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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多吃些,這還有很多呢。這可是高階的和牛,肉質非常的好,最適合來做牛肉火鍋了。”久美子的母親連連勸我大口往嘴裡塞,但卻不主動用筷子往我的碗裡夾,還是注意一二的。
“和牛?什麼是和牛?”我問久美子是哪兩個字。久美子告訴我是和平的和,牛的牛。
“有什麼講究嗎?和平之牛?”我繼續刨根問底,也確實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牛身上的肉竟然如此美味,吃到嘴裡就要化了,就像女人臉上擦的大寶SOD蜜,比那都要蜜,估計極有可能是獲得過諾貝爾和平獎的牛。
“什麼和平之牛,你想哪兒去了!和牛就是日本國產的牛。”
噢,對了。和嘛,就是日本的代名詞,大和民族也很可能是這個講究。那如此解釋就解釋通了,和牛,大和民族養的牛,好好好。
久美子的父親請我喝的是當地最有名的“燒酒”。日本燒酒不同於中國的白酒,度數偏低,基本在二十五度以下,還要加水加冰或者兌開水喝。我一嘗,感到基本沒味兒,但又不好意思反客為主,把我父親令我帶來的茅臺開啟與這對父子一醉方休,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又是第一次登門,要是把未來的老丈人和小舅子喝得顛三倒四的,再發起茅臺的酒瘋來,我和久美子的婚事就不好辦了。
“這個酒真不賴,有種特別的味道。”我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久美子的弟弟看得是目瞪口呆,他從來沒和中國人喝過大酒,這番套路還很陌生;而我雖然與久美子的父親小酌過,但上次畢竟沒怎麼發揮,至少沒發揮好,所以今晚是我們爺倆第一次交手。
“你別喝那麼快!”久美子感到雙頰是一烀烀的直髮燙,她覺得我有些給他“丟臉”,要是日本女婿第一次上門,肯定不會如此的“魯莽”;這杯乾的有些無所顧忌,全然忘了此行的最大目的。
“您真是好酒量。”久美子的弟弟連忙將杯替我滿上。不過說句真心話,比起不顯山不露水但關鍵時刻還算豪爽的久美子的父親來,他的這個兒子有些靦腆,比較文雅,也可能是我過於生猛了,誤拿人家的素質當綿軟。
“這酒算什麼,來來來,咱倆單獨走一個!”我抄起酒杯強行與小舅子乾杯。他被我逼得不過。只能陪著我喝了一大口。我覺得只要把酒喝透了,我和久美子的婚事就是一句話的事,管它什麼國籍亂七八糟的,感情全在酒裡了。
結果,酒還是害人不淺。我是暈暈乎乎地請求久美子的父親將唯一的寶貝女兒託付給我,而久美子的父親是迷迷噔噔地將唯一的寶貝女兒交付於我,核心當事人的久美子恨自己的終生大事成了酒精的附屬品,感嘆這天底下的醉鬼都是一個德行,世界確實美好。 。 想看書來
六十五上 仙境美願酒漿釀 粒香晶米奢安然
久美子的弟弟向我描繪了一幅沒有殺戮沒有掠奪沒有疾病,處處充滿關愛和溫暖的人間仙境,他雙眼放光地說自己的肩頭恰恰擔負著這一重任,而實現他人生理想的最佳地點就是下個月要啟程前往的那個神秘大陸——非洲。
我被感動了,真的感動了。若不是酒喝得不到位,我早就對他盟誓了:我跟著你去!但是無奈我此刻的肩頭有了久美子這個九十多斤的擔子,再挑別的也不太合適,就不陪他去非洲草原看獅子了,目送吧,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我在家鄉等待他的好訊息。
我躺在久美子家浴室的浴缸裡,將一對腳丫子翹到了天,本來就迷離的雙眼更是被嫋嫋升起的水蒸氣紛擾得更加飄忽不定,一個勁地想高歌一曲:我讓你依靠,讓你靠……但想到這頭一天來就給久美子整這個東洋景,實在有些不照顧她的情緒,於是作罷了。
嘿嘿,你別說,這日本的燒酒還挺上頭的,別看度數低,原來是後返勁兒,當我意識到大事不妙時,就只能摔倒在久美子的母親為我用心鋪設的暖和和的被窩裡,動彈不得,一息尚存。
“吐?我捨不得!今天就算是吐血,也不能吐別的,否則明天一早上起來,我回家的機票就會如約而至地躺在那桌面上,久美子的父親會送上一句最後的留言——撒喲那拉。”我千萬次地囑咐自己,然後清醒地昏死過去。
“你可真行啊!”
我花著雙眼好不容易將眼前這個怒目圓睜的女人看清楚,哦,原來是久美子啊,這一大早的,又是生得哪門子的歪脖子氣。
“不好!”我呼地一聲坐起身來,連大上個禮拜的酒都醒了,全醒了。
“幾,幾點了。”
“九點半。”
“嗨!才九點半哪,我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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