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她可能會在這裡發黴的。顧安盈邊睡邊想著。
一夜無夢,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了。
才四更天,碧兒就開始起來忙碌了。
顧安盈沒有早起的習慣,睡到很晚了還不見動靜。她這一個每天都要八點才起床的現代人,突然讓她每天一大早就起來,梳妝,穿衣服,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要命的大事。
看著碧兒把頭髮梳成一個漂亮的髮髻。顧安盈覺得自己快傻眼了,每天一大早就起來,為的就是梳這個頭髮啊。得了,她才不要這麼麻煩。她坐在哪裡,愁的就是沒有鏡,要不然,她一定自己梳一個。
她這個人本來就怕麻煩。於是讓碧兒拿起她頭上分之一的頭髮紮了起來。然後,她用兩根手指把頭髮左右分開,抓起那一撮頭髮,往上,再往裡下一翻。新馬尾扎法。
一個漂亮的公主頭就誕生了,碧兒站在顧安盈的身後,看著她的頭髮,這種扎法頭上會形成一個比較高的髮髻,……
。。。
 ;。。。 ; ; 誰知道,她站在那裡很久了,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人走過來。難道是她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之後產生了幻覺了?
顧安盈悄悄的抬出頭,往外面看去,上的人自然的走動著,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的影。
顧安盈站在牆角邊撓了撓頭,暗自己嘀咕了一下,難道是自己現在過敏感了?來到這個地方神經一下發達起來了?
搖了搖頭,不過她不是站在那裡有一會,觀察了一陣,覺得沒事了才復又按照出來的一折了回去,在門外,按照碧兒吩咐的話,有節拍的輕輕的“叩叩叩”下,復少。輕拍著門板。
這時候,裡面的碧兒聽到了顧安盈的暗號,開啟了門縫,看到她的小姐安然無恙的回來了,自然是滿心歡喜。迅速的把她家小姐拉進門來,又伸出頭往外面看了看,確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跟著顧安盈,然後才輕輕的關上門。
殊不知,站在一方屋頂上一個青色的身影負手而立。正注視著顧安盈走進去的小屋,這片房好像是誰的?這個地方如果他沒記錯應該就是丞相顧禮剛的府邸。
十皇拓拔宏宇立於屋頂之上,對於這個年紀尚幼卻又氣韻獨特的女凝眸而視,剛剛那一份特別的藥方深深的吸引了他,
他一直站在高處往下看,直到看不到那個纖小的身影,才從屋頂上下來,輕輕一跳,就穩穩的立於地面之上。
延青從一邊迎了過來。看到拓撥宏宇,走上前來:“爺,你抓個藥這麼久的時間,我們家爺都等急了。”說著就從拓撥宏宇的手上接過藥包。
“剛好有點事情耽擱了,你們家爺沒事吧?”找藥找得這麼急莫非是八哥的病又復發了?拓撥宏宇擔心的想著。腳下的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哎,爺,不是,就是看你走了那麼久不回,讓我過來看看一下。”延青一邊跟上一邊解釋著。
這一次,八皇和十皇一起出城,要到城郊的慈光寺去燃香。因為郊外沒有藥店,而這八皇乃是一個傳說中的破藥罐。一整天除了藥還是藥。所以不得不在上多備一些。免得到了山寺找不到藥,一頭急。
兩人邊說邊走。至到了他們休息的八鮮樓。也是因著這樓叫八鮮樓,才引得這一行人在此休息。找來店小二一問,為何叫八鮮呢?答道:凡是能吃的都新鮮。
這不坑人嗎?就一個噓頭,引人入內而已。這食物要是不新鮮,這酒樓不讓人拆了才怪。
“八哥。等久了。”拓撥宏宇一見到拓撥凌宇就笑著走了過去。他們這一眾兄弟當中,就只有這個八哥一向不問政事,不喜女色,而他也只有跟著這位八哥在一起,才不會感到多的血腥和兄弟間的明爭暗鬥。
拓撥宏宇和拓撥凌宇非一個母所出,但是,生了拓撥宏宇的玉妃早早就過身了,拓撥宏宇是在拓撥凌宇的母妃蕭妃名下養大的。所以跟拓撥凌宇比其它一眾兄弟也更要親近一些。
酒樓的上面,坐著一個白衣的男,披著一件白色的披風,一雙細長的桃花眼,臉頰卻異常的蒼白。本身就很白還穿著一身白,那種蒼白的俊美隱隱散發著一種單薄的病態美。
拓撥凌宇輕笑了一下,聲音有些無力又有些慵懶:“我還以為你回府裡去拿藥了。”看著這個十弟,一離開就像是一隻沒有套繩的猴,一跑就是半天。要是不讓延青去找,恐怕他都不曉得要回來了吧?
“八哥,我剛剛去抓藥,你猜怎麼著?”拓撥凌宇故作神秘的一頓,然後抓起桌上的茶杯,迅速喝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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