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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嗅覺,本以為隱藏極深的狐狸尾巴在美美的面前就如同光著身子*的皇帝,*裸地暴露在天地之中。
我得承認,美美的感覺是正確的,我的身上或許留存有一份不屬於她母親的香味,那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留在我身上的印跡,沒什麼可炫耀的。因為工作,我得時不時地接待一些來訪的日本客人,而每晚的必備專案就是酒足飯飽後的歌唱時間,也可稱為一夜*的波段;要澄清的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趁著酒性幹些光天化日之下難以啟齒的勾當,但彼此交流的極為關鍵的一環卻少不了那些鶯歌燕舞的妙齡女郎的作陪和周旋,專業的說法就是某種不可或缺的潤滑劑。
可是自從美美稍微懂事以來,我的此項工作之餘的延伸節目就變得十分的尷尬和緊張,因為這個尚不能理解事物本質的小傢伙總是會在最要命的時候點出我的“*事”,用她那尖銳的小鼻子一嗅,便指出我的身上散發出某種本不該有的有悖於久美子的香水味,有毒的很,致命的很。
“哪有,哪有,美美快些吃飯,等會兒和爸爸一起去幼兒園,那麼多的小朋友都在等著我們的美美呢!”此刻,在尚不足兩歲的美美面前,我突然變得十分的幼稚和無力,只能用最低劣的方法試圖掩蓋不光彩的表面現象。久美子在一旁偷偷樂個不停。
久美子本人很理解我的處境,也知道幹我這一行所要付出的代價和身段,不周而復始地趟渾水是很難贏得效益的,一切她都看的很開,諸如那些火辣的誘惑的無法忍受的女郎的存在她也都是心知肚明,只不過是不點出來而已,全部都交由我這個當事人自己處理,把不把持得住全憑個人意志,她只做最後的裁判而已。現在她又平添了美美這個不諳世事的忠實的戰友,力量陡增,因為她清楚我也許會把她的存在偶爾忘記,逢場作戲的事情多少會做幾件,但美美的地位和力量則截然不同,因為美美的因素,我輕易是不敢以假亂、真假戲真做的。
由於美美晚上入睡的早,所以即使晚上有很晚的應酬,喝到腳步蹣跚的回家,我也不敢到主臥的大床上去睡,怕惹得久美子格外的不高興,總是在客廳的沙發上對付一宿,這一夜不但無語,還分外的痛苦,又不敢聲張,簡直比應付條條鮮活的大腿和陣陣的胸波還要辛苦,當爹的人就是不易啊。
“美美快吃,爸爸已經很辛苦了,不要再添麻煩。”久美子說的話對於美美來說就是聖旨,她不在糾結我身上的異味,專心致志於面前的這碗米粥,小嘴還效仿大人在呼呼地吹著熱氣。
久美子,為了我們的美美,我也宣誓在有生之年只認你的大腿,其他的任何一條大腿都不在眼中,我保證!(如果後來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千古不變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愛江山更愛美人嘛)
沉淪一陣的林躍終於復活,也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社會位置,踏踏實實地做起實事來。這一陣子,每週凡是有條件,我都要拉身心俱疲的他喝酒吹牛,向他灌輸一餐五千塊的酒可以喝大,兩人六十元的燒烤也可喝醉的最高境界,一句話:錢?錢算作個屁啊!雖然這話說的有些違心,但開導失落消沉的他是最終目的,所以在這個大前提之下,別說錢是屁這類的話了,更惡劣的我也能說的出口,只要這小子能緩過來,千萬別走上某條不歸之路,錢?錢終究算作屁啊!
林躍要去他父親的商貿公司幫忙了,從底層做起,準備將父親這麼多年闖蕩江湖的本事統統學到身,還是沒有逃脫子承父業的千年古訓,叛逆已經是過眼雲煙,青澀的教訓總要得到深刻的回味。
“挺好,真的挺好。踏踏實實就對了,還是憑著本事吃飯,過去那些打算不勞而獲的念頭終究撐不住多久。”
“沒辦法,我也是看開了,不服不行哪。”林躍自從炒房賠錢後變得十分的腳踏實地和本分,曾經的衝動和莽撞已是歷史庫中的名詞了。
“所以說嘛,跟著老輩人總是沒虧吃,當爹的再怎麼也不會騙自己的親生兒子。你去了那邊就好好發展,這邊我能照顧的肯定不在話下。”小露和孩子不跟過去,所以林躍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家庭,畢竟他也是作父親的人了,肩上的擔子早已不比從前。
“放心吧,哥們我還不會那麼傻,在哪裡跌倒了,就在哪裡爬起來,肯定不會趴著不動就是了。”
曾經熟悉的林躍又回到了我的面前,要的就是這股勁頭。錢?說穿了,大不了就是屁嘛。
父親和母親最近也是波折不斷,其實是一柄雙刃劍。
父親基本上退居了二線,名義上雖然仍是一把手,但下面來了一個公司著重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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