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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鐵嘴雞了?”於灃見沐春陽猶猶豫豫地便用言語來激他。
“誰怕了,去就去,難不成那牡丹還是花妖變的?能吃了我?”沐春陽倒不是被於灃給激倒了,只是他心裡頭有番計較,心道現在有於灃做中間人自己先與牡丹熟悉熟悉以後也可以常來往。
於灃自然不知道沐春陽心裡的小九九,只當沐春陽被自己的話給激到了,好生地高興,拉著沐春陽就去了“花滿樓”。
牡丹是“花滿樓”的首魁,哪裡是說見就能見的?於灃喜歡她得緊,花了好些的銀子才使得老鴇子應了他們去見。
“這地方可真黑!”看著於灃遞過去的三塊大銀疙瘩,沐春陽不由得摸了摸腰間的荷包,心道以後要辦大事還得從江月那多哐些銀子出來才行。
於灃聽見沐春陽的喃咕聲,嘿嘿一笑,收緊了錢袋子,一邊請沐春陽上樓,一邊跟沐春陽說:“到了這個地方可不就是花錢!要不然人們怎麼說這裡是消魂窟呢!”
沐春陽聽他這話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不由得笑了:“花錢還花出消魂來了!”
“既是要消魂,如何不花錢?既是花了錢,如何能不幹消魂的事兒?”這會兒的於灃,一改江月面前的乖乖模樣,從他的神情言語中看倒是風月老手!
雖然經常混在一起,但這樣的於灃沐春陽還是看不慣,想要說上於灃兩句,又怕於灃說自己被江月調|教乖順了,所以也不敢吭聲,只是搖了搖頭,笑笑便隨於灃上了樓進了房!
早在沐春陽與於灃交錢於老鴇的時候便有人上來通知牡丹,等他二人上樓牡丹早已經打扮得妥妥貼貼,娉娉地坐等他二人的到來。
髮髻高聳,金釧搖拽,一身繡有大紅豔色海堂的鵝黃抹胸,罩著同色五彩蝴蝶刺繡的沙衣,席地的廣袖上蟲鳥飛鶯戲嬉,纖細的肘彎兒挎搭著一條又長又輕又柔的緋色的絲紗,嬌小人兒側坐水眸盈盈帶著多不多少的笑容,這才是牡丹一樣的人兒。
於灃看到這樣的牡丹眼睛突兀,雙腿都挪不動了,而沐春陽卻覺得眼前這個高髻金釵,一身華服的女子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看來看去還是終得那一句:“比鐵嘴雞差遠了!”心頭嘀咕完,又覺得自己不該拿江月如這風月女子作比,忙在啐了一口,心裡默唸著給江月認錯。
看著沐春陽這般牡丹心頭一怔,蓮步輕移地走上前來,紅唇輕啟,吐出嫋嫋香氣:“沐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沐春陽頓覺尷尬正找不著話說便看到了呆滯了的於灃,心頭一動,曲起膝朝著他的大腿上的一撞,訕笑著說:“沒事,我是笑這小子太莽撞了!”看著於灃被撞回魂來,沐春陽便大聲地斥責道:“死小子,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姑娘家,你能不能把你的眼珠子拔出來?”
被沐春陽一通罵於灃也覺得不好意思,呵呵一笑,看了一眼牡丹又痴了,只聽他如痴如醉地說了一句:“真是牡丹一樣的人兒!”
聽著這話沐春陽不由得抖了兩抖,看到牡丹又將眼神落到自己身上,便索性哈哈一笑,附和:“沒錯,沒錯,於兄真是好眼力!”說著又拍了一下於灃,說道:“走,到裡面坐下慢慢看!”
於灃被沐春陽說得好不自在,連連訕笑著便走進裡面,隨著牡丹請座的話語便雲裡霧繞地坐了下來,接著便直鉤鉤地望著牡丹不言也不語了。倒是沐春陽很是大方自在,進得裡面先將屋裡屋外的呈設裝潢看了一個遍,然後又接過了牡丹奉上來的茶,吃了叫了兩聲好,然後才落座。落座後也不像於灃那邊拘謹,牡丹開言他就接語,一來二去二人倒是熟了。聊著聊著牡丹說起沐春陽看上去有些面熟,沐春陽大方地回應說早先慕名來過,這讓牡丹高興得沒了邊,忙又給沐春陽沏了茶,又拿了茶果。
沐春陽與牡丹聊得歡快,剛開始於灃倒不覺得什麼,後來時間久了便有些不自在,悄悄地捅了一下沐春陽示意他收斂一些。沐春陽知道他不甚痛快,便扯了一個話題讓於灃搭上了茬,然後聊了一會兒便說天色太晚要回去了,牡丹好生地不捨,又礙於於灃在這裡不好可留,只得隨沐春陽去了。
這邊沐春陽雖是走了,可牡丹與於灃的話裡話間都是透著對沐春陽的青昧,這讓於灃很是不舒服,隨便地瞎扯兩句也就走了。
江月正在屋裡看書,聽得院門響便知道是沐春陽回來了,看了看天色,剛下幕,便想問他怎麼這麼早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出聲便聽到院門外有說話的聲音,江月站起來隔著窗一望,只見於灃怒目圓睜地跟沐春陽低吼什麼,不由得好奇,心頭轉念一想便大聲地喊道:“兩個臭小子在鬥什麼呢?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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