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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輕,想著沐春陽剛才開口叫罵的樣子江月知道那小子肯定被自己打得“滿地找牙”了。記得沐春陽剛才問牙來著,江月想必是沒有找到牙,從牆上取下燈籠蹲下來朝沐春陽剛才停地的地方找了找,只見一個地兒紅中透著白,那白還泛著一些光。江月知道這必是沐春陽的牙,掂著手撿了起來,果然是一顆又白又亮的門牙!
“呵呵……,哈哈哈……”看著那又白又亮的大門牙,江月忍不住狂笑了起來。
小梅從外頭回來,聽見江月笑便好奇地問道:“大半夜一個人笑什麼呢?”
江月回頭一看,見是小梅,想起小梅給自己講沐春陽調戲府裡丫環的事,接著她又把沐春陽缺著門牙調戲丫環的情景聯絡到了一起,再一次忍不住噴笑了。
“姑娘沒事吧你?”小梅看江月笑得厲害她也止不住笑了,又覺得沒意思忙過來把笑成一團的江月拉起來。
被小梅拉起來的江月就勢倒在了小梅的肩上,大笑不止,等小梅有些急了她才把沐春陽的門牙拿出來跟小梅說:“我想起缺大門牙調戲小姑娘沐春陽了!”
一聽江月這樣說小梅也捂著嘴笑了起來,一低頭才發現江月手中拿著什麼東西,細細一瞧見是一顆牙齒便驚訝地問:“這是六少爺的?”
“嗯!哈哈……”江月應了一聲又止不住大笑了起來。
這次小梅不僅沒有笑反而還很緊張,抓著江月急急地問:“怎麼了?六少爺對你怎麼了?”
“就他那樣能把我怎麼樣!”江月笑得肚子都疼了,倦著腰捂著肚子讓小梅扶著自己上了臺階,在門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好一陣子的忍耐這才能說出一句完整地話來:“我在院子裡活動筋骨,哪知道一抬手就將沐春陽給打倒了!也就一拳,竟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哈哈……”
小梅聽著又是緊張又是好笑,一邊抑制住笑一邊問江月:“六少爺過來做什麼?”
“誰知道呢?我也沒有注意,一拳打出去聽到叫聲才知道打中了人,貓腰一看竟是他!誰知道大半夜過來幹什麼!”江月說著又想起沒門牙的沐春陽調戲小姑娘的情形,忍住又悶笑了起來。笑夠了江月撐著站了起來,從小梅的胳子窩裡抽出手絹,將沐春陽的門牙包起來對小梅說:“雖說是誤傷,可好歹我也該去看看。小梅,你再查點一下看還有沒有遺漏忘記打包的東西。”
聽江月這樣說小梅連忙從屋裡拿了一盞防風的燈籠點燃交給江月,且跟江月囑咐:“姑娘六少爺個孩子脾氣,你去了他少不得又要亂說話,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啊!”
“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江月逗了一下小梅,接過燈籠笑著出了門。
許是牙掉了真的很疼,江月入了沐府走了沒有多一會兒就聽見一聲聲的狼嚎從內院傳來,因著路兩旁隔不遠就有燈盞,加上手上的燈籠江月很快便到了那狼嚎聲傳出的地方。——沐夫人的院子。
“江先生,你回去吧。”許是早知道江月會來,她剛進院徐媽媽便迎了上來,且還阻止江月進去。
聽著徐媽媽的話江月笑著問:“是夫人生我打了六少爺的氣才不讓進嗎?”
“不是!”徐媽媽否認,說:“夫人怕你們見了面又打!”
“那我就更不得不進了!”江月淡淡地一笑說:“夫人怕我跟六少爺見面又打,這是她好意,可是我卻不能不進去!”江月說著就拂開了徐媽媽,繞過她上了正房。聽得沐春陽在裡面嚎:“娘,她就是我的剋星!上回不聞不問把我扔到河裡,還打了我一個大馬趴!今天又把我打得滿地找牙!你,你還說她這樣好,那樣,哪樣好啊?分明就是一個母老虎,母夜叉!娘,我跟你說,咱們家裡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看辦吧,你是要兒子,還是要她!”
“不許胡說!她是你乾姐姐!”沐夫人素來知道兒子的稟性,聽得兒子無理取鬧就唬起了臉,可低頭一瞧他一嘴的瘀青又心疼,不自覺地言語就輕柔了:“春陽聽話不許鬧了,人家明天就走了,你呀就吃這一回虧啊?”
“憑什麼啊?娘你還要不要兒子了?她都把我的牙都打沒了,你還護著她?”一聽沐夫人這話沐春陽又不幹了,蹬著腿兒地跟沐夫人鬧了起來。
“那你說要為娘怎麼辦吧?”沐夫人有些沒轍了。
沐春陽一聽沐夫人這話蹭地就蹦了起來,摟著沐夫人的脖子一個勁地撒嬌:“讓她給我賠理道歉,做我的粗使丫頭!”
一聽兒子的這要求沐夫人臉上又唬了起來:“胡鬧!人家是有學問的先生,豈能無禮?我給你說,今年咱們全縣都糧食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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