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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君並未上前江月停下來,卻沒有直起身,貓著腰,偏著頭看了蘇夢君一眼,笑道:“我把這兩根劈完了就過來,你們先進屋裡烤烤火吧。”說著又掄起斧子,噼裡啪啦一陣通劈,不一會兒,一堆圓木就被她劈成四分為一的柴禾了。
對江月來說她劈柴並不是為了劈柴,而是為了活動筋骨,柴劈完了她筋骨也活動開了,感覺舒服極了。兩三下將柴禾推到廚房外的屋簷下,放好斧子,一轉身見蘇夢君還立在原地,她隨即就是一怔,笑問道:“你不冷嗎?”
蘇夢君看了看江月,從袖子裡摸一方淞江棉布手絹,遞向江月說道:“你都出了汗,我怎麼會冷!”
“不用,我要洗把臉!”江月衝蘇夢君笑一笑,隨手撈起擱在房屋外面的木盆就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廚房裡就傳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接著一臉溼露露的江月從屋裡走了出來,手上紅通通的還滴著水。
“你擦一下吧。”蘇夢君再一次把手絹遞了過來。
“走吧,咱們進屋說話。”這一次江月同樣沒有接蘇夢君的手絹,只是甩了甩手上的水漬,提了一銅壺就先走了。
江月兩次都沒有接自己的手絹,蘇夢君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他快走了兩步追上了江月,一把就擒住了江月提著銅壺的手。江月一下子就怔住了,回過頭來看著他,這時候蘇夢君跟江月說:“我來提!”說著就將江月手中的銅壺接了過去,然後把自己的手絹塞到了江月的手上,頭也不回地就上了正房。
面對蘇夢君奇怪的舉動,江月總覺得彆扭和尷尬,只是她又說不出什麼不對來,也只好忍了。
二人進了正房,蘇夢君很自主地就進了江月的書房,並將將銅壺放到了離書桌不遠處一個榻前的火盆上,隨即一屁股坐在了榻上,怔怔地望著江月。
“蘇大人今天怎麼來了?”江月感覺到屋裡的氣氛很不對勁,挑了一個離那榻比較遠的地方坐下。
“你不冷嗎?”蘇夢君猛地朝江月問道,見江月一怔便很不高興地問江月:“我是要吃人還是怎麼的?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
“咳!”江月乾咳了一聲,扯了扯嘴角笑著說:“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避點兒嫌還是應該的。”
沒有想到江月會說得這麼直接,蘇夢君明顯地就是一怔,隨即來了個大大的笑臉:“呵呵……,你也說了,咱們一個孤男,一個寡女,已經同處一室了,哪還有避得清的!”
江月也沒有想到蘇夢君會這樣一說,本來是拿話堵蘇夢君的,這一下子倒讓蘇夢君把自己給堵著了,頓時覺得氣結,氣了不說還不能發火,誰叫人家說得是理呢?癟癟嘴,江月將椅子往前挪了一挪,兩隻腳一抬放到了火盆架上,拿起火鉗戳著炭火好生委屈地抱怨道:“早知道是這樣個理,我就不請你進屋了。”說完猛地抬頭,狠狠地瞪著蘇夢君,咬牙切齒地低吼:“對了,我只說讓你進屋,可沒有說讓你進我這屋!”
“呵呵……”蘇夢君聽著這話呵呵地一陣瘋笑,隨即轉頭指著後面的書架說:“你就住裡面?”
瞪著蘇夢君江月磨了一陣牙,沒有搭話!
接著屋子裡沉默了一陣,最後還是由蘇夢君開了口,他輕咳了一聲,望著江月問道:“聽說你前幾天跟司美玉見面了?”
“嗯?”江月不明白蘇夢君到底是什麼意思,怔了一下隨即回答:“對啊,不僅前幾天,昨天我們也見面了!”說到這裡江月突然發現蘇夢君看自己的眼色不對,又怔住了,好一會兒才試著問:“怎麼了?”
蘇夢君並未馬上回答江月的問題,他盯著江月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眼睛都有些發酸了才收神線,垂下眼斂,用極淡的語氣跟江月說:“你是一個女孩兒家,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一些才好。”
聽蘇夢君說的是這事,江月呵呵地一笑,敲著火盆上的銅壺淡淡地說:“我有什麼避諱的?就避諱得再好也有不少非議不是嗎?除非我將這女兒身,換成七尺男兒身,那也就不會有什麼要避諱的了。既是避諱也沒用又何必那麼麻煩,反正我也不在乎的名聲,我只想把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而已。”
“江月!”這是蘇夢君今天是第一次呼喚江月的名字,他喊得十分的動情,卻在江月朝他看去的時候避開了江月的眼神。
今天蘇夢君給江月的感覺實在是太怪了,江月心裡毛哈哈得難受,好一陣子方才緩過氣來。為了緩和氣氛,江月用了最為拙劣也最為有效的辦法,乾咳!“咳!你今天要不來我明天還真要去找你呢!”
果然,江月這一招很奏效,蘇夢君一聽說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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