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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了兩眼江月後甩袖子就走人了。
看著他走了,江月聳了聳肩,繼續刨她的飯,吃飽了喝足了,便叫上黑子上樓。到了樓梯口遇見了從樓上下來的店夥計,江月扔給了他一把銅板,說:“我的馬給我侍候好了,弄些熱湯糊,整些豆餅什麼的!”
“好好好!一定,一定!”店夥計接了錢連連哈腰。
江月看了他兩眼,然後叫上黑子穿過樓梯間,到了後院自己的房裡,關上了門倒頭就睡。睡到半夜江月被黑子吵醒了,睜開眼,只覺得窗外燈火輝明便把黑子叫到跟前,捂著它嘴小聲地叮囑:“別叫!”黑子果然不叫了,江月這才細細聽外面的動靜,聽了一陣子才知道自己虛驚了一場,原來是一隊客商駐店!見沒什麼事,江月繼續睡。
第二天江月睡得很晚才起來,只覺得渾身疼痛得厲害,便到了院子裡準備耍上一套拳活動活動筋骨。哪曉得剛一到院子裡就招來一聲驚呼:“小月,先生!”
江月回頭一瞧,喊自己的竟是於洋,這小子估計是想喊自己小月姐,後見自己是男裝打扮便改口叫了先生!
“你小子?怎麼在這裡?”差不多有近三年沒有見過這小子了,一見到他就想起當年在深澤縣城整他跟於灃、沐春陽的情景,江月禁不住地勾起嘴角笑了。
於洋踮踮地往江月這邊跑,還沒有跑攏就見一條大狗從旁邊的屋裡躥了出來,嚇得他立馬停住了腳,隔著老遠跟江月笑著問:“我還問你呢?你怎麼在這裡啊,春陽到處找你,可急壞了!”
聽沐春陽在找自己,江月挑了挑眉毛,很是調侃地問於洋:“找我?他找我幹什麼?皮子癢了欠抽了?”
於洋一聽這話呵呵地笑了,說:“估計是吧!”然後撓了撓頭,又問江月:“不是說你從黃河過來後直接南下嗎?你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我的腿長在我的身上,我愛往哪裡就往哪裡走,難不成還要跟你們幾個小子打報告,做請示?”江月本是一句玩笑,說完後見於洋被堵得啞口無言便笑了,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向後看,然後問:“他們是幹什麼的?你又是什麼的幹活兒?”
“他們是我們商隊的鏢師。”於洋答著撅起了嘴對江月抱怨道:“你能不能把你那個狗使開些,我被他虎視眈眈地看著害怕!”
“虎視眈眈?哈哈……”聽著於洋用這個詞兒江月瞥了一眼黑子便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後又覺得太傷於洋的面子了,便朝黑子發了一個指令,讓它離遠一些。
黑子一走遠,於洋就踮踮地跑到了江月的跟前,巴巴地望著江月,說:“小月姐你真的是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怎麼不跟我們打聲招呼就亂跑呢?沒有你的信兒我們真的好著急!”
“好,我知道了,以後要再去什麼地方就跟你們說一聲!”江月雖然不太喜歡他這麼磨嘰,不過不代表她不領他們的情,伸手拍了拍於洋的肩頭,嘆了一聲:“唉,兩三年沒見,真長高了不少啊!”
於洋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一陣,然後眼睛一亮,對江月說:“小月姐還不知道吧?咱們的生意做得老遠了。”說著就拉起江月的袖子往北屋裡走,進了北屋東廂,指著一屋子的大口箱子對江月說:“這些都是我這次負責送往松州的茶葉!”
“送這麼多?聽說這茶葉到這裡可值錢了,到了松州應該更值錢吧?”松州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松潘,是大康與吐番的邊境,也是兩國貿易集貨市場,於洋將茶葉送到那裡那就是將茶葉銷往吐番。想到這裡江月忍不住問了一句:“這茶葉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你們可在官府拿引票?”茶葉、食鹽出口可都是要有指標的,歷來都是專賣產品,是不能隨便賣的!
“有,當然有!”於洋說著就拉著江月坐下,抱怨著:“小月姐,你也太操心了,我們做生意能不想到這些?這茶葉與在鹽歷來都是要茶引、鹽引的,我們會不知道?”
聽於洋這樣一說江月吁了一口氣,這才覺得這小子是在嫌自己操淡心,不由得把臉一沉,唬道:“還不是你們這些小子從來都是有多二就多二的,要不然我能這麼操心嗎?”
於洋雖然不知道這“二”是什麼意思,不過基於往年的經驗,他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好話,不由得哼哼了兩聲。
兩個人嘻笑一陣,於洋問完江月這一路行程後便開始跟江月做彙報,從什麼時候跟著沐春陽下江南做生意的,還有目前他們的生意情況,團伙主要成員,以及生意遍佈的地方,一一做了彙報。
江月聽完於洋的彙報,不由得感慨到:“你們還真長大了,幹出了這許多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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