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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灼熱的日光刺到那帶著長長的假睫毛的眼睛時,她們也會合上眼或將頭轉到一邊;當微風拂過額頭,染成金黃的柔發也會隨著風兒無邪地飄拂;當經過裝飾著聖誕彩飾的臨街櫥窗前,她們也會盯著櫥窗裡高貴無比的鑽戒駐足凝視,心中潮起某一天某個男人給自己戴上同樣誓言的期盼。
但是每逢夜晚,她們就得收起建在心底的那個童話公園,五彩繽紛的焰火在華燈點亮的同時就會消失得無蹤無跡,彷彿不曾燃燒釋放過一般;灰姑娘的水晶鞋只不過是人世間美好願望的某種替代品,白馬王子總是和自己若隱若離,保持著理想化的距離。
她們必須按照當下的流行趨勢或男人們不斷變化的口味打扮點綴自己,為自己塗抹上一層厚厚的裝裹,隱身其中可以無所畏懼;或像一隻溫柔的小貓咪趴在滿身酒氣的男人身邊獻媚討好,將男人身上的名貴襯衣拔光,只用胸罩上的一根透明吊帶即可將眼前這個在某領域叱吒風雲的男人勒死;其實不必她們親自動手,男人會親手將命運的死結打好,並把腦袋主動伸進去,昏花的雙眼仍盯著那雪白的腳脖子不放,腦子裡開始浮想聯翩高跟鞋中的*,蔥花瑩白的腳趾比花店裡櫃檯後的玫瑰丁香還要讓人神往陶醉。有時候男人就是這麼簡單的動物。
日式KTV裡的女孩兒大多會說日語,雖然程度有深有淺,但都可以對付幾句。某些就是日語專業的學生,來到那裡做兼職也算作一舉兩得,既可以賺零用錢,也能練習口語,以備將來之用。
最厲害的要數我曾經見過的一個剛從農村來的女孩兒,只學了一句“你好”和一句“謝謝”便殺進慾海;但她那股勁頭卻十分撩撥某些日本人的口味,對某些人的脾氣,整個的作陪過程也完全由她主導;嘴裡不時冒出的髒話、粗話、*詞兒把身邊的那個日本大叔搞得暈頭轉向,滿頭是汗卻不肯離開半步,眼球早就掉進了她妖嬈的唇、豐滿的胸裡,被她肆意拉拽領帶玩弄於股間,即使悶得上不來氣也是心甘情願,令一旁的我不知他和她到底誰是客人,誰是服務者,有些黑白顛倒說不清陰陽分明。
當然,只要這個日本大叔玩得不亦樂乎就沒有任何問題,誰發洩都是一樣,也許他更喜歡被髮洩的角色扮演,誰也無法指責人家的願打願挨。
凡是從日本來客人,酒足飯飽之後都要帶領他們到這種各方面服務都比較接近日本的日式KTV吼上兩嗓子,偶爾還可以摸摸身邊女孩兒裸露在外的臂膀圖個樂,大腿也行,誰也不會當真,誰也沒損失,各取所需罷了。
當然,至於再深的動作一般不會發生,因為這裡也不是“那個”去所,而且身邊不但有自己的同事,還有合作伙伴,大家表面上的臉面還是要維持的,誰也不會打破既定的規矩。到這裡玩無非圖的是一種氛圍,並不是那種*裸的*。當然,既然是逢場作戲,至於以後的事態發展則要看雙方的你情我願,背後如何折騰就沒人會管。
而松岡先生就是重蹈了多少人的覆轍,被張權盛“拿下”也是因為一個日式KTV的女孩兒。
“好久不見了!你怎麼最近都不來啊。”
與我搭腔的是麻裡子,這是她的“藝名”。在這個日式KTV裡她的名字是“麻裡子”,就像其他那些叫“美紀”、“伶子”、“冬香”的女孩兒一樣,只是迎接客人的符號罷了。
我和這個麻裡子是老相識了,所謂的老相識是因為每次來這個店陪客人消費,只要被她遇見,她就會當仁不讓地坐到我的身邊。在某些方面和我的第二任女友頗為相似的她讓我無法黑下臉拒絕,致使每一次的錢都老老實實地交給了她。她越來越突出的雙峰也挺吸引我的眼球,主觀意願想要追蹤下去,看看這對寶貝究竟會脹到什麼程度。其實我挺替麻裡子擔心的,再這樣發展下去,她走路時後背也許都無法挺直了。
“最近也沒有客人來啊……”我看著又是一屁股坐到我身邊的她只能苦笑一下。那對寶貝也很優美地顫了兩下,我不禁一時間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如果像彈鋼琴般撥弄這對寶貝會是怎樣一個情景,那畫面一定很迷亂。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腦子裡陡然浮現出久美子的臉,久美子的嘴角撅起老高。我趕緊收起這不堪的念頭,暗自懺悔了三遍。
“沒客人來你就不來了啊!你不想我啊?”
不想!這是真話。雖然麻裡子的雙峰印象深刻,但已有了久美子的我不屑想她,也不敢想她,其實也不必想她。誰都明白這句“不想我啊?”其實就是“你好”“再見”的意思,誰當真了就是個傻瓜加笨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