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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二吃完飯又問江月:“蘇老先生可為你準備了房間?”
江月這才想起自己好像還沒有瞧見蘇懷安呢,忙讓馮小二去找,跟他說讓他去給自己再要一間房,哪知馮小二回來卻跟江月說:“蘇大人與蘇老先生都不在驛館,我去找了驛丞,他說已經沒有房間了,讓您去六少爺原來那屋將就一宿,明天於說。”
“他那屋臭得跟茅房似的,能將就?”江月好不氣惱,又覺得沒有辦法,便對馮小二說:“算了,不去麻煩他們了,這裡有個榻,我就在這榻上睡得了,反正晚上沐春陽也得要人照顧!”
“那我去向店家要床被子。”馮小二說著轉身就走,不一會兒就抱著兩床嶄新的被子回來了,為江月鋪好床,這才下去。
待馮小二走後,江月又整了一會兒資料,實在是困了便倒頭就睡。半夜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吵吵,她睜開了眼,只見沐春陽像白毛豬地在屋子裡打著轉,江月連忙起來,朝沐春陽問:“你幹什麼呢?”
“我在哪裡呢?”沐春陽轉過身來,看著江月怔怔地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然後臉唰地一下就紅了,憋了半天才對江月說:“馬桶在哪裡呢?”
江月一聽這話就知道沐春陽是讓尿給憋醒的,因自己的習慣從來不把馬桶放在屋裡,便奔過來拉著沐春陽將自己的衣服給他披上,然後說:“這屋沒馬桶,去你原來的屋!”
沐春陽懵懵懂懂地被江月拉著出了屋,然後又懵懵懂懂地進了他原來的屋,費了好大的勁才找著馬桶,噓噓一陣終於痛快了,腦子也清醒了。好生尷尬,真的是沒臉出去見江月了。
“春陽!”江月在外頭等了許久也不見沐春陽出來,以為他是摔著了便想進來,又覺得不好,便敲著門朝裡頭喊了一聲。
“你回去吧,我不過去了!”沐春陽靠在牆上,背對著外面朝江月喊!
江月根本就沒有想過沐春陽也會害羞,所以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沐春陽白天吐了那麼多,這會兒定是餓了,便跟他說:“這屋味兒太大,你快出來。餓了吧?睡前我就準備了東西,你回來,我給你端出來吃!”
沐春陽著實餓了,一聽著吃的也顧不得害羞了,推開門走了出來,隨著江月又回了屋裡,這時才看見自己身衣被的竟是女人的衣服,頓時火大,三兩把就將衣服扯下來甩到床上,朝著江月怒吼道:“你怎麼可以給我穿女人家的衣服?”
“別不識好歹啊!我還不是怕你著了涼嘛!”說著江月就將睡前店家送來的湯端了出來,盛了一碗遞給沐春陽。
“那也不能給我穿你的衣服啊!”沐春陽接過碗喝了一口,還是滿嘴的不情願。
江月這才記起自己是讓店家為沐春陽買過衣服的,忙放下勺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對沐春陽說:“你多喝兩碗,漱了口就去睡。”
“你去哪兒啊?”沐春陽見江月往外走,便問道。
“我去給你拿衣服!”江月沒好氣地瞪了沐春陽一眼,然後就走了。
吃完東西沐春陽覺得精神好多了,見著江月還沒有回來,便在門口探頭探腦地看,直到看到江月抱著東西過來才縮了回來。
回到屋裡江月見沐春陽就著一件中衣坐在屋中間,便將有些不高興,訓著:“你怎麼就這樣坐在這裡?”將衣服遞了過去,說:“吃完了就睡去!”
沐春陽接過衣服,看著江月怔怔地說:“我睡榻,你,睡床上去!”剛才他屋裡的味兒他也是聞著了,也不想回去睡。
江月白了沐春陽一眼,說:“少廢話,你一身難聞死了,睡的被窩能睡人啊?”
“哼,果然是女子與小人難養,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一片好心,竟讓你當驢肝肺了!”沐春陽惱羞成怒,轉身就走,使著勁子嘣地一聲就倒在了床上。
夜深了,江月著實累了,也懶得跟沐春陽計較,見他睡了自己也滅了燈回到榻上躺下,不一會兒迷迷蹬蹬地也睡著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江月推開門見著驛丞守在門口便是一怔,問道:“有事?”
驛丞衝江月笑笑,然後作了揖,才對江月說:“蘇大人傳來話,說是請您用過了早飯就去巡撫衙門,他在那裡等著您呢!”說完一頓,又與江月說:“來的人說,請您務必別忘了什麼東西!”
“我知道了,勞煩您幫我叫些養胃生津的早膳來!”江月說著話驛館的夥計就提著熱水上來了,江月連忙側身讓這夥計進去,自己也轉身進了裡。給過了夥計的賞錢將他打發出去,自己先洗漱好才來叫沐春陽:“天亮了,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