了!”說著也不管蘇夢君還有沒有話說,她調頭就走。
看著江月真走了沐春陽心頭這才好受一些,衝蘇夢君挑了挑眉,手上做了一個請的姿式,笑道:“這邊是三四歲童齡孩子的教室,您去看看?”
對江月就這麼走了蘇夢君臉上湧現出了一絲失望,但隨即就扳正了過來,衝著沐春陽微笑著應了一聲,然後隨著沐春陽繼續參觀起來。
蘇夢君真的是故意,這邊江月一走,他沒走兩步便回頭對沐春陽突然想起府衙裡還有許多事沒有處理,得走了。
他這是明確地告訴沐春陽,他今天來就是來看江月的,沐春陽氣得直咬牙,真想撲上去揍他幾拳,讓他好好明白明白江月現在是有夫之婦,是他沐春陽的老婆!
看著沐春陽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蘇夢君很是高興,明知沐春陽現在巴不得他永世不來,他還非得跟沐春陽如此說:“我今天可不是端什麼官架子啊,今天確實有事,敘舊咱們改天,啊?到時候我請客!”說著還嫌招惹沐春陽不夠,眯了眯眼,回味悠長地嘆道:“都說杭州美食眾多,可我來這麼久,還真沒有找著一家能跟江月手藝媲美的!”
“自從生了孩子後她就落下不能下廚的毛病!”沐春陽的腦瓜頂的神筋已經開始突突跳了,不過把這話說出來後彷彿找著了蘇夢君的痛腳,繼續說:“你說奇怪不奇怪?別的女人都是懷著孩子會頭兩三個月會孕吐,她倒好,孩子生了都三四年了一見油煙還吐。沒有見過吧?”
沐春陽每次從嘴裡吐出“孩子”二字蘇夢君的嘴角就抽搐兩下,待沐春陽說完勾起嘴角一笑,很是真誠地點著頭說:“確實沒有見過,聽賢弟這麼說倒是見識過不少?愚兄自嘆不如!”
蘇夢君這分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沐春陽少年的時候是不像話過,可自從遇著了江月就與那些事絕緣了,這是天地可鑑的事,如今更是天天跟江月膩在一起,多一刻分離都覺得不舒服,如何去見識別的女人?相比之下,蘇夢君就大大不同了,別的且不說,單單家裡頭的一妻三妾就夠說明問題的了,要不然就從孩子的數量上來評比,他的見識也遠遠超過沐春陽!
這幾年沐春陽雖然成熟了不少,可面對江月的事他總是冷靜不下來,如此才會被蘇夢君拿捏了。
不待沐春陽想出轍蘇夢君已經得寸進尺了,竟對著沐春陽明著說:“當年如若不是你使出那手段,你說最終見識她的那些私密的人會是誰?”
頓時,沐春陽七竅生煙,蘇夢君居然跟自己這麼明說,這不是當著他的面兒打江月的主意嗎?
看著被自己氣得幾乎不能自控的沐春陽蘇夢君微微一笑,隨即轉身出了屋,拉著他的下屬們呼啦啦地就走了!
歐陽傑代沐春陽送走蘇夢君,回來見著沐春陽坐在屋裡面色不對,本想安慰兩句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便拍了拍他的肩頭說:“回去吧!”
沐春陽抬頭,看了看歐陽傑,好一會兒嘆了一口,應了一聲就走了。
學館離家也就只有一牆之隔,又有側門進出所以很方便,沐春陽很快便回到了家裡,這時江月正在手把手地教著小梅的小女兒在地上劃字,那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展露得淋漓盡致。這本是一個讓人感到無盡溫馨和幸福的時刻,但沐春陽看在眼裡卻邪火上冒,他蹬蹬地跑過去,將小梅的女兒從江月的懷裡扯開,然後也不管那孩子被他嚇得哇哇大哭,扯著江月的胳膊就進了屋。
“做什麼?”江月倒不是怕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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