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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呢?”
“自然也是這樣!”清王說著看了一眼江月,笑著說了一句特別暖昧的話:“江先生如今還是單身一人,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跟咱們是親人呢!”
這話一落益王與那個肖先生都對江月實行了注止禮,饒是江月臉皮厚也受不住臉紅起來,悄悄地瞪了一眼清王,嗔怪道:“王爺總是這麼不正經,每每見面總是要調侃江月一番,莫不是也笑我是老姑娘?”
“哪裡,哪裡!誰不知道江先生眼界高,看誰都不上眼才成老姑娘的!”清王哈哈一笑,繼續戳著江月的短兒。
江月氣得牙癢癢,以前只知道這清王臉皮厚老跟自己磨莊稼的事,現在才知道他的“特長”還真不少呢!她素來不在這些大老爺面前都是不裝的,見著清王沒完沒了立馬就拉起了臉子,說了一聲:“王爺不是有正事才找江月進清州的嗎?怎麼?這便是王爺的正事?”
一聽江月這話音兒清王就知道自己踏著江月的尾巴了,怕江月發毛,立馬笑著打哈哈:“開個玩笑,別當真嘛!”說著又給江月續了一杯茶,然後再拉開了話題瞎扯起來。
至此後清王也不再隨便開玩笑,吃過了飯後只說江月趕了這麼久的路著實累了,安排江月在他的王府花園的一角歇下。
第二日,江月起得很高,見天色不錯便換了一身短打在花園中打起太極來,大狗黑子竟也隨著她的一招一式瞎撲騰著,逗得江月舉手抬足的動作大不如前規範優美,一通四十二式打完只覺得周身通暢很是舒服,興致一下子就被調動了起來,喚來沐安兩個人拉開架式對打起來,而黑子卻蹲在不遠處的石頭上,兩眼炯炯地望著二人,時不時地吠上兩聲,像是在給二人加油。
也不知道兩個人打了多久,突然黑子跳下了石頭,朝著一個方向狂吠起來,緊接著江月和沐安就聽到一陣啪啪聲二人二人立即停下,收式一看,只見那肖先生似笑非笑地看著江月。不知道為什麼,江月對這位肖先生總是有一種畏懼的感,同時也有一種對他好奇地衝動。
稍看了肖先生一眼,江月立馬垂下眼斂,聽見黑子還在叫,便用腳踢了黑子一腳,罵道:“滾遠點!”黑子滿是委屈地嗚嗚了兩聲跑了,然後才衝著肖先生先行了一禮:“肖先生!”
肖先生朝江月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了,慢悠悠地從假山後面走了過來,將二人來回打量了一番,再衝江淡淡地笑,說:“打擾二位的興致了!”
“沒有,我們也練得差不多了!”江月笑著把毛巾遞給了沐安,然後跟沐安說:“你先回吧,我一會兒再回來!”
沐安點了點頭,拿著毛巾走了,肖先生卻對著他的背影跟江月說:“這小夥子本事不錯,不知道他是哪裡人?”
“我也不太清楚,聽我們家老爺說過,他的父親好像是一個上過戰場的下級軍官,負了傷退役後無力撫養他便將他送到沐家來的!因著是沐家的遠親,又都姓沐老爺見他有身好底子便讓家裡的護院武師從小教他習武,倒還真練出了一身的本事。”說著江月微微一嘆,又說:“只可惜他一身本事,卻淪落成給我當護衛!”
“能給你當護衛倒讓我覺得是他的榮幸!”肖先生隨口就是這麼一接,說完後不權江月覺得突然,就是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莫明其妙地感覺。隨即扯了一下嘴角笑了一下,又打量起江月來,說:“我雖知道先生不是柔弱女子,可沒有想到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江月一聽連連擺手,笑著說:“什麼高手,我也就是圖爭在出門的時候不要給他們當累贅罷了!”
“先生過謙了!”肖先生說著就朝江月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江月跟自己走,江月愣了一下也就跟著他去了。
兩個人沿著石板路走了一段兒,在一個葡萄架下的石桌兩邊各自落座,肖先生問江月:“你是怎麼懂得那麼多的農事的?”
這種問題江月已經答過了千百遍,所以一點兒也不覺得為難,微微地笑了一下隨口就答:“我也不知道,前兩年老爺和夫人把我從山裡撿回來的時候我就會了。”
估計這位肖先生早聽過江月對這個問題在別人面前的回答,聽江月這樣答他一點兒也不意外,也不追問江月被撿的經過。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下再問江月:“我有一個問題一直很不明白,今日想請先生解惑,不知可否?”
“什麼問題?你問問看,我要是能答的,自然就答!”江月很是直接地說著。
聽江月這樣說肖先生的眼中透出了莫明的光澤,隨即一閃不見了,就像根本不存在一般。只見他若無其事地淡淡一笑,問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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