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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還是自己的某些方面吸引了世事不諳的久美子,不管旁人承認不承認,認可不認可,我都要大聲呼喚。
這也許就是我和久美子的命。
與久美子也交往了這麼長的時間,說沒有感想純是瞎掰,感受反而頗深。
到目前為止,很多人都問過我:找一個日本女孩兒當女朋友或老婆,到底有什麼好的?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這些好奇的人才好。也是,到底好在哪裡呢?
這是個無法具體回答的問題,因人而異,因人而無異。這種問題本來就沒有固定的成型的答案,在我這裡也是如此。目前這個階段,我只能就事論事,我得承認,久美子,這個日本女孩兒,讓我感到了比以往更深的責任感,來自各個方面的責任感。
這其中自然有兩國之間的國情不同,但我只想從個人的角度來闡述這個問題,我有時真的感到迷惑。
久美子確實不同於中國女孩兒,我不是說誰好誰壞,只是說那無法彌補的不同。久美子給我的感覺是更加的具有家庭感,逼迫得我不得不承擔起更大更重的責任,“逼迫”我去承擔更多的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責任感並予以履行,就是這個感覺,我不想多說。
“東西都拿齊了沒有?”
父親反覆囑咐我要把他帶給久美子父親的那兩瓶茅臺帶上,即使機場不允許,也要克服萬難,因為這是一份心意的表達,不容忽視和小視。
我和久美子於元月一號坐上了飛往日本九州的航班,一刻都沒有耽誤。這次去日本和第一次與王副總去日本出差實在不同,完全是因為私事。我向公司請了假,因為要在日本待上幾天,可能要誤了元旦假期後的上班;我特別向負責的王副總說明情況,他表示出極為大度的理解,告訴我放心大膽地去,不必擔心公司的事情,只需要全身心地將精力投在終身大事上即可。
“怎麼沒有幾個人坐啊。”
我問一旁同樣緊張興奮的久美子。元月一號的航班真的沒有太高的上座率,我此刻一個人都佔著兩個人的座位。
“大家都在元旦前趕回日本過節了。”久美子答道。
久美子的家鄉——九州,具體的位置我也是似是而非,並不知道有什麼特殊之處,一直以來對於日本的印象都是集中在東京、大阪這樣著名的城市,至於九州,頂多是限於也許靠近沖繩的認知。
“你緊張嗎?”久美子突然問我。
“什麼?緊張?”
奶奶的,有什麼好緊張的!別說日本的九州了,就是月球的九州,咱也是照飛不誤。
“爸爸已經預約好了,到時候我們就去熊本泡溫泉,吃馬肉,你肯定會喜歡的。”久美子安慰我,也想討我的歡心。
馬肉?!俗話說“天上龍肉,地下驢肉”。驢肉包子是我的最愛,那口感也確實了不得。可是馬肉我還從未問津,有些琢磨不透。溫泉是可以泡的,但這馬肉就得慎重考慮了。
“不是吃生魚片嗎,怎麼又出馬肉了?”我小心翼翼地回問。
“生魚片當然有啊,可是熊本的馬肉也是一絕,我們再去阿蘇山看火山。對了,還有長崎和廣島,都值得一看。”
火山不火山的就不討論了。久美子,這長崎和廣島的安排是否能變更一下?不是,不是說長崎和廣島被那什麼Y子彈轟過嘛,沒問題吧……
不到兩個小時的飛行,我們乘坐的飛機安穩地降落在福岡機場,真是太近了,比去上海和香港還要近,連航班的配餐都沒來得及消化掉。
“到了?”
“到了。”久美子的笑容充滿底氣,不愧是到家了,心情就是不一樣。
日本,九州,福岡,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透徹的藍天,白白的雲,基本沒有雜質汙染,從飛機臨近降落直至降落,整個過程都十分清爽,確實比國內的空氣質量要強上許多,即使在半空中,心緒也是分外的應該的舒適。
“日本人是怎麼做到的?”
我本想罵一兩句諸如“TMD”這樣的詞兒發洩一番,即使心服,也不能嘴服,想要“貶低”一下日本人。但我最終也沒能罵出口,出於一種無奈,出於一種我自身就沒做到的無奈:有一首流行歌叫“不得不愛”,而我卻是不得不唉。
“好冷。”久美子順嘴說了一句。而我卻如同掉到了“火爐”之中:螢幕上顯示著零上四度,這溫暖的氣候令人我愜意,多虧了沒穿襯褲過來,要不然就要大汗淋漓了。我得感謝久美子事先的提醒,算是立了一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