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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和傳聞滿天飛,至今已有不下十個版本。傳聞最廣的是以下兩個版本。
傳聞一:他在老家擁有某種天然資源,不是礦就是林要麼就是煤,反正肯定有錢。這種傳聞是基於他來的那個地方的地理位置和他平時的生活派頭推測出來的。他來的那個地方,以上三種天然資源都很豐富,而且自從搬家以來我已親眼見過他換了三輛車,最新的這一輛是新款的豐田越野吉普,價格不菲。如果是收入平凡之人怎會有如此實力想換車就換車呢。例如我家,雖然是城市裡的原住民,一直住在這裡,工作在這裡,可是奮鬥了幾十年也不過使了半天的勁才買了一輛銀色中華而已,豐田的“豐”字都買不起。所以大家很容易便把他塑造成一個有著天然資源的礦主或林主的形象,準確度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傳聞二:他是一個遠走高飛隱姓埋名的原貪官。這個傳聞對他不利,也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結果,但也是最為津津樂道的。很多人說得有鼻子有眼,連他如何東窗事發,如何化險為夷,如何逃離昇天等一系列的經過描繪得十分真實。傳聞中他自然是以權謀私,結果被人揭發或者自己得瑟大了現了形,但憑著多年混跡江湖的經驗以及營造的人脈,最終得以逃脫牢獄之災。他向多方承諾自己將會永遠消失,不會牽扯出其他人。上方本著治病救人的理念放了他一條生路,於是他舉家遷到了這座城市,過起了深居簡出的日子,與過往的人間雲煙徹底訣別,隱匿於塵世之中,說不定家裡的客廳一角還供奉著佛龕,他也早已看透世間俗事皈依我佛了……
為何要提他,而且還花費了一定的篇章做鋪墊,是因為我們家一家三口雖然與他前世無緣後世無怨,在搬家前連面也沒照過,但是搬家之後一家三口居然全部“廢”在他的手裡,被他玩弄得夠嗆。被玩弄了,還沒有地方投訴申冤,想起來就冤,真TM冤。
受害最輕的是第一個受害者——母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那是我家還在裝修的時候,母親有一日在院子裡碰到了正在遛狗的他。此處還要再提一句,他平日的最大愛好就是遛狗,反正他一出來狗就肯定如影隨形,或者可以這麼說,狗一出門,他也肯定跟在後面,形影不離,人狗一體。(無貶義,無蔑視)關鍵是我發現他家狗的長相居然越來越像他的面容,詭異的很;一段時間不見後,再次相見時又相像了幾分,實在說不清是何種原理,可怕。
言歸正傳。他先看到了母親,由於是生面孔,所以主動攀談,就是閒的,也是試探試探母親是不是外來的不速之客。隨便聊了幾句後,他發覺母親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裡面好像裝的是地瓜。
“大姐,這裡面是地瓜嗎。”
“是。農村親戚捎來的,可甜了。這兩天的中午飯我就是吃得它。”母親最喜歡吃農村自家種的地瓜土豆之類的農產品。
“哦。俺們家狗也是,你給它肉它基本不動,就喜歡吃地瓜,我還得替它切成小塊的。”
……
母親扭頭就走,手中的地瓜差點被她捏成泥花,毫不理會他在身後招喚“大姐,再嘮一會兒唄。”的提議。
母親反覆問我他為何這麼說,是何用意,有何居心。我安慰她不要刻意聯絡,他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口無遮攔,無需費力費神地琢磨。母親搖搖頭說肯定不是,他肯定是有瞧不起自己的地方,特意說這種話來噁心自己。我說你就別多疑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揪著不放幹嗎。再說了,有必要為了一條狗而自尋煩惱嗎。
自從這件事發生之後,直到今天母親只要一遇見無事閒逛的他都會主動避讓,根本不予理睬。
“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嗎?”母親決定與他和他那愛吃地瓜的狗劃清界線,將此事上升為階級矛盾,沒有絲毫緩和的意思。可憐的母親,打那以後,也再也不敢在人前提及自己愛吃地瓜半個字了,在狗前更是噤聲。
接著被“整治”的是父親,對敵鬥爭經驗基本為零的他很容易就被人家玩弄於股掌之間,想要跑是不可能的。好在那個男主人“玩弄”的不只父親一個,是一個群體,這也讓父親的心裡稍微平息,覺得自己不是最倒黴的那一個,至少身邊還有同樣痴傻的人陪著自己。
那是對開發商鬥爭最困難的歲月。為了產權證,小區裡的住戶與開發商展開了艱苦卓絕的拉鋸戰、攻防戰,互有得失,一時間誰也拿對方無奈。此時就看哪一方吃不住勁,只要一洩氣就會被擊敗,再想挽回是很艱難的事情了。
產權證現在已經到手了,比購房合同上的條款晚了兩年半。其實我們家在這場風波中是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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