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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這主要應該是我那個思想還比較守舊的父親出的“自私”的想法。我只略微試探了一下久美子的口風,便立刻得到了不容分辯的回絕。久美子回答說其他事情都有的商量,唯獨這件事情沒有餘地!單過是必須的,是理所應當的,是高於一切的主義。
“可是按照咱倆目前的狀況,當然主要是指我的狀況,好像這一時半會地找不到合適的房子……”
我故意嘬著牙花子演繹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學著電視劇中主人公們遇到困難時的愁樣,同時也真心希望能有一個優秀導演此刻從一旁遞過一本好劇本,以便讓我及時地找到下一段合適的臺詞。
“為什麼。”久美子很是不解,看上去比我還要迷茫。
“因為沒有合適的房子啊!”我擔心是不是這房子問題讓她的漢語水平下降,怎麼突然有些聽不懂我的訴苦和誘導了。
“怎麼會哦?這麼多的房子怎麼會沒有我們的呢?你看到處都在蓋房子,工地一個接著一個,我們有什麼好愁的呢?那兩套房子那麼貴,我們可以不買哦,買便宜的就好哦,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去租房子哦!”
久美子的櫻桃小口拱成了一個圓圓的魷魚圈,就是小飯店裡十幾塊錢一大盤的那種,盤子邊還會好心地灑滿香噴噴的孜然和嗆鼻的胡椒麵。
“你給我閉嘴!是不是港臺電視劇看多了,在哪學的這一口的綿羊腔!我告訴你,咱們現在談論的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別有事沒事地**我,*了我,咱們上床談了啊!那地方軟乎乎的,多適合討論……”
“*?*?”
我看著久美子一雙純潔的冤枉的申訴眼睛,不覺得酥了,再也沒什麼心思談房子問題了。
算了,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床頭吵完床尾和”。不去想那麼多的煩心事了,當前的棘手事就是找個地方用另外一種方式向好知求學的久美子同學解釋什麼叫做*,哪個叫做*。光學單詞還不夠,我還要將各種語法一併灌輸給她,直到她自己能夠流暢地說出完整的活靈活現的血肉靈性的句子來,否則,這下課鈴是萬萬不能打的。
林躍有一陣子不知死到哪兒去了,既沒電話,也沒個簡訊,彷彿是一隻皚皚白雪中縮到個樹洞裡冬眠的黑熊,只顧呼呼大睡;又像是趴在浮萍上一動不動的綠青蛙,卻連咕咕一聲都不吭腔,只是骨碌碌地轉著鼓包的眼珠子呆板地瞅著大千世界。
別說,這朋友除了危機時互相拉一把之外,另一個很重要的作用就是遇到事情了湊到一起嘀咕嘀咕。即使研究不出個名頭,但至少可以一吐心聲,不至於憋出病來。說好聽了叫做傾訴,說白了就是發洩。對於房子這件事情我有些束手無策,哪一方都不肯讓步妥協,獨獨我被夾在中間受夾板氣。
我準備死馬當活馬醫,雖然知道林躍的嘴裡一般吐不出象牙,別說是象牙,就是像顆牙的都吐不出,但人逼急了總要比狗跳得高些,於是我戰戰兢兢又欲罷不能地撥通了他的電話,打算徵詢一下他這個自稱“社會人”的見解,就權當百家講壇了——誰都可以上去雲山霧罩地宣講一番。
沒曾想,還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經過我和林躍的預謀,不但把我的房子問題解決了,還促成了林躍的終生大事和錦繡前程。我意外地做了一回月老,也算功德一件,說來說去這都是萬年修來的緣份,One night in 售樓中心的至死不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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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對面新開了一家藥房,從早上起就是鑼鼓喧天人山人海的熱鬧異常。我記得那裡本是一家飯店,我家裝修時我還曾經領著瓦匠和木匠在那裡吃過一頓午飯;除了我們這桌以外,整個午飯時間就只來了另外一桌客人,而且還是點了兩個簡單的炒菜就著米飯草草吃了便走了,生意十分的冷清。當時的我就十分懷疑照此情形這家飯店能否維持下去,嘴上雖然沒說,但心想早晚得挑簾子,關買賣。
自從搬家以來,這個位置先後換了三代主人接手,都是一如既往地開飯店,連室內的桌椅板凳都是上一代傳下來的。可是無論主人怎樣更迭,就是不見經營狀況好轉,門口擺放的紅紙黑字的大選單上如何推陳出,就是生生招不來客人。看來此地的風水上也許壓根就不適合做飯店生意,就像是在一處雜草叢生墳塋遍佈的亂石崗邊,無論蓋幾層的歐式海景洋房都賣不出去,即便從西班牙或義大利請來名設計師都不管用,只要從中國農村隨便抓來一個無師自通的大仙,半仙也成,眯縫著眼睛掐著指頭口中唸唸有詞便可以掐算出此地乃陰氣太重陰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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