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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辯解便提高了音調說道:“那年我考舉試你還考我呢,今天你卻比我還要犟。”
江月不依沐春陽這話,她說:“這一碼歸一碼,當年你跟歐陽傑的事與我今天跟這個姓肖的情況完全不同,這個姓肖的完全看我不順眼,跟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勾通!”說到這裡江月一頓,脖子又硬挺了地起來,叫道:“況且我吃的是劉家兄弟的飯,又不是端他肖家的碗,他憑什麼給我甩臉子?我又沒有求教他什麼,人家劉家三郎、四郎都沒有說什麼呢,他倒是條條框框地擺起來了,難不成他比劉家兄弟還要牛叉?!”
沐春陽聽著江月一口一個劉家兄弟地叫著,不由得接著江月的話說了一句:“說不定他還真比劉家三郎、四郎牛叉!”
“什麼?你說什麼?”江月雖然沒有反應過來,但覺得這話裡大有文章。
雖然沐春陽對姓肖的有所猜測,但因為沒有證實也不好明說出來,且怕說出來嚇著江月,所以扯著謊說:“人家一句話就可以否了劉家三郎、四郎在皇帝面前給你建立的好感可不比那兩兄弟牛叉麼!”
“倒也是!”江月一聽也對,點了點頭,又無所謂地說:“牛叉就牛叉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再說了,就算他弄些么蛾子劉家兩兄弟也不會見死不救的,頂多是讓天下的官員不敢再聘我罷了。這正合我意,目前我錢也賺夠了,一年花銷控制在五六百兩之內,至少四十到五十年我不用為錢發愁!”說著江月就眯了眯眼,扯著沐春陽的臉包子笑道:“再說了,我還在這裡投了技術股呢,你拿著我的技術賺大錢,總不能眼瞅著我餓死吧?”
“自然不會!”沐春陽聽著江月說的這話心情大好,雖然臉被江月扯得生疼可卻依舊保持著笑容,他說:“別說是餓死,就是餓上一頓半頓地我也心疼!”
“好冷!”沐春陽這話說得深情,可卻讓江月打了一個寒顫,只見江月抖了一下,接著巴掌就落到了沐春陽的腦門兒上:“這話留著給你媳婦兒說吧,姐姐我不需要!”
看著江月還把自己當小孩子一般,沐春陽簡直要吐血了,瞪著眼憋著那口氣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錯話。他實在是覺得目前自己這身體條件,實在是太不合適□情表白了。
見沐春陽不吭聲了江月也沒了話說,往外看了看,覺得天氣不錯便提議到外面走一走,所謂走一走自然是要帶沐春陽的。
沐春陽的腿現在還沒有完全,江月還不敢讓他用力,出門都是坐輪椅,好在睦州城的路面都很平整,江月在後面推著倒也不費勁,只是下樓的時候有些麻煩,她得先把輪椅扛下樓,然後再來背沐春陽,今天也不例外。
105
105、第 105 章:牡丹花開 。。。
待回到杭州江月腿剛好得可以下地走路就迎來一樁喜事,於灃這小子納二房了,新娘子不是別人,正是差一點兒被沐春陽當花兒買回來的“牡丹”,真定府“花滿樓”裡面的頭牌。
初聽到這個訊息時江月被嚇了一跳,倒不是覺得於灃娶妓|女有什麼驚世駭俗,而是因為她一直覺得牡丹所屬之人應該是沐春陽才對。雖然她很清楚沐春陽對這個牡丹沒有啥心思,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對牡丹抱什麼心思多少還是有些感覺的。看到披粉掛彩的牡丹緩緩地從自己面前走過,江月竟有一種慶幸的感覺,這讓她有些莫明其妙。
因著心裡不舒服,所以江月在席面上難得地多喝了兩杯,待有些暈暈地想上廁所時才停住。
“沐春陽怎麼不見了?”從茅房裡回來,江月見屋裡少了人便問於洋!
“哎,剛才還在這裡呢,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於灃是於洋的親堂兄,他這會兒得當主家男人招呼客人,所以喝得也不少,也有些暈呼呼的,舌頭也有些不利索。
在旁邊喝得飄飄然的司徒恆玉聽見他們說話,便軟耙耙地指著門外,大著舌頭對江月說:“出,出去了,都好一會兒了。”
江月心想莫不是也上茅房了?可自己剛才回來的時候沒有瞧見啊!又想起剛才沐春陽與幾個兄弟推杯換盞的醉樣子,不由得心緊,心道這麼久沒有回來莫不是掉到茅房裡去了吧?想想也覺得不可能,自己剛才就從茅房裡出來的,雖然男女隔了一牆,但他掉進茅房裡到底會出些聲兒,自己該能聽到才對。回頭又一想,許是這小子在去的時候走岔了路,酒勁一上來倒在某處睡著了。
如今可是快到初冬了,醉臥夜露可不是鬧著玩的。江月推掉了司徒恆玉的老婆來勸酒的手,起身對眾人說:“別摔在哪裡了,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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