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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男人以及他的愛犬的淫笑。他家下面的院子,這話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他家下面有院子嗎……突然,我好像明白了。
“對不起,我還有事。”我甩開女記者的糾纏,一路小跑離開了是非之地。到了樓拐角,我趁著女記者他們不備,一抹身插入小徑,朝三單元的南客廳方向走去。
如果非說有院子的話,三單元的南客廳下面有一塊空地,原來是用來停車的,自從一樓那一排車庫被改成住房出售後,那塊空地用磚頭水泥壘出了一個一個的小院子,作為附屬產品一齊出售。我覺得應該說的就是那裡。
“一樓一號。”我來到風波的中心,向那個後來新壘成的小院子望去,不禁大吃一驚,幾天沒注意,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只見那小院子中散落著不少的塑膠袋,其中白色的鮮奶包裝袋格外扎眼;除此之外,還有四隻殘缺的從根部掰下來的君子蘭的大葉子,也躺在那裡,分別指著四個方向,如同刻意擺好的一樣;接著還有兩大片榴蓮的外殼,拼起來應該正好是完整的一隻,只是此刻被解體了;最無法忍受的是躺在角落裡的一個缺失腦袋的芭比娃娃,身上的連衣裙被撕得粉碎,像是剛被姦汙不久,影象殘忍極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自從搬到這個小區後,至少在我的視線範圍內還從沒發生過這種事情,大家都挺愛護自己的居住壞境的,別說從樓上往下亂扔垃圾,在小區裡,連菸頭都很難見到。
這,這是誰幹的好事!奶奶的,讓老子我稀裡糊塗地就上了電視,“竟然”是因為這麼個齷齪的事,丟臉死了。你說要是學了雷鋒做了好事被報道一下,那臉上也有光。可這麼個主題,讓老子我說啥是好。總不能對著鏡頭說:我認為從樓上往下隨手拋棄使用過的衛生巾是件可恥的事情……我說不出口。
算了,三單元嘛,好在不是我家所在的單元,還不值得那麼上心,我決定離開。突然間,三單元一樓一號的那個男主人似笑非笑的臉龐再次浮上了我的眼前。
莫非是他……
四十八下 痴心妄想夢中婚 舉止怪異看不穿
覺,沒有睡好。沒有睡好覺的結果是導致我像一個月經紊亂的女人一樣坐立不安,神經兮兮,只差一步就要上躥下跳。這一切本該是可以避免的不該發生的,但,還是無可挽回地發生了,令人無比的痛惜。
那是清晨七點多鐘,我正在夢裡神遊,美妙的夢境一個接著一個如滔滔江水滾滾而至。由於上午要去市中心辦事,所以今天早上可以稍微睡個懶覺,不必像往常上班那樣急著起來。也邪門了,昨晚的覺是一個美夢接著一個,而且起床之後我仍記得十分清晰,連個中細節也是歷歷在目。
第一個高潮出現在小學時期,我夢見自己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從班主任手中接過“四道槓”的臂章,然後身後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掌聲中我很激動,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想必不少人還記著小學時的一道槓、兩道槓、三道槓吧,那可是榮譽的象徵,激勵著多少孩子大踏步地前進過和前進中。我三年級的時候晉升過一次一道槓,可是沒佩戴多長時間就被剝削了,是被*選下去的,評定我水平不夠,沒人願意被我領導。
待掌聲漸停之後,我突然意識到這裡面有一個原則性的技術性的問題,怎會有四道槓呢,多出的一道是哪來的。“老師,這是四道槓。”我向小學時的班主任求證,那是一個很胖的老太太,面容特別和藹,笑容特別慈祥,天生就是當小學班主任的料。“經過校領導的研究決定,特別給你頒發四道槓,因為你的表現太優秀了,三道槓已經不夠格了。”她十分肯定地說道,眼神既神聖又莊重不容置疑。
“可是老師,我怕我說不清楚。別人都是三道槓到頭,唯獨我一個四道槓的,要是別人說我造假怎麼辦,說這多出的一道槓是我自己縫上去的怎麼辦。”我真是這麼想的。俗話說槍打出頭鳥,我有何德何能比其他人多這一道呢。
“那這麼辦吧。”她拿出一個三道槓的臂章和一個一道槓的臂章交給我,將剛才頒發給我的那個四道槓的臂章又重新收了回去。“這兩個臂章你一個胳膊戴一個,加起來正好是四道,又不會引起別人的胡亂猜想。”要說還是老師有水平,這麼有難度的問題就被她如此輕而易舉地化解了,不愧是園丁。但此時的我已有些得寸進尺了:“老師,能否發給我兩個兩道槓的。”“這是為什麼?”“那樣的話我一邊戴一個顯著般配,美觀且大方,沒有煩惱。”
第二個高潮是高考前夕。某天夜課結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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