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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
江月此時的心情很不好,因為她剛才看到了張管家關門時的那一瞥,她覺得自己離得家久了沐家人跟自己生份了,有話都不跟自己說,這讓江月心頭很是難受!翻騰著身子背朝上,江月不由得眼睛都溼了。
就這樣江月趴在床上,趴著趴著竟睡了過去,就是張管家來叫飯也沒有把她叫醒,還當她在生氣,直到葉兒進來看了後才知道她睡著了,忙把被子給她蓋上,一覺便睡到了大天亮!
“我今天要去新樂,昨天曹大人說要給我配兩個人,你去瞧瞧,來了沒有!”江月這屋的燈剛亮,張管家便敲著門進來了,江月看也沒有看他便吩咐他去做事。
張管家聽到這話一怔,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然後轉身出去。
不一會兒張管家回來回話,說是人已經來了,江月聽後便說擺飯,然後吃了飯就直接出門走了,直到這個時候張管家還是沒有把要說的話說出來。
出了沐家的莊子沐安明顯地感覺到了江月情緒上的低落,走了一程又一程他實在忍不住了,入了一個茶棚,趁著曹錕派來的人去給騾子飲水的時候沐安悄悄地問江月:“小姐,你怎麼了?”
江月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搖著頭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只覺得張管家怪怪的。”
“我也覺得!”沐安說他也覺得張管家怪怪的,像是有話要說,可卻不說。
望著茶碗江月笑了,她大概也猜到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如若不然那張管家也不會那麼為難了。
歇了一會兒腳,江月叫上人繼續起程,因著她是來檢視春種的,所以都撿那些小路走,還好曹錕派來的人都識得路,如若不然對江月來說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
連路走來便到了新樂,看到的是從無極那邊剛遷來的百姓按照規矩進行早期“改地為田”,沿著路的兩旁,偶爾會看到幾個正在拉木材入地裡的莊稼漢。江月隨手叫了一個莊稼漢問他:“大叔,你們拉這木頭到地裡做什麼?”
“聽無極那邊來的人說是用來育苗用!”莊稼漢笑起來露出了一口大黃牙,臉上滿是一道道的褶子,眼睛裡透著一些迷茫。
看這漢子的樣子江月也不知道他是對“育苗”迷茫,還是對江月迷茫,笑了笑,江月再問他:“育什麼苗?”
“俺知道!”莊稼漢抹了一把汗很乾脆地回答著。
江月聽著就是一笑,再問他:“聽說無極那邊已經種上水稻了,去年的收成也翻了翻,是不是跟這個有關啊?”
“俺也不知道!”莊稼漢回答的還是很乾脆,卻在剛答完的時候眼睛一閃,笑著跟江月說:“不過俺倒是託曹大人的福,活了一輩子總算吃到稻米了!”
聽著這話江月一怔,敢情這們爺活了這把歲數連大米都沒有吃過。回頭想想也覺得正常,在自己沒有在深澤種上水稻以前,大米都得從江南運來,四五十文一斗的大米對這些連溫飽都解決不了的窮苦人確實奢侈了些。想即此江月心中不由得感覺到很自豪,見過張管家後留下的陰霾一消而散了。
其實江月內心中最擔心一件事,怕老百姓胡跟風,誤了莊稼,所以見著那莊稼漢一走她便立馬叫住:“大叔,我看你滿頭大汗的也累了,先歇一會兒吧。我正好跟您打聽一些事兒?”
哪知道那個莊稼漢一聽江月這話立馬警覺起來,瞪著兩眼看著江月連連地往後退,說:“你要打聽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打聽水稻的事可找錯了人,我是不會說的!”見江月笑他還又說:“就算你給我錢我也不會說,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大叔,您這是何必呢?我也就是隨便地問一問!”江月看著他警惕的樣子覺得有趣,故爾說得這般黑白不明。
“隨便問問也不行,你當我不知道呢,哼!你們這些人,只當我們能種稻子了就眼紅,告訴你,沒有那麼便宜的事!”那人說著就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扛著他的木材蹭蹭地就走了。
望著急衝衝地離去的莊稼漢江月由衷地笑了,朝沐安笑道:“看來是我多濾了!”
沐安笑了笑,算是認同江月的看法。
因為除真定府外,其餘的各州府的農事江月只有教導他們“派員”的義務,她來走訪完全是出於道義,江月也就在真定會辦一些“培訓班”,搞個“突擊考試”什麼的,別的地方也只是走訪察看一番。
按照江月原來的打算她就是四處走走看看,如果沒有什麼不妥的方才停下,所以她就沒有打算往定州城去,哪曉得她剛出了新樂的管轄,定王的人就來接了。原來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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