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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那正上小學的兒子,作業做不舒服,睡眠也受了嚴重影響,希望我能體諒一下鄰里間的關係,告訴小劉他們晚上就不要乾了。
我聽完後向她連連道歉。如果她說的是真的話,那麼錯誤完全在我,因為小劉是給我家幹活的,出了這種不和諧的事情都是由於我的督導和監管不到位。我向她保證這就立刻上樓去解決這件不愉快的事,並且堅決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件。
“你不用聽她的!”小劉聽完後不屑地笑了笑,又要抄起手中的傢伙投入戰鬥,我連忙將其攔下。這個小劉,怎麼就體會不到這裡面的深刻性呢!
“小劉!我不是跟你隨便一說,我是當真的,影響人家休息的事情咱不能幹!”我加強了語氣。
“可是咱們幹完了你家還得趕到別人家呢,再說這晚上的時間咱們也沒什麼事做啊,不幹活幹什麼?”
“對呀對呀。咱們這許多家都是這麼幹過來的,也沒出啥事,你不必太認真。”此時小劉的老婆挺著肚子也走過來幫腔,一手還拎著笤帚。木工小劉不僅是夫妻上陣,他老婆的弟弟也被他帶了過來,現在正在隔壁房頂打樁條呢,所以這是一個三人行。
小劉的老婆除了給丈夫弟弟做飯洗衣之外,還幹一些打掃垃圾的雜活,最典型的就是當木屑和鋸末積攢到一定容量時,她便挺著大肚子用笤帚掃到鐵鏟子裡,然後統一倒進編織口袋,用布條扎住,攢下幾個口袋後一齊扔到垃圾堆中。小劉雖然毫不在意,我倒挺擔心的,看著她那日漸圓鼓的肚子,生怕哪天她要是彎腰沒彎好,導致流產什麼的,到時候這責任算誰的呀,難道要我負責不成。我曾經暗示小劉不要讓他老婆幹這幹那了,已是懷孕之身了,還是保胎要緊;而小劉憨厚地笑笑說沒啥了不起的,不就是生孩子嘛,她都生了兩胎了,不奇怪。
“你們手頭的活緊張我也知道。可是你們畢竟在我這兒幹完了就走了,而我卻得搬進來住,這還沒搬過來就和鄰居搞得關係僵硬,不太好。”我索性把話挑明。小劉他們是流動大軍,到處漂泊。我卻不得不考慮今後與鄰居相處的因素;再說了,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不對,怎能知錯不改呢?
“那,那咱們儘量注意吧。”小劉最後不太情願地說。他既然如此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也不好把小劉的積極性打消了,萬一給我在活裡偷工減料,說到底,損失的還是我自己。儘量也就儘量吧。
“好嘞!小劉啊,這個週六的晚上別叫你媳婦做飯了,我請你們出去吃!”我馬上滿臉堆笑試圖將小*有些消融的革命熱情再勾回來,往革命火焰里加一把柴火。果然,小劉憨憨地笑了笑,把別在耳朵上的鉛筆頭摘下,開始在木板上一筆一劃地畫著線。
其實我請小劉吃飯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必須向這個比我小三歲的身材瘦小的小劉請教一二,讓他把生育秘訣傳授給我,因為我實在佩服他在此方面的能力。小劉帶著老婆“顛沛流離”於各個工地,吃不好,睡不香,可是眼看就要有第三個孩子了,一點兒也沒被耽誤。我想與其去記下電視裡那些治癒不孕不育難症的醫院和診所的電話號碼,還不如直接求教於小劉,防患於未然,他分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草根專家!
久美子很快就適應了在新工作裡所扮演的角色,這也多虧了在東京工作兩年的經驗。每天早上我都會去久美子租的公寓接她,然後一起上班。嚴格意義上,久美子的公司和我上班的途徑並不順路,久美子也完全可以乘坐公交車或打車去,路程也不遠;可是考慮種種因素,我寧可繞一小段路也堅持要送久美子上班,這樣心裡才放心,更何況久美子現在的經濟地位如此的“高”,我怎忍心讓她坐公交車上下班呢,必須做到車接車送。
自從裝修開始,我和久美子週末的活動區域基本上鎖定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本市的幾個大大小小的家居城。從各種裝飾材料到各類傢俱,我和久美子基本上是做到了看花了眼,跑斷了腿,尤其是傢俱的選擇上,越看越沒主意。因為存在了兩大極點,所以使我們難以選擇。
一處是本市最大的信譽最佳的那個規模龐大的家居城,幾乎集中了國內外的所有品牌,以中高檔為主,光是義大利品牌就雲山霧罩的,不是佛羅倫薩就是比薩斜塔;另一處是位於市郊的一個更大規模的裝飾材料城,以中低檔為主,國產牌子居多,價格也比前一個要便宜的多,已經可以稱其為集散地了。我和久美子第一次去的時候都在裡面迷路了。
“義大利牌子太貴了!想買也買不起啊……”我摸著展示中的實木傢俱表皮,看著價格牌上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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