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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於大人回答,那個劉四郎笑說替於大人答了:“於大人是在說江大人派人去清州、定州之事。”
“哦?是這樣!”早在來真定以前沐老爺他們和江月就提過這事會給於大人們有此衝擊,讓江月早做準備,所以聽到劉四郎的話江月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我不明白於大人的意思。”
“江大人既然答應了我們,就應該自始至終才對,怎麼能夠半途又答應了清州、定州各地呢?”說這話的是裘大人,語氣中透著對江月的指責。
江月早料到他們會這樣發難,她微微一笑,說:“我並未答應他們什麼,只是清州、定州和深澤交換了些農戶而已,這跟真定的水稻種植以及新農產的推廣有什麼影響呢?”
“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裘大人一怔,隨即有些惱羞成怒。
“我是真糊塗!”江月半真半假地回答。
聽江月這樣一答裘大人便給堵住了,看了看上位者幾人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什麼。
江月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語,見著茶几上擺著點心她索性吃起點心來,吃得渴了便端起茶碗喝起茶來。
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就聽見劉三郎呵呵一笑,站了起來,將自己面前的瓜子拿來放到江月的桌上,說:“想必裘大人是怕江大人□乏術,影響了真定春耕吧?不過本王倒覺得江大人既能這樣做,做有她自己的道理,也是不會誤了真定的農事的。”
既然劉三郎願意來做這個和事佬,江月也不能把他的一片好心當了驢肝肺,她開口了:“王爺說得是,清州、定州等地的事誤不了真定的農事。”
“沒錯,江大人的能力咱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說了,都是為朝廷、為百姓做事,只求無私便好,就算是稍有怠誤也是情有可原的!哈哈……”於大人緊跟著也來說和,哈哈一笑,把江月捧了,也把江月給警告了。
“是為百姓、為朝廷,這是我的榮幸,也是我的本份,不過嘛,‘私’還是要一點的!”江月嘿嘿一笑,抖了抖腰間的錢袋子!
看著江月的樣子,哪裡還有別的氣氛,滿屋子都是笑聲,尤其是於大人,連連大笑,呼喊著府中管錢糧有小吏把江月要的銀子快些備好!那小吏也是有趣,插科打諢地應著,又將在座的所有人惹得大笑連連。
接著於大人又說了一些話開啟了局面,然後說了劉四郎的來意。原來這位爺是來真定向他三哥要人的,要誰嘛,不用說,江月!
江月聽了這話頭皮一麻,不過於大人接下來的話倒讓江月鬆了一口氣:“我當時聽了頭皮都麻了,四爺這是要了將不算還要奪我們的帥啊!我們可不幹,哭死求活地求得四爺鬆了口,江大人,以後您就要勞累一些了,因為三爺答應了四爺,清州、定州的事你多少還是要管一些的。”說著便指著幾位江月不認識的官員給江月一一介紹,然後說:“這幾位都是清州、定州派過來學習的官員,以後關於清州、定州的農事就由這幾位大人跟江大人聯絡。哦,對了,外面還有一些農戶,江大人就多多費心了!”
聽了於大人的這一番話江月才知道蘇夢君寫信讓自己直接來真定的真正原因,原來是讓自己先過來給這些人做崗前培訓的!江月撫額,不由得有些頭疼,真定現在也是白紙一張好不好?講課是需要案例的,她在哪裡找案例給這幫子人看?
乾笑一陣,江月也算是跟幾位大人們認識完畢,她便說:“如今土壤還沒有解凍,真定的農事還不能開展,要是各位不覺得勞乏的話就去趙州看一看,那裡的農田、耕地的配置基本上已具規模,大家事先看一看心裡有個概念,我講起來也要容易一些。不知三爺、四爺、於大人以及各位大人們有何異議?”
“江大人說得在理,那咱們就尋個日子去趙州走走?”於大人笑著問劉家的兩兄弟。
雖是在發問,可聽於大人的語氣江月就知道,這肯定是他們事先商定好的,之所以讓等江月說出來,還是想為難為難江月。想到這不由得讓江月有些氣悶,她可不是一個吃悶虧的人,想了想,輕咳了一聲,朗聲地問道:“有一件事我給忘記了,三爺,你們真定給我的月俸難道也包括了定州、清州?”
“小小女子,怎麼這麼財迷!”說這話的是裘大人。
“話可不能這麼,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確實不錯。錢財不是萬能的,這也不錯。可我幹活總得有報酬吧?”江月看著劉家兩兄弟,心說真定是劉三郎的封地,清州是劉四郎的封地,定州是劉五郎的封地,既然上次定州移民的事是劉三郎一起辦的,那麼定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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