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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的舷炮轟打成廢墟,兩千守軍在海東行營軍第三旅登岸時,僅剩六七百人西逃王登臺山。
津海城的中壘以及北壘,都在水師舷炮的『射』程範圍之內。密集的炮火覆蓋、重炮轟城配合精銳步旅強突戰術,使敵守卒在想出對策來之前,中壘與北壘在二十九日告攻陷。
很顯然,守軍也認識到淮東軍水師舷炮的數量及火力,要遠遠高過步旅攜帶的步戰炮。
登海鎮師已經登陸的三個旅,只有第一、第三旅編有戰弩營,而且還是以機動xing強的輕炮為主,輕炮對堅固城牆的破壞力遠不如重炮可觀。
西壘距海岸線有五里之遙,而津海給淮東軍控制的沿岸,又沒有能架設重炮、提高『射』程的高地。在西壘與海岸之間,則是主壘跟中壘的殘牆斷壁,相當程度上擋住了火炮的『射』角。此外,中壘、北壘與西壘相距太近,之間只有三五百步縱深,不宜直接架設火炮,容易給守軍打反擊強破——敵軍顯然看出這些特點,從二十九日起,就著重加強西壘的防守。
到二十九日,從濟南出發的三萬騎援,一萬騎兵直接加強燕京的防禦,兩萬騎兵隨葉濟多鏑趕到津海城外圍。
騎兵不擅於守城,兩萬騎兵主要部署在離海岸較遠的王登臺山以西、以北區域,yu以騎兵的鋒芒壓制淮東軍從津海城南北兩翼登陸、合圍津海城。
葉濟多鏑並不指望著在戰場能戰勝此時強到逆天的淮東軍,只希望將戰事儘可能拖延下去。哪怕是這時棄都,要將燕京城十數萬族人妻兒都隨軍遷走,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辦成的事情——在看到西壘可守的情況下,葉濟多鏑甚至從來援的騎兵裡挑選三千死士,加強西壘的防守。
叫葉濟多鏑想不到的,淮東軍這邊隨軍的工輜營,有近千人是直接從各大礦區抽調的匠工。
淮東在過去數年時間裡,使南方鐵料產量突破一億四千萬斤,使煤產量突破六千萬筐,同時也使鐵礦石採掘量突破八百萬筐,除了是冶煉技術突飛猛進之外,挖洞挖坑道的技術在當世也是一時無兩。
軍部在戰前就周密考慮到在北方攻城掠地,特別是在重炮難以運及的山城、山寨,挖坑道填埋火『藥』直接炸開城牆,是一個相當有可行xing的戰術。
這個戰術就首先用在津海城西壘上。
八百礦工從中壘地下開挖,只用三天時間,就將坑道淮確的挖到西壘的東城牆下。
數千斤在林縛看來比記憶中黑火『藥』威力還要強大的火『藥』,直接埋到坑道的頂頭,用『藥』捻接出,除了『藥』捻引出點留有空隙,其他都儘可能填實以增強爆炸威力。
傳統的坑道戰術,是直接挖過城牆,派奇兵走地道奇襲敵壘腹心——即使在城牆下挖大洞然後抽調支撐物,使城牆垮塌的戰術,也需要城牆之下的地洞挖得有足夠的大、足夠的深才行,這顯然都不是在短時間裡能實施的戰術。
往坑道里填火『藥』炸城牆,是守軍之前怎麼都想不到的,在火『藥』給引燃的那一刻,就看見津海西壘的東城牆在天崩地裂的爆炸中,在瞬間像噴『射』似的給拋向空中。
磚石泥塊,又下雨似的紛紛墜落;爆炸之猛,叫主導炸城的登海鎮師第三旅也措手不及,導致戰陣上四名將卒受磚石所砸、無謂陣亡。
趕到陣前觀戰的陳漬也不防備給小半截城磚砸傷左臂,成為北伐戰事到這時淮東軍在戰場負傷級別最高的將領——
敵守軍在爆炸前就主要聚集在東城牆下,在爆炸點聚集的人數又格外的密集,那些給拋上半空的敵守卒在半空或死或暈或傷,隨著磚石泥塊紛紛墜落,有如下餃子——戰後也無法清點到底有多少敵軍在炸城時給直接炸死、或墜亡、或給落回地面的城牆殘墟給活埋。
那些將將勉強適應重炮轟擊的敵守軍,直接給如此一次強烈的從地面上突發而起的爆炸打潰掉士氣,落荒而逃——守卒要逃命,但他們在西壘之中並沒有給他們逃出昇天的出路。在淮東軍將卒從豁口攻進來時,他們只是像無助的老鼠,無序的抱頭竄逃,想投降,但進攻的淮東軍無意在攻壘城還剛剛展開就收手殺戮,弓引盾擊、刀劈槍刺,殺到手軟就守住戰線,換兄弟營旅接力往前突殺。
葉濟多鏑在西壘集結了近一萬守軍,除了少數守卒逃脫外,最後淮東軍清點西壘戰俘只有不到兩千人。西壘之戰,登海鎮師第三旅、第五旅以及鳳離軍第一鎮師第二旅,擊斃守卒有七千八百餘人,但過度殺敵不留俘,也使得淮東軍在這一戰的傷亡達到八百人。
除登海鎮師第二、第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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