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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美味;至於味道嘛,我只能說是烤鴨味兒,因為沒品嚐過京城的正宗風味,所以只能把目前吃過的暫時當作正牌。
“嗯……好像沒什麼區別。”
這是我和林躍以及小露塞下第一口後的一致感受,覺得好像與家鄉的那家分店的味道和口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可以用“約等於”來評定。我們怕不夠吃,而且風餐露宿了一天,所以要了一整隻,也是由全副武裝的大廚用小推車推過來的,說是168元,其他還有幾個級別。
“怎麼樣。”我問一旁仍咀嚼不停的久美子,估計是卷得過大了,她的兩個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剛才我看她往嘴裡塞時都顯得有些費勁。
“好吃。嗯……和日本的不太一樣。”
久美子說全家去橫濱的中華街遊玩時,到中華料理店裡吃過北京烤鴨。那一回還第一次看到了舞獅,興奮得不得了,和舉著獅頭的華人演員們還合了影,至今仍儲存在家裡的相簿中。
“怎麼不一樣,哪個更好吃?”小露問。
“日本的基本是皮,這邊的肉多一些,很難比較哪個更好吃。”
“那價格呢,在日本像這樣一隻大概得多少錢。”林躍最關心的就是錢,走到哪兒都是這德性。其實我也關心,但咱繃得住,不問,所以顯著素質就高了了。
“這麼一隻?大概一萬日元吧。”
一萬日元就是大約七百多塊人民幣。七百多的話,應該也挺符合日本物價的,具體的行情我也說不好。
“我肯定在日本活不了。”林躍的速度最快。我們剛吃下第二卷,他已吞下了四個,嘴角還粘著醬料,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吃的是烤鴨。
“沒有多少肉還要七百多塊,日本人也太TMD狠了!”
小露使勁咳嗽了兩聲並瞪了瞪他,林躍也發覺自己有些失言了,因為當下這桌就坐著一個他口中的“太狠”的日本人。久美子聽見了,也聽懂了,但她知道這話不是純貶義,只是林躍隨口的一句感嘆罷了,沒什麼真的意味在其中,所以沒有做出任何不悅的表示。類似的情況在今後的日子裡,久美子不知道遇見了多少次,有時是主動的,有時是被動的,有時是當事人,而更多的時候是被“莫名其妙”地捲了進來。多了,她也就見怪不怪了,也怪不過來。
我還是沒有逃脫“魔咒”,吃到第六卷又吃不下了,被林躍好一頓瞧不起,質問我到底是不是從小踢球長大的,怎麼如此的挑食、金貴、不好伺候,真是給踢球的人丟臉。
我反駁他說也沒看幾個踢球的都像你這麼能“撐”,簡直是當白吃白喝了,你以為咱這是公款吃喝白吃白拿呀,差不多就得了。再說了,球踢的不好都沒覺得丟人,吃不下烤鴨就丟人了?笑話。要是那樣的話,世界盃就應該讓全聚德來贊助,屆時咱們這冠軍拿起來還不跟玩兒似的,還是玩弄的玩!
不管怎樣,正宗的北京烤鴨是吃過了,三大主要任務完成了一項,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回賓館睡覺,養精蓄銳以備明天的長途跋涉。
三十八下 蜿蜒古蹟趴好漢 真龍尤愛炸醬麵
我實在是佩服林躍的路感,尤其是越到異地發揮得越好,就是上天賜予他的神技;也可能是北京的烤鴨就是正宗,讓他吃了之後耳聰目明。在接下來的一天半里,他開著車一點兒彎路也沒走,說到哪兒就到哪兒,好比在首都開了十餘年出租的老司機,閉著眼就能把客人安全迅速地送到目的地,甚至還不宰客。我又瞎琢磨是否和插了一面國旗有關,是它帶領我們踏遍祖國的每一寸土地毫無阻擋,真是出門遠行的必備之品。
終於登上了能證明一個人是好漢的長城,了卻了第二個心願。久美子在大學課本里學到過有關長城的知識,那裡用的動詞是“爬”。可是輪到她親自體驗後才發現課本中學到的不一定完全正確,離實際情況有些差距:不是“爬”,而是“趴”。
蜿蜒萬里的長城上擠滿了人,向遠方眺望就是無盡的人頭,黑壓壓一片,沒有縫隙。我們四個像蝸牛一樣努力走了半個小時,卻幾乎沒有向前行進多少,基本上是“趴”在原地沒動,大部分的精力都用來對付身邊如潮的人流。
我死死地將瘦弱的久美子控制在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捏住她乾柴的手臂,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唯恐她被擠得從牆壁上翻身栽下去,那可就要了親命了。好漢是當成了,卻把好漢的老婆丟了,甚是不值。
小露央求路過的一對情侶給我們四人照一張合影,他們很爽快地答應了。我和林躍用身體護住久美子和小露,以防被人流沖走,在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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