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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什麼話也不說,只低了頭,任他擺佈。
看來我被完全的無視,這樣倒也好,樂得輕鬆。
“怎麼沒有人把這個逃犯拿下?”司徒變態倒是沒有忽視我,直截了當。
我冷笑:“我記得司徒城主似乎說過會大赦囚犯,若如此,我豈非已經是自由之身了?”說也奇怪,他不是應該在筵席現場,怎會屈尊跑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
司徒倒也沒惱:“你打暈獄卒搶人物品,又脅持王爺貴客,可算犯法?若如此,拿下你也不算冤枉。”
打暈獄卒的是沈逸風,被劫持那個人是我,我充其量只是搶人物品,還是為了配合沈公子的行動,我豈非比竇娥還冤?
“如果我在忍耐片刻就可以被釋放,我為什麼要打暈獄卒劫持人質逃出來?若被抓回,不是功虧一簣?再者,這出城關文我有從哪裡得知?我在這裡無親無故,本就不在乎多或者少呆一天。”無奈,我雖有理,卻無權。
司徒笑道:“你口說無憑,還是聽聽沈公子的說法,才能明白真相吧。”
果然,在任何地方,我這種沒有地位的人,說什麼也是沒人聽的,沈逸風說我是那兇嫌,我就是了吧。
不過他不會說,既然他的表現表明他很重視這個人,那麼他應該不會輕易犧牲文焱甲。畢竟,沈逸犯了錯誤,比文焱甲受的罰,定要輕出數倍不止,若運氣好的話,他會是毫髮無傷。
“不是他,是我劫他出來,逼他和我離開這裡。”沈逸風臉色蒼白,不過倒是還算敢作敢當。
譽王爺清俊的臉上露出了不解和痛苦的表情,他終於將視線投向我這邊,如果沒有感覺失誤,這空氣中頓時瀰漫上了一股酸意。
“為什麼?”他聲音顫抖的問道。
我硬著頭皮意識到,我果然又捲入一場情侶矛盾之中。
司徒變態一直在邊上看著,臉上波瀾不起,也不開口調解幾句,不知道他到底是做看熱鬧還是樂得見此事發生。
沈逸風硬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我看著他,覺得無奈又好笑,什麼都不說又不解釋,只會讓誤會加深矛盾加劇,你倒好,誰也捨不得動你,到時候大難臨頭的,還是我。
先服軟的還是譽王爺,他長嘆一口氣道:“逸風,我相信你,若你不願意說,必然有你不願意說的理由,我也不會難為於你,只是現在局勢緊張,你不要做這樣讓我不放心之事,陷自身於危險之中。”
若我是沈逸風又是個女人,遇到這麼好的男人,必然感動的痛哭流涕以身相許,滿肚子的秘密也告訴與他。嗯,可以記錄下來,以後把馬子時必然好用。
這譽王爺行事,頗有些欲擒故縱的意思,只是遇到了沈大公子,一點用處也沒有。沈逸風只是不著聲色的躲開他放在自己肩頭的手,低下頭道:“我知道了,我同你們回去就是。”
只是一句話,就使得氣氛輕鬆許多,我眼角餘光瞟到司徒變態,只見他嘴角勾起一絲若有還無的清淡微笑,將他邪佞的氣質緩和不少,居然也是儒雅溫文,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完全不輸譽王爺和沈逸風。
沈逸風也不顧譽王爺會對我有什麼想法,他徑直走了過來道:“那我們就一同回去吧。”又轉過身來對司徒變態道:“楊凡是我的朋友,所以希望你不要把他當作犯人看待。”
是楊凡不是文焱甲?看來他並不是完全沒有聽進我所說的,我笑,壓抑的心情總算暢快了些。
司徒變態也有片刻的驚訝,但他很快就笑道:“這是自然,沈公子的客人就是在下的客人,在下自然不敢對他有所輕慢。”他知道我這個身體是文焱甲,還能如此從善如流,對沈逸風作過那樣過分的事情,見了他也一點羞愧也無,果然是臉皮厚如磚牆,令人佩服不已。
我們接下來去的地方,不是城主居住的府院,而是駐紮在東宛城郊的一處軍營之中,進得營房,只見裡面有一個身著戎裝看起來頭銜不低的瘦削中年男子,正同一個躺在床上只著單衣的熊腰虎背滿面虯髯的男人,激烈爭辯,聽見我們這裡的響動,他們齊齊望了過來,對話也自然而然的停止。
瘦削男子起身抱拳道:“譽王爺,司徒城主,在下就不多禮了。敢問這兩位是何人?”
譽王爺對他點點頭,然後回頭對沈逸風道:“這是韓文禮韓將軍,那邊負傷的,是袁宏志袁將軍,我帶你過來,就是想讓你知道現在局勢已經多麼嚴峻。”
司徒變態估計是見譽王爺並沒有介紹的意思,便笑道:“這是瑞祁國第一世家沈家的公子沈逸風,旁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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