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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肖先生已經被她氣得快暴跳了!
“她就這脾氣,你彆氣,彆氣!”劉三郎緊緊地把著肖先生的手一個勁兒地安慰著。
肖先生被劉三郎按著還止不住地顫抖,可見是被江月氣得不輕:“她,她這是什麼態度?”
“不用理她,她就這樣,刀子嘴、冷麵子,可為人不壞!”劉三郎一個勁兒地替江月說著好話。
二人說著江月這邊也替沐春陽洗得差不多了,換了一盆水將沐春陽的頭髮再清了一下,然後便拿了一個大毛巾將沐春陽的頭包了起來,然後搓搓揉揉一陣子這才散開,拿了一把小梳子仔仔細細梳了起來。
由著江月把沐春陽的頭髮梳了搓,搓了梳,直到沐春陽額頭前有頭髮飄起來了劉三郎才咳了一聲喊道:“我說江卿家,差不多了吧?”
“就好!”說實話,江月自己都覺得有些過份了,換了一條毛巾,又把沐春陽腦後的頭髮擦了擦,這才罷手,走過來看到三個人面前杯盞皆無不由得面上一紅,搓了搓手乾笑兩聲,然後擰著壺給三人各倒了一杯茶,見著劉三郎和睦州知府端起了茶杯這才笑著說:“這兩天天涼了,他的傷又還沒有好,實在是怕耽擱久了傷病又反覆。實在對不住三位,讓三位等這麼久!”
“傷到哪裡了?”劉三郎像是真不知道沐春陽傷到哪裡似的。
“左肩軸脫了臼,筋骨稍稍有些損傷,然後就是右小腿開裂性骨折。除這兩處大傷,其餘的就是胸前被劃了半尺長的刀子,然後背上、腿上一些小傷!”江月說到這裡就來了氣望著劉三郎很是不客氣地開始抱怨起來:“我說你們劉家人是怎麼治理天下的?”
“不可胡說!”江月這話一出,肖先生的面色就不好看了,劉三郎一瞧不好連忙低斥江月。
江月一點兒也沒有被劉三郎的語氣嚇倒,反倒更來勁了:“我哪裡有胡說?我就今年一年就體會到兩次了。口口聲聲的清平世道,到處都是土匪,這什麼世道啊!”
“你不能窺一斑,而論全貌!”劉三郎使勁地給江月使著臉色。
可江月根本就看不見劉三郎給自己的示意,只見她脖子一梗叫道:“聽你這口氣好像還挺不服的?就算我這叫窺一斑,而論全貌,可它也是事實啊,這一‘斑’也是你們治下的天底吧?”
劉三郎知道江月氣頭上是講不通什麼理的,瞪了瞪眼睛只得閉嘴,只期望江月不要再亂說了。
哪曉得江月見劉三郎閉了嘴反而說和更有勁了,只見她小嘴吧吧地開合過不停,她說:“我知道這些話是要惹麻煩的,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三爺,咱們相處了兩三年,總的來說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劉三郎愣愣地點了點頭,江月拍了一下大腿叫了一聲:“著啊!”然後又說:“我也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我才跟你說實話的,不要老是坐在朝堂,安居廟宇就覺得天下太平,還是該多走走多看看……”說到這裡江月就看了一眼那個一臉怒容的肖先生,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我知道天下無完人,就是聖人也有犯錯的時候,皇帝也不例外,你們做弟兄的,要多幫助幫助你們那個做皇帝的哥哥,讓他不要被小人蒙弊了!”
“是是是。”劉三郎低著頭一個勁兒地點著。
聽著劉三郎一聲一聲地應著江月的氣這才消了一些,瞥了一眼那位繃著臉的肖先生笑道:“哎呀,肖先生您怎麼不喝水啊?莫不是嫌我的茶不好?”
“我不渴!”這三個字,簡直像釘子一般從肖先生的嘴裡蹦出來。
江月本就不待見,也就是看著他與劉三郎一起來的面兒上才主動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見他對自己沒有好臉色她也懶得理了,只轉頭問劉三郎:“對了,我還沒有問三爺你呢,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劉三郎淡淡地笑了一下,撫著茶杯答:“我聽聞有人打著我的旗號到處亂唬人,所以過來瞧一瞧。”
“哦!”江月裝著沒有聽到劉三郎的調侃,隨意地應了一口。
見江月不應招劉三郎大覺沒趣,便直接跟江月說了來意:“我要改換封地了,想要請你過去一趟!”
“改換封地?在哪裡?”江月說著一愣,隨即笑著問:“莫不是還要讓我去給你新封地推廣新農產和水稻?”
“果然聰明,一猜即中!”劉三郎見江月直入主題很是高興,朝江月豎了豎拇指,然後爽朗是笑了起來。
“這也算聰明!”江月呲了一聲,很是不屑地說:“我也就那點兒本事,就是傻子也能猜得出來。”
“倒也是。”劉三郎訕笑著,看了一眼肖先生,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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