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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口:“老百姓家裡缺東少西的要跟別人換時都要跟人家談好呢,何況是這麼大的一個巡撫衙門,於大人這樣身居高位的朝廷命官!”說著江月就是嘿嘿一笑,揚著頭問於大人:“做買賣總得先要講價錢不是?於大人?”
被江月點了名於大人這才反應過來,他輕咳了一聲,轉頭看了一下三王爺,只見三王爺似笑非笑,擺著一副饒是有意味的表情便怔了一下,然後又想起來看蘇夢君,只見蘇夢君低著頭,肩頭微微有些發顫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再一次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於大人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了:“是本官考慮不周?”
這本是於大人給自己找的一個臺階下,哪知江月竟把它當成了爬坡上坎兒的了,她很是嚴肅地朝於大人點了點頭,滿是認真地答:“沒錯,不周得多了去了!”說著就扳起指頭跟於大人說:“你看啊,蘇大人管的那個趙州,目前只有40萬畝的耕地,他一年給我一千兩銀子的佣金。你這真定府光直隸管轄就有真定、欒城、元氏、井陘、獲鹿、靈壽、行堂、阜平,這可大了去了,還不算隸屬真定府管轄的其他州府,如蘇大人的趙州、錢大人的邢州、邵大人的洛州,袁大人的磁州。這活兒幹得多了,可不得多拿工資?就拿蘇大人來說吧,他原來是深澤的縣令,拿縣令的俸祿,如今是趙州的知州,就拿知州俸祿,朝都沒有讓他當知州的拿知縣的俸祿是吧?”
“咳,確實!”於大人咳了一聲答著,好一會兒才問江月:“那你要多少俸祿呢?”
這一下把江月給問住了,倒不是她沒有過想法,而是這個口不好張啊!想了想,江月決定把這個問題推給於大人自己去解決。可是她剛要開口又覺得不對勁了,自己原說是不跟於大人來著的,哪知繞來繞去竟自己把自己給繞到於大人幕下了?還好她反應得快,腦子裡想到了,張開的嘴裡就吐出不一樣的話來:“我這也就是一個比方,跟於大人說一聲你要請我做幕賓得有這麼多的事情要考慮!先得考慮好了,你覺得可以接受,然後才能來跟我提,徵求我的意見,看我願意或是不願意!”
“說了半天,你倒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三王爺一聽江月又把話題繞了回去,終於憋不住了!
說實話江月她還是滿想留在真定的,畢竟真定比趙州大多了,只是她心裡還有顧慮啊!因為,總結以往的歷史經驗,江月很清楚,職位越高的人智商也就越高,玩手段的能力也很高,她在想自己能玩過別人嗎?別把自己給撂在裡面了,可又覺得真定這麼大的舞臺實在是太誘人了!
“不行,不行,不管怎麼說現在也不能離蘇夢君,要不然我江月是什麼樣的人了?看著了高枝兒就去爬,這不是忘恩負義嗎?”江月這麼一想心裡肯篤定了,她不能留在真定,最起碼是自己不能馬上留在真定。打字主意江月笑著回答三王爺:“現在還不是時候啊!趙州那邊離不開我啊!”說著瞟了一眼蘇夢君!
蘇夢君一頓,隨即眼睛一亮,說:“江月說得正是,雖然司徒家和楊家都種出了水稻,可技術還不穩定。加上明年整個趙州都會大規矩推廣水稻以及新農產,所以還真是一時半會兒離不得她!”
“我說是你小子離……”三王爺說到這裡一頓,閉上了嘴,心裡訕訕地叫著好險,差一點又闖禍了。轉過頭看了一眼於大人,問:“於大人,你說呢?”
於大人清了清嗓子答:“這倒不是問題,江大人來了真定還是可以管趙州的事嘛。只是……,江大人你說的工資是俸祿的意思吧?”
“啊?”江月瞠目結舌,心道工資一詞有這麼難理解嗎?點了點頭,非常肯定地說:“沒錯!”隨即又糾正道:“於大人,您好像還沒有聽清楚,我不願意接受您們給我的官銜!”
“那江大人月俸要多少工資啊?”於大人根本成了“選擇聽”,竟拿江月的糾正如無物!
江月沒轍了,只得由著於大人叫:“我們有那麼一句話,叫工資不是要的,是老闆給的!凡是英明睿智慧識人的老闆都會明白給自己屬下拿多少工資的!”
這下子於大人沒話了,看了看三王爺,示意他開口,三王爺卻說:“蘇大人,你說江大人該拿多少工資?”
三王爺說工資一詞的時候覺得特別地咬口,頓了一下,所以聽上去怪怪的。
好像蘇夢君早有準備這邊三王爺的話剛一問出來,他便從袖子裡拿出與江月籤的合同,遞到了於大人和三王爺座前的書案上說:“合同我拿來了,王爺和於大人斟酌著看吧。”
對蘇夢君的舉動江月很不理解,難道說男人和女人之間真的不成夫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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