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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用符咒來趕路了,倘若再用上符咒,那,應該很快就可以打一個來回。
青衣很是高興,放開韁繩任馬兒馳騁,誰知剛走到一個岔路口,就有一輛馬車攔在路上,青衣急挽住馬,按韁等了半刻,那馬車卻是一動不動,連拉車的四匹高頭大馬,也是靜靜站立,連個噴鼻也不打。
青衣微微皺眉,提韁繞開他們,剛剛繞到車前,卻忽聽車廂中輕輕一笑,一人掀簾走出,笑著拱手道:“好巧啊,青女俠,我們又見面了。”
青衣急轉回頭,張大了眼睛,一時又驚又喜,這人白衫如雪,俊顏如玉,不是雲漠是誰?青衣單手一撐,輕輕巧巧的跳到車上,笑靨如花的拉住雲漠的衣袖:“雲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雲漠微笑道:“病人都跑了,我這個大夫在那兒,要做什麼呢?”
青衣有點害羞的吐吐舌頭,笑道:“我不是說過沒幾天就會回去嗎?”
“是,但是我也說過,你還要再吃兩帖藥,你明天該吃藥的時辰,一定是回不去的,是不是?那麼我只好把藥送過來了。還有這個……”說著,從旁邊下人的手中接過一個小小的香囊,笑道:“把這個舍利子佩在身上吧,要不是為了等這個舍利子,我可以跟你一起出門,也不用等你出門,再這般辛苦的追上來。”
那個遞出香囊的下人嗤的一笑,道:“公子爺,舍利子我可是一早就拿來了,你偏要繡工師傅趕工繡這繡那,這才耽誤了工夫。再說,我說給青姑娘一匹差不多的馬,勉強能扎掙動也就行了,咱們趕也好趕,你偏要給她這匹追風,那我們這通沒命的趕啊,可是誰也怨不著嘍。”
雲漠也不辯駁,只微微一笑,便把香囊掛在青衣的頸上,青衣翻過香囊看了一眼,這香囊上並沒有繡常見的花樣,而是繡的白雲悠悠,芳草青青,一對比翼鳥兒正飛向天空,另一面卻勾勒出幾筆寫意,似是一對人兒手挽手站在一片花海之中。青衣甚為感動,仰頭看著雲漠的俊面,柔聲道:“雲大哥,你對我真好。你是這天下,對我最好最好的一個人。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
雲漠眸光如酒,緩緩抬手,輕撫著青衣的秀髮:“衣兒,你本來就是一個最善良最美好的好姑娘,衣兒……”
“嗯。雲大哥……”
“衣兒,衣兒……等你忙完了所有的事,我一定帶你去閃金鎮看花,好不好?”
“閃金鎮?”
“閃金鎮!”
青衣心頭忽然掠過一句熟悉的帶笑的聲音,“青衣和我的小眸兒,都是會走會跳會說話,活色生香的花兒。”此時念及,不由微笑,然後望進面前這對溫柔如水的星眸,那星眸牢牢的鎖在自己的臉上,沒有天下,沒有夢療齋,沒有其它任何……那眸中閃亮的只有一個自己,青衣嫣然一笑,點點頭:“好。”
第二卷……狐煞惡靈 069章、縱是化身亦為君
卻說那卓不凡,被司夢遣出去借血煞劍,也並未多言,只聽命而出,心中卻知這老頭兒不過是不肯服輸而已,縱然借到這法器,也並不見得有幾分勝算,只不過是輸的稍稍好看一點兒而已。既然問題的癥結在映雪身上,那與其耗費氣力去借法器,倒不如另想些別的辦法。
於是一早出門,便去拜訪有陰陽百事通之稱的江湖名宿全瞭然,這全瞭然本是自幼出家的一個和尚,法號瞭然,愛武成痴,武功高強,向來難逢敵手,因爭強鬥勝之心太重,因此索性還俗,到處找人比武,所向披靡。誰知,在四十歲時,居然被一個略通法術的小姑娘在一招之間打敗,由此大受打擊,從此不再習武,專攻靈異之學,修為日益高深,自此收人錢財,為人解疑,據說十餘年來,從未碰到無法解答的問題。
江湖傳言雖不能盡信,但是這全瞭然也當真是博覽典籍,通今博古,且相隔僅有三天的路程,因此卓不凡第一個就想到了他,看看能不能從他那兒得到什麼有用的辦法,來對付這神通廣大的萬年狐妖花映雪。
這全瞭然據說有個規矩,每天只見一名客人,但也據說,常常為銀子破例。而卓不凡趕到時已近黃昏,要當第一名客人,只怕是沒有指望了,索性投帖拜見,幸好這全瞭然既然深研靈異之事,對夢療齋的大名尚存幾分忌諱,所以,下人通傳上去,那全瞭然便即請進。
這全瞭然是個黃瘦老者,眉毛鬍鬚俱黑如墨染,半閉雙眼,便似在入定一般,聽卓不凡腳步聲近,便咳了一聲,道:“老夫與夢療齋,也算有幾分同道之誼,理應面見,但老夫今天已經見過客了,卓公子倘若有事要問,明晨請早。”
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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