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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來相助。自己的魅力那麼大怎麼尚佐還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呢,看來自己得反省反省了
“不用了,謝謝,”海蘭察,似乎找到了嵇璜的身影,快步追了上去。
天橋上白吟霜一身縞素,頭上綁著白孝巾,直挺挺的跪在那兒,眼睛裡,一滴淚也沒有。她懷抱一把琵琶,正在那兒悲愴的唱著:
“家迢迢兮天一方,悲滄落兮傷中腸,流浪天涯兮不久長!
樹欲靜風不止,樹欲靜兮風不止,子欲養兮親不待,
舉目無親兮四顧茫茫,
欲訴無言兮我心倉皇!”
嵇璜走了過去,看到吟霜面前,地上鋪著張白布,上面寫著: “吟霜與父親賣唱為生,相依為命,卻驟遭變故,父親猝然與世長辭。望過往仁人君子,能予吟霜五十兩銀子,厚葬先父,吟霜願賣身為奴,終身銜環以報。”
原來這白父還是去了,五十兩銀子買身,就算是自己這種身在官宦人家之人也知道,這可夠一家四口兩年的生活了。就算是大戶人家買丫鬟,也要不了這麼多呀
“這女人,哪是賣身葬父啊,分明是想傍個有錢的大爺當姨太太呀。”一位大嬸指著白吟霜罵道,轉過身看到嵇璜又說道;“這位公子,看您也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您不知道像這種女人,在京城的八大胡同,不是五十兩銀子就是十兩都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您可別看她可憐,這女的就是龍源樓一賣唱的,她的老父親沒準就是被她給氣死的,這種女人就知道釣男人裝可憐。我,呸。”直爽的大嬸又向白吟霜啐了一口。
“謝謝,大嬸的提醒,我只是看看而已。”嵇璜真的只是打醬油的,他只是想看看小白花怎麼樣把耗子給勾到的而已。至於八大胡同是幹什麼的我們純潔的嵇璜童鞋還真的不知道。
嵇璜不知道並不代表追上來了的海蘭察不知道,咦,這海蘭察不是剛到京城嗎,他怎麼會知道呢。那是,軍隊裡只有男人,男人是種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嘛,除非你是斷袖,就算是斷袖那裡不是還有小倌兒嗎?
海蘭察現在是在想,我的尚佐被教壞了。(話說,咱家屈原大大啥時候成你的了,哼哼)
“尚佐,咱走了好嗎,這個女的後什麼好看的,咱們走吧。”海蘭察趕緊拉著嵇璜的袖子就要走。
嵇璜甩開海蘭察的手,問道:“尚佐,你怎麼知道我的字的,而且我不覺得我們有熟到你叫我字的程度。”
“尚佐,我聽嵇大學士怎麼叫你的,而且尚佐比嵇璜叫起來順口,至於什麼字不字的我不知道。”海蘭察很是無辜的望著嵇璜,那樣子咋看咋像只蘇格蘭牧羊犬。
“你們想對吟霜做什麼,你們給我讓開。”在龍源樓掌櫃那兒聽說吟霜在天橋這裡賣身葬父的皓禎,剛剛趕到就看到兩個男子在吟霜面前推推嚷嚷的,耗子大發王八之氣,一把就推開了嵇璜。(為毛是嵇璜呢,那是嵇璜比較瘦弱點好欺負呀)
被耗子推了一下的嵇璜童鞋,一個重心不穩就栽進海蘭察的懷裡了,哦,耗子,美人在懷的海蘭察會好好感謝你的。
嵇璜推開海蘭察,轉過身揹著海蘭察小聲的說了句:“該死的耗子,該死的海蘭察。”
“尚佐,如果我不接住你,你就得擁抱大地了。”海蘭察的意思是嵇璜你得謝謝我哦。
“哦,那我還要謝謝您哦。”謝,謝你哥大頭鬼啊,這明明是自己吃虧了。
這邊嵇璜和海蘭察耗上了。(為毛咱覺著像好上了呢?難道是幻覺?)。
另一邊耗子已經和白花來了個深情擁抱後,正準備帶著白花走,卻被攔住了。
“哥哥,原來你也好這一口啊,還是一個歌女,來我瞧瞧。”晧祥攔住了這要離去的耗子和白花。
“拿開你那雙髒手。”皓禎扇開晧祥正要伸向吟霜的手。
接著又一拳向晧祥打去,剛剛還在和嵇璜糾結著的,海蘭察伸手接住了耗子那一拳。其實耗子也就只是,會些花拳繡腿的功夫,怎麼能和武藝高強的海蘭察相比呢?不但沒打到晧祥反而自己的手卻被彈開了,還很吃疼。
“皓禎,你沒事吧。”白吟霜趕緊扶著耗子的手問道。
“沒事沒事,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他從小就教些狐朋狗友不聽阿瑪的管教,剛剛我只是想教訓他一下,現在看來既然他有朋友在,那我也就放他一馬,吟霜我們走。”皓禎帶著吟霜轉身走開了。
“皓禎貝勒爺,先別忙著走。我們雖說算不上是什麼能人志士,棟樑之才但也不是貝勒爺所說的那麼不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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